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百合心中有点憋火,可是还是放了那仨人走。既然人当事人全都说拉倒,她何苦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只是,在叫那仨人走前,百合他们的钱袋子全都搜刮一空,说算作他们赔偿的医疗费用。
事结束,百合将萧良的东西收拾了下,而后就跟吕成材一起带着萧良去了医堂。
医堂的郎中,给他的外伤上了药,又给他开了几副内用的药,叫连着吃五天,还说最近最好在家好好休养。
五天的药跟一些治外伤的药,足足花了百合1两又200厘。幸好,她从那仨人身上搜刮600文,否则今天就亏惨了。经过这回抓药叫她认识到,不仅是现代人病不起,这古人也是一样病不起呀!这药钱着实太贵了。
虽说百合掏钱时,并没表现出肉疼的模样,可是萧良还是说了句:“我以后会还你药钱的。”
百合虽说根本就没有想叫他还,可是听见他这样说时,她真想回一句‘拿啥还?靠你卖水墨画么?’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不想伤他自尊,到底,这书生的自尊心可是非常强的。
因为萧良受了伤,因此百合就带着他坐驴车归家,那吕成材今天也算是帮了她们的忙,因此百合就拉着他一路坐驴车回去,自然这车钱都是百合付的。坐驴车上时,仨人分食了百合买的4个包子。因为萧良是伤患,因此百合就给他吃了俩。
一进村,那一些看到萧良受了伤的村人就纷纷围上来,寻问发生了啥事?
萧良只说在镇上遇见痞子被打了,可那一些村人的八卦本能特别强,非要缠着问个明白。
“好端端的,痞子为什么要打你呀?”
“咱定海镇的治安良好,怎会遇见痞子呢?”
“就是,萧良呀!你莫非在镇上惹了事,才被人打了吧?”
“我看八成是得罪了啥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非要将萧良捱打往不单纯的方向扯。到底萧良一直在镇上卖水墨画,不曾被痞子找上过,因此村人们觉的他这打捱的没有那样简单。
百合无语的翻白眼,脑袋都快被这帮人吵炸。也不和那一些她们废话,直接拽着萧良的手,走了。
“哎……别走呀!”
“这还没有说清呢!”
见百合拽着萧良走了,那一些村人就冲着他们的身影叫着。只是她俩人虽说走了,可是,这和他们一起回的吕成材却还是在的。他既然是和萧良他们一起回的,就肯定知道啥!
因此,村人们就拉着吕成材问。只是,吕成材也只说是遇见了痞子找麻烦被打了。那仨人,是由于萧良的摊儿挡了他们的道才出手打人,他们这等行径,不是刻意找麻烦的痞子?又是啥?
萧良回家,程氏见他受伤,又哭了场,寻问发生了啥事,萧良用打发村人的话回了程氏。他不想叫他娘知道,他是由于开罪了徐兆刚才被打的,叫他娘为他担忧。
程氏信了他的话,叫他最近都不要去镇上了,免的又遇见哪些痞子。
百合将买回来的小鸡仔放了院中,而后又往鸡棚里放了些稻草。想着小鸡仔从买下到如今还没有进食,她就将米碾碎煮熟了,装在用竹鞘劈成两半做成的鸡槽中,给小鸡仔吃。可能是还没适应环境,起先小鸡仔们全都不吃。但是,有一个小鸡仔开了脑袋,其它的小鸡仔就也跟着吃起来了。
就在百合喂鸡时,吕秋菊提着一篓子蛋上了门。
看到萧良脸上的伤,吕秋菊红着眼说:“天杀的,那一些痞子怎样下手这样狠!吕大哥你可还疼?”
她刚才在地里帮她爹妈锄草,听见村人说,他被痞子打了,即就忙放下地中的活,拿了20个蛋过来探望。
萧良在院中跟吕秋菊对立而站,摇了下头说:“如今已然不怎样疼了。”
说起下手狠,那仨打他的人是决对比不过韩百合的。
“这儿是20个蛋,吕大哥你拿去好好补补。”吕秋菊低着头将篓子递给了萧良,脸上覆上了一层绯红之色。
萧良非常清楚,这吕家不过就养了10只鸡,平常中攒下的蛋,自家全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到镇上换钱买面买油了。秋菊今天一下就送了20个蛋过来,他自然是不可以收的。
“秋菊,你的心意萧良领了,只是,这蛋我着实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为什么?”吕秋菊抬起了脑袋,有点急的看着他说:“你受了伤,正是需要补身体时,这蛋你就收下吧!”
程氏从屋中走出,深知吕家日子也不宽裕的她,也说:“秋菊这蛋我家可不能收,上回百合去镇上买的肉还吊了好多在井里呢!咱们家也不缺给你吕大哥补身体的。”
虎子一个10岁的小孩,瘦成那般,吕氏也没有给他吃蛋补补,她们又怎样好意思收下这蛋呢!
“就是,秋菊你快将蛋拿回去吧!”萧良也附和着说。
吕秋菊低头看着篓子中的蛋,紧抿着唇,用余光瞠了眼正在喂小鸡仔的百合。都怪这个死猪买了肉,否则她今天这蛋就送出去了,吕大哥跟程大娘也可以念着她的好。
既然萧良跟程氏都不收蛋,吕秋菊也只的提着蛋又回了家。她一走,的知萧良被人打了的吕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