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你当心点啊。
徐福,祝你马到成功啊。
身后一片关心的语气。
只有楚晨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活了无数的岁月,自然和这些所谓的帮派打过交道。
这些人根本不会给一个所谓的银行高管面子。
就算是银行行长站在这些人面前,这些人都未必会给面儿。
徐福这次强出头,怕是要遭。
“虎爷,你好,我是徐福,是陌生银行的客户经理。”
徐福陪着笑脸来到了虎爷的身边,陪着笑脸摸出一张金色名片递了过去。
虎爷刚打完电话,回头一看,一个生瓜蛋子站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一个耳刮子就呼了过去。
“什么狗屁客户经理,老子认识你吗?”
“虎爷,别这样,上个月初八,银河酒店,我还给您敬过酒呢?”徐福眼镜被打掉了,也不敢捡,低声下气,谄媚一笑。
“哦,王行长身边那条小哈巴狗是吧,找我啥事啊”虎爷眯着眼睛一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个人便停下了手。
“对,对,我就是和王行长一起陪您吃饭的说事嘛,也没啥事,就是那边的乡亲拜托我来说个人情。”
“今天的事情是楚晨一个惹出来的,希望虎爷给我个面子,只惩罚楚晨一个,不要拆我棚户区。”
曹!
虎爷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你小子什么东西,叫我给你面子?
给我打!
一声令下,十几个手下一拥而上,对着徐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砰砰砰砰——
徐福瞬间被打了个满脸桃花朵朵开。
满脸肿胀,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徐福惨遭暴打。
所有的棚户区居民都看傻眼了。
徐福不是说他和虎爷很熟吗?
他不是虎爷的拜把子兄弟吗?
怎么会这样。
“哎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帮我儿子啊。”
徐福妈兴奋没有两分钟,心情一下跌入了低谷,眼看着儿子被打,心如刀割,求爷爷该奶奶的找人帮忙。
但是这种情况,谁敢过去,刚才奉承过的人纷纷低头闭嘴,能躲多远躲多远的。
“你去求楚晨啊,兴许他有办法。”有人提议。
徐福妈瞅了楚晨一眼,撇了撇嘴:“他一个当实习医生的,能有什么办法,我才不求他。”
楚晨本来打算出面,听了这话,却又默默的收回脚步。
有这样的老娘,活该徐福这小子遭罪。
这时,徐福已被打的剩下半条命。
“停!”虎爷大手一挥,制止了手下。
“谁刚才打我小弟了,给老子滚出来!”
不一会,虎爷带着几个保镖,押着徐福来到了楚晨家门外。
虎爷中气十足的一喊,楚晨家街坊邻居吓的纷纷后退。
不愧是虎爷,叫声如虎啸山林,威风凛凛。
“虎爷,就这小子,他刚才打我了。”满身缠着绷带的黄毛跳了出来,一根手指指着楚晨,满脸怨毒。
虎爷瞅了楚晨一眼,阴冷一笑。
“小子,挺有种,连我虎爷的手下都敢打,说吧,这件事想怎么解决。”
楚晨眼中寒意大涨,同样冷笑一身。
“你想怎么解决?”
刷!
一把雪亮的杀猪刀抛在了楚晨的脚下。
虎爷撑开双臂一脸豪迈的喊道:“很简单,把你打人的右手自己剁了给我兄弟赔罪,我就放过你。”
顿了一下,虎爷的语气变得阴寒,看了一眼天边斜阳。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我会叫人拆了整个棚户区,叫你们这帮子穷鬼都住到桥洞下边去。”
嗡~
人群中议论声一片。
“虎爷来了。”
“他真的要拆棚户区。”
“我们该怎么办?”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楚晨身上。
这楚晨,害死大家了!
“要不我给你第三条选择吧。”楚晨态度很平静,语气冰寒,听起来绝对不像是在商量。
“给你一分钟时间,带着你的人马上滚!”
你说什么!
你敢叫我滚?
虎爷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楚晨底细他早就打听清楚。
就是一个医院的实习医生,无权无势的。
这样的人也敢叫自己滚,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笑话。
“哈哈哈!”虎爷果然狂笑起来,大笑着往后退了两步,缓缓的举起一只胳膊,然后猛地一挥舞。
“都给我上。”
“把这棚户区拆了。”
“把楚晨的两条胳膊砍了。”
“我要听到他的惨叫声!”
嗡~
低沉而又带感的发动机的轰鸣声。
一辆红色的红旗轿车风驰电挚般向着这边冲来。
嘎吱一声。
拖出一条深深的印痕,红旗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楚晨家门口。
车上跳下一个留着平头穿着黑色中山装,目光冷峻的中年男子,稍微一打量,立刻向着楚晨这边走来。
“开红旗了不起啊,这是虎爷的地盘,信不信我把这破车砸了。”
刚才这红旗开的很嚣张,很快,溅了小黄毛一身的泥水。
以小黄毛的性格自然是要跳脚大骂了。
“你给老子闭嘴。”虎爷突转头给了小黄毛狠狠一个嘴巴子,目光怔怔的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
眼中带着浓浓恐惧。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便是曾经在这个天北声道上叱咤风云的大哥陈冲。
十几年前,虎爷还没成为中海市老大,在天北省的省会天北市厮混。
那时的陈冲就已经是整个省城老大了,而虎爷的级别只不过小弟的小弟。
现在十几年过去,虎爷的大哥成了省城总票把这,虎爷也成了中海大哥。
原来的大哥大陈冲听说遇到贵人去京都发展,怎么突然回来了。
“虎爷,你怎么了啊?不就是京都来的一傻缺吗,开个破红旗,你怕他干啥。”
“听说最近京都来了一个姓王的老头子在这看病,估计车是王家的。”
小黄毛还在为刚才挨了一巴掌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