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他高兴地问。
吃醋?看着他一副自恋的样子,虽然他有资本,但也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得喜欢你。
我懒得理他,转身去厨房拿了新的碗筷,埋头吃饭,第一次做的饭,怎么可能让他包圆?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心情很是愉悦,我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我还能和这样一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我忍,我忍,一定会出去,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吃完饭,我快速的收拾完东西,就躲进了主卧,一系列事件的明了,我似乎对那个衣柜,这个房间没有了害怕,有的只是感叹世事的变化,人性的贪婪。我在卧室里刷着手机,警惕着乌涂,害怕他的突然闯入,好在一切都是徒劳,他并没有来找我的麻烦。我安然的睡了。
第二天被手机铃声叫醒,接听之后才知道,侯警官说案件已经了结,今天让我有空去办个手续把姐姐的钱领走,我吃了一惊,有些高兴,有些伤感,抬眼向那个衣柜看去。
手续办得很顺利,我感谢了侯警官一番。看着她忽然有些想提一提王桥的案件,又一想算了。姐姐的案子可以说是人为,王桥的案件呢?那个乌涂是人吗?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在路上还买了水果,走回家里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直接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我是傻子吗?都已经出去了,还回来做什么?
我试探着还是再去开门,果然如我所想,门再次打不开。
转身才看到坐在沙发看着我笑的乌涂,我就是一个小丑,表演给最讨厌的人看。我生气的把水果扔在了餐桌上,跑回卧室关上了门。扑在床上一肚子的懊恼,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躺着躺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近段时间身体的透支,我慢慢睡着了。
在梦里,我看到那片竹林,那个小屋,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个两只胳膊上纹着一青一红两蛇的女人,她一只手拄着一条竹杖,最顶端被形似竹叶的装饰,托起一个手掌大的白色透明的六菱形体,看起来极像一个法杖,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衣裙,身后鲜红的披风在轻轻摆动。
我看着她,她注视着我,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似乎时间在我们之间静止,慢慢地我听到了沙沙的声音,是风吹竹林的声响,我看到她在笑,那是我看她后,她唯一变化的地方,我也冲她笑,她在我回应后,竟然慢慢变淡,消失于视野,我奇怪地走向了她站的地方,她似乎从来没有在那里出现过,没有任何痕迹。
我有些迷茫,却忽然听到身后有着嘶吼声,转头看去,看到了那只怪异硕大的蛇头张着人一样的大嘴向我俯冲,我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天已经亮了,我定了定神,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才刚刚六点,今天也许是这几个月来起得最早的一天了。
梦中的一切太过于真实,吓得我毫无睡意,我起身想去冲凉,刚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声音,像是女人的呻吟,听得有些不真切,我愣了一下,向着声音走去,才发现是我后来住过的那个房间,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一阵脸红,抿着嘴快速离开了,心中却有些开心,快了,我的自由之日应该不远了吧!
连带着心情好了不少,冲完凉,我就把自己关在了卧室,以免打扰到他们,专心致志的玩起了手机。
忽然在手机里刷到了有关猫的小湖,在猫的小湖里发现了一具棺材,通体幽黑,不知道这个主播是如何拍到这个画面的,棺材上面清晰的描绘着那个梦中的法杖,我吃了一惊,不会是巧合吧!看了一眼发布的时间,竟然是昨天。
我进入了主播的主页,里面几乎全是关于猫的小湖的视频。刚刚那一个是最新的,而前面的都是猫的小湖边的各种风景。可唯独没有那个凉亭。我更加奇怪了,那么好的一个地方,这么热爱猫的小湖的一个主播,连这个棺材都能拍的如此清晰,怎么可能露掉那个凉亭呢?
正当我思索时,门被粗鲁的打开了,我抬头看到像是刚睡醒的那个梁一,她总是神出鬼没的,应该也是非人类吧!
“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我保证乌涂找不到你!”她带着命令,却又给我讲着条件。
我看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上走,只要不去猫的小湖,去哪里都行!”她补充着。
我看着她,确定她没有发疯,立马跳下床,拉出行李箱,抓上手机,就那样穿着睡衣和拖鞋十分钟就出现在车站。
躲在卫生间里换衣服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逃出来了。
迅速的换好衣服,买了最近的车票,焦急的在厅里等候,但愿那个梁一说的是对的。
一旁有个孩子在不停的哭,她的妈妈怎么哄都哄不好,周围的人似乎都有些烦躁,我看着,想帮忙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后排有一个看似学生的男生过来,递给了哭泣的孩子一个冰墩墩,那个孩子一下子止住的哭声,仰头看着那个学生。她的妈妈立马道谢,拿出手机要付给那个学生钱,说是买那个玩具,那个男学生摇摇头,冲小孩子一笑,坐回了原位。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多看了那个学生两眼,感觉这是一个很有爱心,也比较热心的男生,如果我学习刻苦一些,如今应该还是个学生吧!
我叹了口气,感觉近段时间与社会脱了节,连工作都没有了。可是想想卡里的小一百万,又有点感慨。那里还有王桥父母曾经给的钱,是多少呢?好像有两万吧!无论多少,那都表示了他们的愧疚,而那份愧疚不应该有的,是我对不起他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