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夭无助地站在硕大的衣橱旁边,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试探性的问:“你的口味…是这样的?”
傅司奕:“……”
刚刚还以为白桃夭故意不穿他买的东西,气势汹汹地拉着她过来换睡衣的傅司奕,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他冷冷地盯着自己不说话,白桃夭还以为傅司奕又生气了。
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走到衣橱边,挑了一件相对来说最保守的白色吊带真丝睡裙,快速说:“那…那我就换这件吧,可以吗?”
白桃夭难得的乖顺让傅司奕微微挑眉:“你想通了?”
说完连傅司奕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这话说得,怎么感觉他像是在逼良为娼一样呢。
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他也不能说回去啊,只能双手环胸,看起来很淡漠地看着白桃夭。
白桃夭咬牙,屈辱地点头:“想清楚了,我会尽量配合你,听你的话,希望你这次能说话算数,等到傅洪过世的那天,能放我自由。”
说完,她抬头定定地看着傅司奕:“至少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能高抬贵手,给我一个回归到正常人世界的机会。”
按理说,傅司奕早上对白桃夭说那些话,要的就是现在她像现在这样温顺听话的效果。
可是当白桃夭真的这样听话的时候,他却还是不舒服。
听着白桃夭一口一个离开傅家,他心里就莫名的堵。
可是他又想不清楚是为什么,他把白桃夭弄到傅家就是为了折磨她,让她受到间接害死了甜星的惩罚的。
虽然现在出了点意外,白桃夭跟他这么多年来想象的好像有些不一样,她好像没有那么…十恶不赦,而且还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一条命。
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复杂,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也没办法说得那么清楚了。
所以如果白桃夭现在真的答应了他早上提的那个交换条件,做到后想要离开傅家,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没有理由再不让她走。
傅司奕语气寒凉,他双手环胸,用打量的眼光看着苏酥:“行啊,但是我也说了,前提是你听我的话,乖乖地配合我,取悦我,你如果先做不到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不放人。”
白桃夭扬起了精致的下巴,露出了她跟天鹅般纤细挺拔的脖子,仿佛这是她最后的骄傲。
她咽下所有耻辱,姿态依旧高傲:“我肯定能做到!”
她身上永远同时存在明艳妩媚和清傲不屈两种矛盾的特质,可这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的身上结合得该死的迷人。
傅司奕终于知道会所里那些看似清纯的小姑娘,跟白桃夭比差在哪了,就差在这股心气上。
白桃夭会低头,会弯腰,会配合,会听话,可是她身上永远有着这一股绝不屈服的韧劲和心气。
就是这股韧劲和心气吸引了他,却让他忍不住地想去摧毁它。
傅司奕俊美的脸上恢复了淡漠,声音平静却致命:“是吗?嘴上说谁都会,决心还是靠行动表现出来的吧。”
说完他坐到了套房的大床上,静静的看着白桃夭,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白桃夭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她咬牙,转过身脱下她洗得发白的旧运动服,换上了吊带真丝白裙。
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她一头及腰的青丝披散在腰间,上好的真丝睡裙在她白皙的无一丝杂质的皮肤上散发着隐隐的光泽,衬得她真仿佛是一只刚化成人形的绝美女妖。
傅司奕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白桃夭极其腼腆地转过身,她紧张的双手一只紧紧捏着睡裙的裙摆,捏着裙摆都皱了。
傅司奕坐在床上,对白桃夭勾手:“自己过来,下一步还要我教你吗?”
白桃夭面上羞红了脸,心里却是对灭渣系统怪叫:“看到了吗,霸总的经典语录终于出现了,坐上来,自己动!”
灭渣系统:“栓q,跟你在一起我的确是增长了很多见识呢。”
傅司奕看着白桃夭走到他跟前,站在他面前犹豫了一下后,主动又小心的坐到了他的腿上,闭上眼睛靠近他,颤抖又生涩地将她水润的红唇轻轻的贴到了他的薄唇上。
她的动作真的非常生涩,可偏偏是这种生涩对于男人来说最为致命。
傅司奕看白桃夭的目光深了下去,却迟迟没有动作。
白桃夭闭着眼睛亲了傅司奕一会,迟迟没有等到傅司奕的回应,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无措地睁开眼睛看他。
一睁开眼睛,就落入傅司奕幽深黑亮的眼眸里。
下一秒,傅司奕扣住了白桃夭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白桃夭瞬间被傅司奕满身霸道的酒气裹挟,只来得及像小猫一样呜咽一声,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近乎发泄的情绪。
又是一夜疯狂。
灭渣系统看着眼前满屏的马赛克,熟练地点了一支烟。
罢了,它已经是个成熟的统子了,他要学会自己消化这种画面。
等马赛克的画面结束后,灭渣系统麻木地播报:“傅司奕对你的好感度增加到了50点,请继续加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每天白桃夭白天的时候都被反锁在套房里,晚上傅司奕会喝得满身酒气地回来,一回来就直奔她所在的套房。
几乎每天白桃夭都能从傅司奕的身上闻到各种女人的香水味。
但是这些香水味只在他衣服外套上,口红印最多也在外套上,里面的衬衣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丝别的气味都没有。
而且从他折腾白桃夭的力度和时间上来说,他绝对没在外面真枪实弹的搞过别的女人。
灭渣系统啧啧出声:“想不到啊,他天天出入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应酬,竟然硬是没在外面睡过别的女人,天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