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宁得意地笑,笑得花枝乱颤,看着宋福传面上的狼狈,这几日的怨气终于狠狠地发泄出来。
好男不跟女斗!宋福传寒着一张异常冰冷的俊脸站起身来,径直向外走。
“喂,你不继续跟我斗了?”阳清宁立即紧紧地跟了上去。
狠狠地从鼻子中喷出两声不屑之极的冷哼,宋福传修长的身材突然爆长,宛如大鹏展翅一般冲上屋顶,脚下是飞扬的檐角和精雕的画梁,他站在其上,宛如深潭一般幽暗深邃的双眸冷冷的打量了阳清宁,面上的神情深沉无边,肃穆威武。
“反正我是不会娶你的!”他冷冷地一笑,转身消失在诡异的夜色中。
“你!”阳清宁气得脸色一白,想了一想,撩起粉色的裙摆,衣衫涟漪中,也飞身上了屋顶,追了上去。
阳清宁武功不行,轻功不错,追了宋福传一晚上。
宋福传闯荡江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过,竟然开始佩服起阳清宁的毅力与轻功来。
不过这婚他还是要退的!
对于宋福传与阳清宁打.打闹闹的事情,宋团圆早就耳闻,反正两个都是大人了,都有分寸,也就没有去管。
这一日,阳清寒正在与纪长安商量合作的事情,
突然,外面再次传来一个尖细的女声。
“宋福传,你站住!”纪长安听见声音抬头看去,就见门外一个修长的身影瞬即消失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阵冷风残留在空气中。
纪长安忍不住笑道:“几日不见,福传的轻功倒是见长了!”
阳清寒笑道:“我们阳岚儿女,马背上讨生活,这轻功自然是好的!”
纪长安举起杯来。
阳清寒也举杯,两人最近的气氛还不错。
“宋福传,你别跑!”阳清宁拼足了全力追上去,待差不多看到宋福传的身影,短鞭就挥了出去。
“你的短鞭到底有多少条!”宋福传无奈地叹口气,阳清宁的短鞭再次挥出去石沉大海。
“应有尽有!”阳清宁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
“那我可以考虑转行开武器店,专卖短鞭!”宋福传冷笑,短鞭在手中挥挥,然后将双手负于身后,如无其事地远去。
“混蛋!”阳清宁大骂一声,拔腿冲了上去。
阳清宁与宋福传玩了几日你追我赶的游戏,这一日,宋福传一大早就等着了,可是阳清宁却没有出现。
宋福传忍不住去了阳家兄妹暂时住的宅子,就见府门口一队人神色匆匆的,似乎发生了什么
大事。
“怎么了?”宋福传上前问道。
其中一位侍卫首领,叫做程刚的,是阳清寒的近侍,赶紧上前说道:“小公子,郡主不见了!”
宋福传愣了一下:“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近侍说了昨夜里发生的情况。
原来昨夜里,他们宅子里进了人,初步怀疑是阳岚的叛徒巴布里,昨晚趁着乱的时候,将阳清宁劫走了。
“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劫人!”宋福传眸色一暗,转身离开。
宋福传出动了他的势力,很快就找到了巴布里的下落。
“你说人在里面?”阳清寒望着那个破庙,十分担心阳清宁的处境。
“十分确定!”宋福传说道。
阳清寒立刻挥手,带着侍卫上前。
破庙里,双方势力对峙着。
巴布里是个身形高大的大汉,五十多岁的年纪,正在用一双犀利如苍鹰一般的双眸冷冷地打量着宋福传,顺便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被他拎在手里的阳清宁。
“就是你小子将咱们打得落荒而逃,赶到这个破地方来?”巴布里望着宋福传沉声问道,“这个刁蛮婆子是你什么人?”
“你才刁蛮!”阳清宁虽然蓬头垢面,但是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还在挣扎
。
宋福传一看阳清宁还能骂人,也就暗暗松口气,抬眸用那双宛如利刃般的视线笔直地射向巴布里:“你这消息还真是闭塞,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这刁蛮婆子是本公子的未婚妻吗?你连安王未来的儿媳妇你都敢掳走?”
巴布里一愣:“你说阳清宁已经与安王联姻?”
阳清宁也一愣,抬眸忍不住望向宋福传,这宋福传不是说要取消婚约么,这几日她天天追着他,不准取消,可是他都不肯改口,如今怎么自己承认了?
阳清宁有些激动起来,想要跑向宋福传,但马上就惊觉到这是错误的动作,因为巴布里突然扼住了她的脖子。
宋福传眸色一暗。
阳清寒想要上前,却不敢动,生怕巴布里手下一用力,要了阳清宁的命!
“你是想与安王府为敌?”宋福传沉声说道,语气之中却有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巴布里,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