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心转意,想要更多了解我们的‘主’,可以按照这张纸条上的方式联系到我。”
蟾蜍沼泽,伊芙琳双手捂住耳朵奔跑着。
痛,好痛。头好晕。这是什么,是颜色吗?
别叫了!别叫了!别叫了……
双手堵住耳朵根本无济于事,就算燃烧在体表的火焰可以保护伊芙琳不受蟾蜍异魔的攻击;就算可以减弱受到的污染。
妄图窥察“王”导致的能力暴走,使得所有传入耳中的呱呱叫被大脑自动翻译出来。
那些除了“异魔”以外,无法和任何智慧生物共存的语言,那些充斥着疯狂污秽渎神的语言,一字不拉的透入脑中。
不能停!不能停!停下就死!
长剑“赫斯提亚”一挥,数千米的火墙拔地而起,拦住了所有妄图追击伊芙琳的蟾蜍异魔。
巨大恐怖的身影越走越近,又越来越小,直到它完全展露在灷斯眼中的瞬间:
灷斯眼睛瞪大,瞳孔急剧收缩。惊悚的根本概念直击大脑。体表火焰噗的一声高涨,又烧死一圈蟾蜍异魔。
不过总算是没有被污染变成怪物。那就还有机会……
眼前的“蟾蜍王”不像是普通印象里的蟾蜍:
它像是人类也一样站着,身高五米以上;整体看上去就是“蟾蜍”的样子,丑陋的皮肤,头与身子比例近乎一比一,大嘴,一字型的虹膜。还有将近三米长的粗壮大腿。
“人类……你们似乎比四百年前进步了许多。”
该死,虽然圣城的资料库中早有记载,存在这一个“蟾蜍王”。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这位“王”的消息,原来一直隐藏在自己的老巢中。
“嗯?不用想了,人类。我没有刻意隐藏过自己,只是某些原因沉睡了大概四百年而已。”
“你能窥见我的思维?”
“嗯,是的,不过对你不行。你身上的火焰非常奇妙,他在阻挡我的力量触碰你的身体。”
“刚才那些是我猜出来的,毕竟我在昏迷前,曾连续一百年都在观察你们人类。”
指了指周围的小蟾蜍,说到:“通过他们。”
“对对对,你猜的没错,我不介意把这些告诉你,是因为我确定你不可能逃出去。”
“真的一点商量都没有吗?”
“蟾蜍王”对人类的态度,与“内面”完全不同。
“内面”看待人类,是蔑视,藐视;而“蟾蜍王”,近乎是无视。似乎人类在它眼中,只是一个有意思的玩具罢了。
和玩具说话,给予玩具尊重与怜悯,不是因为真的把玩具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只是因为……好玩罢了。
灷斯正是在尝试利用“蟾蜍王”这种心理,尝试拖延时间。
“嗯……”
“蟾蜍王”竟然像人类一样,手指挠挠下巴开始思考。
“虽然你看样子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不过我可以放过你,做个交易吧。”
不给灷斯说话的机会,就像是无论灷斯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它下一句话的内容:
“我在四百年前陷入了沉睡,给我讲讲,四百年来人类中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数万只小蟾蜍异魔一个叠一个,组成了一个血肉王座。“蟾蜍王”靠坐在上面,翘起一只二郎腿。
“别想着随便说点什么糊弄我,或者说编些谎话来骗我。只要我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就立即把你杀死。说吧……”
灷斯不说话,站立于“蟾蜍王”对视。
“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吗?我记得你们人类是有记录历史的习惯的呀。”
“蟾蜍王”笑呵呵道:
“我明白了,你在给刚才那个人类拖延时间?呵呵,没用的,只要我不同意,她绝无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这位……”灷斯在考虑要如何称呼,“蟾蜍王”这个名字太怪了。
“你可以叫我‘蟾蜍’,我是所有‘蟾蜍’的根源。”
了解。
“那么,这位蟾蜍。作为‘王’,如此强大、自负、高傲、自称至高的存在、无视人类的你,为什么要向我询问‘人类历史’?”
“有趣?有趣可不足以让你连续观察人类一百年,也不足以让沉睡四百年,刚刚苏醒的你,为了询问这件事情而和我啰嗦这么多废话。”
“蟾蜍王”单手托腮,默默看着灷斯“表演”。
“四百年前,羸弱的人类为什么没有被灭绝?嗯,蛤蟆?”
“那么,你的意思是?”
长剑横扫,带动一片火海。火海汹涌,焚烧千万邪祟。
灷斯发动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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