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天山雪莲和东海龙涎香呢?”罗涛问道。
太阿答道:“都在少庄主身上,少庄主不用担心。”
“好,太阿,你帮我看一下周围的情况,我运功调理一下。”
“是,少庄主。”
听着太阿仍是叫自己是少庄主,罗涛的眼中不由泛出一丝落寞,他抬头看着天上聚散的白云,开口道:“太阿,以后你不用叫我少庄主了,我已经不是白云山庄的少庄主了,这江湖上也不再有白云山庄了。
”
太阿看着罗涛,灰暗的眸子里闪出一丝奇妙的光,道:“少庄主以前是少庄主,未来也是少庄主,是太阿永远的少庄主。”
罗涛怔怔地看着太阿,他怎么也是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留在自己身边的竟是这个号称“无情”的太阿:“太阿,既然这样,咱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我叫你大哥,你称我涛弟,如何?”
太阿道:“主仆有别,太阿不敢僭越。”
罗涛看着一脸认真的太阿,心中知道让他改变主意的机会不大,道:“那这样,在外人面前你仍喊我少庄主,但只有咱们两人的时候咱们就以兄弟相称,这样如何?”
太阿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好。”
“那行,大哥,你帮我看一下周围,我运功调理一下。”
“是,少···涛弟。”
看着不太好意思的太阿,罗涛脸上一笑,脸上又有了些许的神气,心道:自己有了大哥,未来的路上也不会孤单了,燕晓雨已成了我的朋友,我在这世上已有了两个好朋友、好兄弟,我还有什么奢望呢。
他这般想着,运起内气调理自己所受的内伤。
“父亲这三掌每一掌都使出的全力,看来父亲并不是被人胁迫而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父亲究竟是怎么了,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哎……不过好在自己有紫衣神功护体,父亲这三掌虽是伤了心脉,但还不至于让我一命呜呼。”
罗涛这么想着,催起紫衣真气弥散自己周身,只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他的呼吸便重新变得平稳,眼眸中又闪出了那独属于的白云山庄少庄主的傲气。
“太阿,咱们走吧!”罗涛开口向着周围道。
“是,涛弟。”
黑暗中,太阿如鬼魅般出现在罗涛面前,和从前一样,无声无息。
“咱们走过这山路,到应龙镇附近买上两匹马,就向着云梦泽去吧,离那沐云风的生死之期还有两天半的时间应该来得及。”罗涛道。
太阿答道:“嗯,从这到云梦泽,选一匹好马两天一夜足矣。”
说罢,罗涛与太阿两人便踏上结伴前往云梦泽的路途,一路上两人虽没有开口多言,但两人心中似乎都各有默契。
有些情义不能说,说了这份情就浅了,就单薄了。
太阿看着走在一旁的罗涛,他的心中对自己这个是钦佩的,从他对燕晓雨的情分就可以看出,罗涛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跟着这样一个主子,自是不会担心鸟尽弓藏。
而且,自从跟着罗涛走这一路,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和以前有了些许的不同,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了一些曾经没有的光,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些从前没有的悸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爱。
两人出了山路,走到了应龙城集市,买了两匹骏马,两人两马策马向着云梦湖飞奔,但就在两人刚奔出应龙城不久,一股冷酷的杀气便追着两人而来。
冷酷。
冷酷是剑,是人,也是杀气。
太阿对这冷酷的杀气很熟悉,可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龙阳你来了。”太阿开口道。
龙阳,冷酷的龙阳。
他的人又冷又酷,是白云剑卫中长相最为潇洒的一人。
“我来了,这终究是逃不过太阿的眼呢。”龙阳开口道,“不过几日不见你的眼里多了些神采,和以前不一样了啊。和少庄主出去一趟,也迷上了谁家的姑娘?”
龙阳这般开口嘲讽道,剑眉星目里满是不屑与鄙夷,对于他来说,罗涛与太阿都是白云王朝的叛徒,而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白云王诛灭叛徒的。
太阿听着龙阳这么说,脸上一笑,眼睛中闪出一轮光彩,明亮动人:“嗯,你眼睛里多的东西你是不会懂的,我的眼里多了情,而你这种人,自然是不会懂情是什么东西!”
龙阳眼睛里的鄙夷更重,他看着太阿,一张脸几乎都要笑得扭曲,道:“情?哈哈哈哈……无情的太阿竟然在说情?你的情是什么情?是和少庄主一样的情吗?为了一个辜负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白云王朝为敌?竟然要和父亲为敌?”
听着龙阳这么说,罗涛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笑情,是因为你不懂情,你根本就不懂这世间真情的可贵。我背叛的也不是白云山庄,我也不想忤逆父亲,只是现在的白云王朝已不再是以前的白云山庄,我的父亲也不是以前的父亲。”
“少庄主,你已成年,而白云王正值壮年,续弦生子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现在庄主现在贵为白云王,白云王拥有三宫六院也不为过,何况现在只有一个女人。”
罗涛听着龙阳所说,皆是理而没有一点情,道:
“不要多说了,你看理我重情,咱们不是一路人,出手吧。”
龙阳抽出手中长剑,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道:“少庄主很心急呢,白云王的那三掌滋味可不好受吧,你还能撑住吗?”
“龙阳你想动少庄主,先过我这一关!”太阿抽出长剑,跨步站在罗涛面前。
“没事,这关关难过关关过,你这一关我得过,你身后的那一关我也要光,我这人就爱闯关!”龙阳道。
龙阳的人冷酷,剑也冷酷,他的剑光一闪似能光寒九州。
冰冷的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