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扬拿余光看了眼楼萦,眼里的笑意更甚,装作若无其事地扯了扯胸口领口。
胸口白花花的肉露出来更多。
那白皙得,好想让人摸一摸,试试手感。
白飞飞与夏冬夏秋,卫东卫西几人,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万扬。
万扬笑笑:“有点热!”
大晚上的,凉风吹来,哪里热了?
热吗?
不热啊。
白飞飞看了看楼萦:“你也热?脸有点红。”
“炭火跟灯光映衬的,哪里红了。”楼萦不自在地摸了一下脸,果真好烫。
万扬绝对是个妖精,竟然色诱她。
白飞飞认识楼萦这么多年,能不知道楼萦的性子?
她没戳破,继续吃烧烤喝酒。
“要不要给你姐烤点送过去?”
楼萦顺口就说:“不用,她想吃肉,姐夫亲自送上了,哪还会吃这些肉,说不定两人就在吃肉。”
楼萦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大家伙听见。
众人:“……”
咳咳!!!
大家都假咳化解尴尬。
也就楼萦敢这么一言不合就开车,还是焊死车门的那种。
他们可都是单身汉啊。
楼萦放下手里的果酒,扫了大家一眼:“装什么装,这有什么尴尬的,又不是三岁小孩,都是成年人了。”
夏冬举手:“我单身。”
夏秋:“我也单身。”
卫东红着脸:“我还
没碰过女孩子的手。”
卫西:“我跟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
楼萦纳闷了:“那你跟我说话怎么没脸红?”
卫西老实说:“我真没意识到你是个女孩子,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楼萦:“……”
噗!
万扬直接喷了。
白飞飞也被果酒给呛了。
暗夜,人才辈出啊。
楼萦给了万扬一个眼刀,冷冷一笑:“还真是好兄弟。”
卫西以为楼萦在夸他,谦虚笑道:“嗯,大家都是好兄弟,来,大家一起喝一个。”
众人:“……”
真是人才啊。
万扬以为楼萦会暴走,没想到,楼萦还真跟卫西碰了一下酒瓶:“好兄弟,喝。”
万扬羡慕嫉妒。
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万扬瞥了眼酒盒子,又拎了几瓶放桌上:“大家尽兴喝,这可都是我的私藏。”
白飞飞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万扬,这果酒,确实没什么酒劲,其实跟饮料差不多。
她一时半会没看懂万扬的用意。
如果想灌楼萦的酒,应该挑高浓度的,怎么会选不醉人的果酒?
院子里,大家尽兴喝酒吃肉。
房间里,也是一室暧昧。
苏卿一进屋,陆容渊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就地正法。
“老子忍你很久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无尽蛊惑。
这是要一顿吃饱的节奏。
确实
。
陆容渊忍了一路了。
这顿肉,在岛上时就该吃了,一直拖到现在。
这都又大半个月过去了,他忍得够久了。
不好好饱餐一顿,怎么对得起自己。
苏卿很是配合,最后关键时候,她忙慌说:“陆容渊,等等,你没戴那个……”
话没说完,已经来不及了。
“再生个女儿。”
苏卿:“……”
男人的嘴,果然骗人。
之前说不生了,现在又想要闺女了。
陆容渊翻身躺在旁边,一本正经地说:“儿子全站你这边,我得要个女儿,以后吵架时,还有人帮忙,不至于孤军奋战。”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孩子气。
苏卿哭笑不得,挪了一下位置,躺在陆容渊的臂弯里:“还是家里舒服。”
苏卿想起一事:“夏天小宝在岛上安全吗?王牌的人潜伏到岛上去了。”
“没事,内鬼拔除了。”陆容渊点了一支烟,说:“那天晚上我俩吵了,很快就发现信息室有人跟外界联系。”
苏卿两眼一撑:“所以…那天晚上,你故意跟我吵的?”
陆容渊弹了弹烟灰:“一半一半,你确实有点欠收拾。”
“说什么呢,想清楚了再说话。”苏卿故作生气,掐住陆容渊的脖子:“再说一遍。”
陆容渊深邃的眸子睨了苏卿一眼,落在她的唇上:“
我说你,欠收拾。”
说着,翻身把苏卿压在身下:“再收拾收拾你。”
“陆容渊,你吃得消吗?”苏卿笑道:“小心,铁杵磨成针。”
“年轻时不磨,老了就磨不动了。”
果然,夫妻吵架,都是在…床上和好的。
院子里吃烧烤的一群人,也将近凌晨了才各回各的房间。
后半夜,楼萦尿急,起来上厕所,经过万扬的房间,门没锁,她迷迷糊糊就进去了。
屋里很暗,但是这栋别墅房间的布置基本差不多,凭感觉都能找到床在哪。
楼萦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裹:“飞飞,被子分我一点,酒喝得有点多,头疼。”
黑暗里,床上的万扬露出姨母般的微笑:“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
楼萦连忙转个身,视线适应了黑暗,也能大致看清对方的脸:“卧槽,飞飞,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楼萦伸手一摸胸膛:“平了。”
不过触感是真的好。
万扬抓着她的手,凑在她耳边诱惑道:“今晚上的酒怎么样?”
“后劲有点大,喝多了,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楼萦捧住万扬的脸:“白斩鸡,你是不是又在酒里下东西了,好热啊。”
“嗯?”
万扬笑了笑:“一会儿就不热了。”
……
翌日。
天蒙蒙亮。
楼萦赤着脚,鬼鬼祟
祟地回自己的房间。
见白飞飞还睡着,她悄悄地钻进被窝,还没躺下,白飞飞开口了:“这是又吃了顿夜宵?”
楼萦:“……”
“飞飞,你醒了啊。”
“嗯。”白飞飞起身:“从你半夜离开,我就没睡,去隔壁了?”
楼萦哪瞒得住白飞飞啊,只能老实交代:“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白飞飞面无表情地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