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保证浩阳的安全,否则,就算是伐均宗也保不住你们!何飞,走!”
向着甄浩狠狠扔下一句话,郝师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何飞失去了灵魂一般,木然的跟着走远。
郝师叔不是很担心胡浩阳的安全,他们已经花费了极大的代价,除非甄浩两人不想在人族的地界生活了,否则真惹出一位得天境的怒火,那不是他们能承受的住的。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技不如人,可能会失了面子,但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待两人走出一定距离,真正看不见后,甄浩才用手掐住胡浩阳的后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只见胡浩阳脸上不少地方都破皮了,整个人血、泪混合泥污整个糊在脸上,看上去凄惨无比。
“前前前辈,师伯已经做到了你说的,你可不能再切我手指,还还还要保证我的安全!”
被提起来的胡浩阳结结巴巴地乞求着甄浩。
不过甄浩并没有理会他,之所以将他提起来,不过是防止过去拿戒指的时候被反悔的郝师叔偷袭。
甄浩提着胡浩阳,周由跟在身后,三人很快来到戒指前。
随后甄浩叫周由将地上的戒指捡起。
整个过程郝师叔两人并没有出现,不知是没找到机会还是真的已经离去。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无所谓,甄浩带着周由,手死死掐住胡浩阳的脖子,不给郝师叔一点机会,谨慎地向着山下而去。
日夜兼程之下,两人一俘虏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伐均宗山门之外。
“前辈,你们都已经到山门外了,是时候把我放掉了吧!”
眼见一路安全,胡浩阳也没那么害怕了,尽管如此,但自己的小命在别人的手中握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只想早一点解脱。
“慌什么?”
一路平安,甄浩也放下心来,这一路全程警惕,着实让他心神消耗有些大。
看着前方的山门,甄浩道: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得跪下向小由道歉,本来这件事的开端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说着,甄浩眼睛看到胡浩阳手中之物,顿时取了下来,赫然也是一枚海空石戒。
“另外,这枚戒指就当做是你给小由的赔偿了。”
随后甄浩便将胡浩阳放了下来,只见他此前捏住的地方已是一片淤青。
胡浩阳用手揉了揉,随后直接疼出声。
他不敢跑,尽管甄浩将他的海空石戒取下来了,他也不敢怒不敢言,形势比人强,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虽然很看不上周由,但他也算能屈能伸,硬是咬着牙笑着跪地,将曾经逼着周由说过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知道他带着怨恨,但谁又不是呢,如果不是忌惮他的爷爷,他早就已经被甄浩杀了。
在他道完歉以后,甄浩便没再管他,直接带着周由进了宗门内。
胡浩阳看着远去的两人,此时心底的怨恨才展现出来。
歇斯底里地对着两人的背影一通咒骂,稍微发泄了一番后,胡浩阳才赶紧往三大协会驻地而去。
这里毕竟是在伐均宗附近,待太久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没多久,郝师叔便带着何飞找来。
“师伯!我要他们两死!我要他们两死!他们两不死,我寝食难安!他是什么身份,一介下等宗门弟子,怎么敢的!师伯,他们让我下跪啊,就在他们山门外下跪啊,我何时受过这般屈辱?我一定要让他们两死,让他们两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后悔得罪我!”
见到郝师叔的瞬间,胡浩阳终于绷不住,涕泗横流,诉说着自己对周由与甄浩两人的怨恨。
郝师叔也是阴沉着脸,看着前方大哭,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胡浩阳,再看看身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何飞,只觉得这趟行程糟糕透顶。
尤其是他的海空石戒都丢了,里面有他半数积蓄,他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心头滴血。
这一趟,他怨恨的首要之人便是甄浩,其次是周由,再之后便是胡浩阳,对三人的怨恨相差不多,但胡浩阳身后有胡长老,这让他只能忍下。
“他们一定会死的,但什么时候死,如何死,这还需要商量。如今海空石戒都丢了,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我们回去吧。
这件事,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胡长老,请胡长老定夺,至于胡长老会是什么态度,浩阳,这就得看你的了!”
“师伯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两的!爷爷那里,我会去说!”
见到胡浩阳满目的恨意,郝师叔很满意,他对甄浩两人的恨意不比他少,只不过胡浩阳身后有胡长老,能量比他大得多,报复两人的事,还是交给胡浩阳来做吧。
“行了,赶紧回去吧,早日赶到宗门,早日报仇。”
说罢,他就带着胡浩阳与何飞二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不过在临行前,他又转过头看向伐均宗山门内,目中怨恨一闪而逝。
“甄浩,等着吧,好好享受你所剩不多的日子!”
心中想着,随后便头也不回,直至再也看不见。
郝师叔一行踏上回宗之路,而周由与甄浩两人已来到叶辉莹之处。
看着周由手臂上的伤,叶辉莹也没耽搁,直接就进行处理。
她询问为何受伤后,甄浩也只是将周由遇到三人之前的事说了出来,关于三人,只字不提。
由此,叶辉莹只以为周由只是不小心被冷月狐所伤,并未多想。
周由也没多嘴,他也不想叶辉莹为他和甄浩担心。
处理完毕后,两人也没久留,而是回到了住处,此时两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甄浩只是从海空石戒中将冷月狐尸取了一具出来交给周由,其他并未给,叮嘱周由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就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