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张学兵打断了他,“这片地,我准备搞个养猪场和养鸡场,到时候那些下脚料,都可以免费提供你喂狗,算是我给你的投资,地到了期没关系,咱们可以继续承包!”
此刻的张学兵已非一穷二白的山野小子,续约一块土地还是有门路的。
养猪场和养鸡场,剩下的那些鸡内脏、边角料,完全可用来喂狗,简直是一举两得。
赵汉云听闻此言,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站了起来,激动地他抓住张学兵肩膀,一阵摇晃。
狗场能起死回生,仿佛给他注入了新生命力,浑身充满了力量,说话都有底气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力气太大,张学兵急忙躲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你的狗场我要占一半股份!”
赵汉云重重点头,伸出粗大的手掌,和张学兵击掌为誓。
今天收获最大的就是张学兵,对于他来说,花两千五百块,弄来这么大一块空地,还顺带一个养狗场,简直就是白捡的一样。
上午的时候他还为地皮发愁,这才一会儿就解决了最大的难题,简直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连夜整理申请材料,明天让赵显明帮忙审批饲养场。
等贷款下来后,就能正式大干了。
山村的傍晚,热闹又安详,荷锄的农人,暮归的耕牛,和那袅袅炊烟,被夕阳渲染成一副流动的画卷。
鸟叫、虫鸣、孩子的欢笑,交织出一首乡村奏鸣曲,萦绕盘旋在山林之上。
自从上次斗倒了村长父子,张学兵的威望在村里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
他骑着自行车,刚刚进村口,凡是遇到他的村民,纷纷向他主动打招呼问好,还有人主动让开道路让他先走。
这种待遇,前村长都没享受过,弄得张学兵都有点不自在。
“小兵回来啦,今儿婶儿我挖了三十多斤野菜,明送你家去哈!”
“小兵哥,山鸡蛋俺妈都送你家去了......”
“刚摘的野草莓,小兵拿点回家给你嫂子和小媳妇尝尝!”
张学兵连连道谢,跟他们打了招呼,让他们明早去结算,急匆匆骑车进了家门。
那一夜之后,小丫头见到张学兵总是像绵羊见了狼一样躲着,根本不和他单独说话。
必须说话的时候,也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时不时的还赏给个白眼珠骂一句流氓,弄得张学兵哭笑不得。
今儿也不例外,小丫头复习完了课程,正看到张学兵推着自行车进门,她不由得想起那夜的情景,俏脸顿时通红,立刻把房门紧紧关上了。
苏婉儿不在家,她可不敢和张学兵单独相处,上次差点被那个了,后来被姐姐说的好几天都抬不起头,此刻她还心有余悸。
害怕归害怕,可是每当脑海中浮现当时场景,她却心驰神遥又期待又向往,自己也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反正煎熬的好难受。
张学兵先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结果根本没人搭理,还吃了个闭门羹,想必嫂子不在家,屋里只有小丫头自己。
张学兵不由得心里火热起来,想趁着天赐良机,再跟她温存一番。
连连喊了几声开门,小丫头一开始始终不答腔,最后才从窗缝里回了一句,“厨房里有姐给你留的饭,你吃完她也回来了!”
看架势这妮子是坚决不让自己进门了,张学兵心痒难搔之际,忽然想出个主意。
苏欣儿在房间里也不好受,竭力压制心中想见他的想法,不时地念道姐姐那晚说过的话,身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
不一会儿,院子里竟然没了他的动静,小丫头这才松了口气,可旋即又担心起来,他不会是真的生气不再见我了吧?
少女的心如同娇嫩花蕊,经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原本死活不想见,此刻却牵肠挂肚起来。
她急忙来到窗口,从窗缝中向外观望,果真院子里的人已经踪影皆无。
他真的生气走了,一颗少女心仿佛被揉碎的花瓣,辗转飘零跌落在尘埃。
就在此时,小丫头忽而听到院子里传来呜呜的声音。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院子里堆积的柴草堆旁边,放着两只还没睁开眼小黑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女生天生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小丫头立刻就被两只可怜的小狗吸引住了。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几步跑到小狗前,苏欣儿缓缓蹲下,轻轻抚摸着小黑狗柔顺的细毛,“呀,好可怜,是谁把你们这儿啦?”
陡然间,旁边柴草堆里伸出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苏欣儿的小蛮腰。
小丫头吓得惊呼出口,奋力挣扎,却无法抗衡,被那人强行拉进了柴草堆。
在山村里,几乎家家都有这种当做柴火烧的柴草堆。
大多数是麦秸和杂草,软软乎乎的,是小孩子和小动物们的乐园。
经常有孩子钻进去捉迷藏,那些鸡鸭也喜欢在里面产蛋。
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这里面却是偷情偷腥的圣地。
张家也不例外,在院落里堆着的这个柴草堆足有两米多高,柴草又厚实又密集,小丫头一落进去,立刻陷入了黑暗之中,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另一只大手就捂上了嘴巴。
紧接着她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碎似的,揽住腰肢的大手,开始四处侵略起来。
小丫头又惊又怕,竭力扭动身体,却被人压在柴草里根本挣扎不动,只能任由哪只咸猪手,四处占着便宜。
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年代还比较保守,尤其是山村里女子,对贞操看的很重,假如被玷污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随着哪只大手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