“这具女尸你来做!”一个有点沧桑的声音响起。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两个拿着器械,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罩,全身武装的医生。
困惑的看着他们,我坐了起来,感觉身上异常的冰凉,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我连忙跳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我的衣服呢?”我问他们。
“老师!”一人连忙扶住了另一人。
把昏迷的人平放在地上,摘下他的口罩,解开了他的防护服。
我看到一旁的白布,拉过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瑟瑟地站在一旁。昏迷的人终于醒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她看向我,又闭上了眼睛,吸了几口气,才慢慢被旁边的人扶起。
我才发现我竟然在一个实验室之类的地方,刚才就躺在一张冰凉的钢床上。
“这是哪里?”我看到他们终于平复下来,开口问。
他们四目又看向我,我抓紧了胸口的白布。
“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死了!”年老的男人颤抖着用手指向我。
我死了?可我明明活着,是在噬巫之洞死了吗?还是在酒店的房间死了?
“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我要快点离开这里,弄清事情的缘由。
“梁小姐,你确实死了!”另一人说话了,取下了口罩,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那你们是要解剖我吗?”我看向了他手的手术刀。
他看了一下,放好了刀,走近我,我退了一步。
“你不要害怕,我只是确定一下你的健康!”他说着,伸出了手。
我站住,他的手摸在我的额头,鼻下,脖子,又摸下了我的手腕。
“老师,她是活的!”他回头对那个老人说。
“活的?”那个老师上前,依次检查了我,最后连连说:“奇怪,奇怪,都已经在冰柜里三天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到底怎么了?”我问。
“你等一下。”年轻人出去了。老人看着我,我回看他。
“这真是医学上的奇迹!”他感叹。围着我转着圈,不住的打量我,又回去看着资料。再回头看我,又摇摇头。
很快走出去的男人回来了,他已经脱去了防护服,穿着医生长褂,拿着一个纸袋过来,递给我,说:“这是衣服,你先穿上吧!”然后领着嘴里念叨的老师出去了。
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才发现这个人很是细心,连内衣都准备的有。
推门出去的时候,他一人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说:“你好,梁一,我叫简正,是你的解剖医生。”说着他笑了,我也笑了。
一会儿,办案的负责警官会来,你可能得等一会儿!”他说,我点点头。
“你,饿不饿?”他不确定的问我。
这时,我也感觉很饿。
幽默的说:“不是说我都被冻了三天了吗?那应该可以吃下整只牛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带我到一个休息的房间,给我泡了一桶面。
“只有这些了?”他说。
“有吃的就好!”我拿着叉子,焦急的等着面好。
“你,”他似乎又想问我什么?
我抬头看他,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不好意思了!”
他可能是指我被他看了个遍的事吧!那我能怎么着他,他是在解剖我,我应该感谢他只是看了,还没来得及下刀。
“我还得感谢你刀下留人呢?”我想着便说了出来。
“我去再给你拿瓶水!”他显然很拘束,看年纪和我也差不多少。这表情看着应该还没女朋友吧!
我一桶面还没吃完,就进来了一个女警官。
我咬着面叫:“侯警官?”她则是平静的上下打量我,确认我是真的活生生。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死了就太惨了。”她说。
是指我姐姐才死,我就也亡了吗?
“我到底怎么死的?”我吃着面含糊的问她。
“你不是还活着吗?”她说。
“哦,对,是怎么进的解剖室?”我苦笑着问她。
“在酒店发现你的,当时就没有呼吸了,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调查了你的所有轨迹,冻了你三天,最后决定解剖你找死亡证据。”她一口气说完。
我吃完面,喝了一口水。
“幸好没有当天解剖?”我说。
“你怎么会在酒店?”她问。
我语塞,怎么说呢?
“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吗?”她问。
“分手了!住酒店散心!”我随口顺着她的提问说。
“就因为这,又想不开?”她又准备开始劝我了。
“没有想不开,我就是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后,又没有人,关上门就呼吸不上来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盯了我一会儿,说:“我带你回警局做个笔录!”我点点头。
看到一旁的简正说:“这衣服多少钱,我转账给你。”习惯的摸了摸身上,发现我竟然没有带手机,是了,手机肯定不在我这里,我看向侯警官。
“你的东西暂时还在警局?”
“那你写个联系方式,稍后我联系你!”我对简正说。
“好!”他写了一个手机号给我。
我和侯警官一块儿走了。在警局里做了笔录领回了我的东西,最后又被送回了家里。本来要去住酒店的,侯警官说还是回家吧,那里安全些,还嘱咐我一个人小心些?这段时间先不要离开,等案件查清,怕是有人对我不利。我不得不又回到了那个有两条人命的家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有了想卖房子的想法。于是又拉着行李,到了小区的门口,看到房产中介的店就推门进去。
有一个精神的小伙子立刻上前接待了我,问我是买房还是卖房,我说了要卖房,就在小区,他立刻说和我一起去看一下房子,拍照片。
我不禁高兴了,这可有人壮胆了。
于是我们一起走进了那个房子,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