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间,祥儿已连出了五刀,这五刀如清风般轻柔亦如烈酒般醉人,鲜红的刀、雪白如藕的玉臂。如果不是刀意中显露的杀气,祥儿这五刀绝对可以用曼妙来形容。
太阿看着这么曼妙的刀、这么动人的女子,眼眸中依旧如死灰般暗淡。祥儿的刀很快,但他的剑却总能比祥儿的更快一点。他挥着剑,剑光璀璨、剑气四溢,任祥儿的刀再轻快也只能沾到他的剑刃。
祥儿眉头微皱,眼看连攻不下,心下一急,使出红袖刀法中的“寒山云雾”,这一招刀轻如风,刀柔如月,在风与月的交织下,刀光就如寒山的云雾般浩荡、缥缈。
“活死人,你看招!”祥儿得意地一笑,如美酒、如花开。
看着眼前醉人的祥儿,太阿眼中依旧没有波澜,他挥着剑,就好像那把剑长在自己手里,任由祥儿的刀光再浩荡再缥缈,他的剑气依旧能盖过祥儿的刀光。
刀光、剑气相如碰撞,激起阵阵风鸣。
祥儿催起内力,想要将这套红袖刀法舞得更轻、更柔、更密。但任祥儿如何催动内力,太阿总是可以应对,她的刀法密一分,太阿的剑就快一分。
顷刻间,原本的阵阵风鸣已化作风骤雷动,霸道的剑气与刀光已不受控制的四溢。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擂台下却突然发生了骚乱,一名青城派的弟子竟然倒地身亡,他的脖颈处被剑气所伤,鲜血四溅。紧接着又一名金顶宫的弟子倒地,同样,他的脖颈处也被剑气所伤,鲜血飞溅,顷刻毙命。
“住手!”乔镇岳拍桌而起,怒吼道。
祥儿听得乔镇岳的怒吼,但两人内力都已催到刀剑之上,现在他们都已被对方的内力黏住,强行撤力只会引内力反噬筋脉。本来太阿的内力要在祥儿之上,只要他发力推开祥儿,两人便可分开,但太阿就是这样僵持,迟迟不催动内力。
“住手!”乔镇岳再次吼道!
这次,乔镇岳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从他身后掠过,直奔擂台。这黑影极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奔到祥儿与太阿面前,再一眨眼的功夫,那黑影竟径直透过两人的刀光与剑气,两只手轻轻地一推,祥儿与太阿便分了开来。再一眨眼,那黑影竟已蹲在地上,查看那两名倒地弟子的伤口。
仅仅三个眨眼,仅仅是三个眨眼。六大派、四大家的人都被这三个眨眼所惊住,如此轻功、如此内力,竟然出现在如此俊朗的少年身上。
这少年是谁?又是何门何派?
燕卓!清风明月楼——燕卓!
燕卓伏在地上,看着地上两人的伤口,眼眸一冷。这伤口与之前那十人的伤口一样,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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