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国栋被抓了,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了。
“那小杰呢?”苏卿迫不及待地问:“找着小杰了吗?”
陆容渊迟疑了片刻,摇头:“苏杰没有跟厉国栋在一起,今天去救楼萦与万扬时,正巧碰上了厉国栋,现在夏冬夏秋把人带去了暗夜分部看管着,楼萦通知了冷锋,让他们来提人。”
“你是说,楼萦打电话让冷锋来提人?”
苏卿还是挺意外的,楼萦行事干脆,其实厉国栋在楼萦心里的分量,恐怕不及白飞飞的三分之一,这才是楼萦能如此果断做出选择的原因。
苏卿与陆容渊回到酒店。
酒店已经恢复正常营业,晚上的火灾也是虚惊一场。
苏卿将看见雷曼的事告诉了陆容渊,陆容渊当时冷笑了一声,说了句:“这世上总有不怕死的。”
敢动他老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雷曼打的什么主意,陆容渊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
就在当天晚上,陆容渊扯了个借口出去,直接亲手废了雷曼。
这次可是真的废。
直接断子绝孙。
陆容渊将割掉的东西让人拿瓶子装好,连同晕过去的雷曼一并给尼卡送回去。
深更半夜,尼卡听到佣人的尖叫声,连忙从房间出来一看,雷曼浑身是血地躺在门口
,他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了。
尼卡掀开大儿子的裤子一看,脸色大变,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前脚抓苏卿失败,后脚大儿子就被断子绝孙送了回来,尼卡自然能猜到是谁。
狠,果然够狠。
杀鸡儆猴。
面对陆容渊的报复,尼卡能怎么办?
特么的,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啊。
谁让他惦记别人媳妇。
尼卡的三儿子跟二儿子闻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自己大哥这副样子被送回来,也是惊愕不已。
“父亲,这肯定是陆容渊干的,咱们不能这么算了。”
“就是,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我们家族在这两道上,谁不敬着几分,陆容渊这也太不把父亲你放在眼里。”
“都给我闭嘴。”尼卡厉喝一声:“今晚这事,谁也不许声张出去。”
这要传出去他觊觎别人老婆,让自己儿子遭受这种惩罚,只会让他更抬不起头。
“父亲。”
两儿子不甘心。
“父亲,陆容渊已经把那个女人和万扬救走了,这梁子结定了。”
尼卡一想到这事就更为头疼了:“谁让刘昌赫把暗夜的人抓了,你们去备礼,明天我亲自上门慰问,这件事,我们都要当作不知道,就是刘昌赫一个人的主意,听见没有
。”
“那大哥这事,就这么算了?”
“今天这仇,会有机会报的。”尼卡最后看了一眼大儿子,说:“干大事者,必学会忍。”
……
雷曼放火这事,陆容渊去处理,苏卿也就不过问,她知道雷曼被废,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苏卿来到楼萦的房间,楼萦坐在沙发上,脸上也挂彩了,身上多处淤青,她正在给自己贴药膏。
背上的伤不好贴药膏,苏卿走过去:“我来吧。”
“姐!”楼萦将药膏给苏卿:“轻点啊,我怕疼。”
“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疼?”苏卿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很轻柔。
楼萦这次真受了不少皮外伤,淤青一块一块儿的,看着触目惊心。
楼萦趴在沙发上,任由苏卿给她处理:“姐,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沙子进眼睛里了,刚才揉红了。”苏卿问:“冷队长什么时候到?”
“他们局里做事需要走流程,磨叽,估计最早也得明天下午去了。”楼萦说:“姐,我明天跟冷锋一块儿走,到时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一定得给我请最好的律师,让我少坐几年牢。”
苏卿伸手:“趁你还没进去,先把律师费给我。”
楼萦瞪大眼睛:“……”
“姐,你还是不是我
亲姐。”
“还真不是亲的。”
“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们既然不是亲的,那就别算这么清楚呗。”楼萦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将苏卿的手推回去,嘀咕:“你之前借我的钱,可一次都没还过。”
苏卿拿食指弹了弹楼萦的额头:“最近智商还真见长啊,学会玩文字游戏了,还钱,没有,你就剩下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你的小金库不留给我,留给谁。”
“姐,你那么有钱了,还好意思惦记我的?”楼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给。”
“瞧你那财迷样,这么爱财,我才不信你会真愿意进去里面待几年。”苏卿贴完最后一张膏药,说:“别胡思乱想,你犯的那叫事吗?别自己吓自己,姐保证不让你坐牢。”
“姐,你真好,来,亲一个。”楼萦说着就搂着苏卿脖子去亲:“这可是我初吻。”
苏卿乐了,脱口而出:“我信你个鬼,你跟万扬都吻了,还算什么初吻。”
这话一落,房间里寂静无声。
楼萦激动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去,我找白斩鸡算账去。”
“楼萦。”苏卿赶紧把人抱住:“万扬都成那样了,我可听说他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你造成的,你再打,真给人打残了,小心到时
候得让你养一辈子。”
“他想得美。”楼萦盘腿坐下来:“那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嘴硬,嘴贱。”
“哦?嘴硬?”苏卿听出弦外之音:“楼萦啊,你对万扬,是不是……”
“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除非他哪天增重五十斤,把肌肉练出来,我或许还能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苏卿珉嘴笑了:“楼萦,这可是很大的进步了哟,继续努力。”
“不对,姐,我刚才说错了,能收回不?”楼萦一脸苦色:“多看他一眼,我就得少活一天,成天这么气我,肯定短命啊,我怀疑他这是有预谋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