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沙刚眼睛一横,当空就是一记掌刀劈了过来。
这一记掌刀异常凌厉,较之真正的刀恐怕都不逞多让了。作为金鸿远的贴身保镖,实力怎么可能差劲呢。
许飞盘旋起身,直接就是一拳轰出,以攻止攻,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一击未果,反而受许飞一拳,沙刚蹬蹬蹬倒退了十数步,气血一阵翻涌。暗暗心惊这许飞好大的力气。不过这也激发了他的血性,只见他化掌为拳,对着许飞而来。
许飞并没有动用阴阳圣诀,两人在木屋内打的有来有回,但是可以看到,许飞游刃有余,一直占据着上风,而沙刚完全被压着打,仿佛随时都会败下阵来。
嘭!
一拳震退沙刚,许飞也是没了兴趣:“还要继续吗?”
“当然,我还没输!”沙刚不服气的说道,在刚才的交手中,他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许飞的留手,但是这并不能让他生起感激,反而因此暴怒,他认为这是许飞在侮辱他。
眼前就要再次冲上前去,一直默不作声的金鸿远开口道:“好了,送许兄弟回去吧。”
此时的金鸿远面无表情,无喜无悲,谁也猜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想法。
虽然心有不甘,但对于金鸿远的命令,沙刚不敢不从,躬身应了一声,旋即狠狠地瞪了一眼许飞,这才转身率先走出了木屋。
“好自为之。”金爷对着许飞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闭上双眼,不再作声了。
许飞也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金鸿远,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极有城府之人,堪称枭雄般的人物。
自己都把他儿子整进去了,他还能谈笑风生的和自己喝茶,但也可以看出来金鸿远是想要出口气把他留下来的,但是一见到沙刚不是对手,立刻就改变了想法。
看的出来,金鸿远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真正拥有大胸襟的人。
当许飞走出木屋后,金鸿远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有着一抹深邃,他喃喃道:“许飞……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许飞的资料,他早就调查过了,除了当了几年兵,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个农民,明知道他在整个南海省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还敢对他的儿子下手?
到底是许飞傻呢?还是背景不一般,让他有敢和自己翻脸的底气呢?
虽然和许飞只接触过两次,但金鸿远敢断定,这个许飞不仅不傻,反而聪明绝顶,而且身手不凡。
在许飞随着沙刚离开后,庄园内桃树林中闪出一道人影,她目光闪烁不定,整具身体都在极力的颤抖,她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自语道:“血龙,你还活着……”
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光滑的皮肤滑落而下,泪水当中包含了无尽的仇恨、怨气、担忧、以及浓浓的思念等复杂情绪。
车上。
沙刚忽然说道:“你要小心了,金爷恐怕要对你动手了。”
“为什么告诉我?”许飞诧异,这个沙刚不是金鸿远的贴身保镖么,怎么还反而提醒自己来了。
“强者是受人尊敬的,我承认你很强,我不是对手。”沙刚说出了心里话。虽然在刚才的交手中,许飞一直放水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尽管心中不忿,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比他年轻的许飞,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许飞一笑:“你也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那金爷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你可是他的头号保镖。”
沙刚老脸一红,脸上难得出现一抹不好意思,许飞这句话不免有些讽刺的意味。
随即他脸色变得郑重:“你错了。”
在许飞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继续说道:“金爷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我,也不是他身边最厉害的人。”
“那是谁?”
沙刚摇摇头:“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一个女人,至于她的身份,以及其他我都不清楚,她非常的神秘。”
女人?
金鸿远身边最厉害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这倒是让许飞很惊讶。旋即他笑道:“原来你在金鸿远身边,还不如一个女人。”
突然,沙刚猛踩刹车,他怒道:“下车。”
跟在金鸿远身边多年,他一直忠心耿耿,在外人眼中他是金鸿远的心腹,最信任的人,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永远也无法走进金鸿远的心里。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种死心塌地,却无法得到信任的刺。
“还没到地方呢,你干嘛。”许飞愕然,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你这么厉害,走回去吧。”沙刚冷哼道。
祸从口出,许飞挠了挠头,只好一脸悻悻的下了车。他看了看窗外的荒郊野冷,这家伙也太没人性了,竟然把自己丢在了这。
金鸿远的庄园在郊区,这才走出来没多远一段路,而他的车还在县医院门口停着呢,想要回去恐怕还得走相当一段路程。
摇头苦笑,许飞只好掏出手机给李晴拨了过去,也好让她放心。
可是一连打了两遍,都是无人接听,他皱了皱眉,又一遍打了过去,可是听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
瞬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按理说即便李晴在忙,不方便接自己的电话,也不会关机的。
他此时真的想骂街,这荒郊野冷的,想打个车都困难,他必须尽快赶回县医院。不由分说,阴阳圣诀瞬间运转了起来,他调动所有真气充斥在双腿之上。旋即像是一阵风一样飞奔了出去。
如果这一幕被人看见,一定会瞪大眼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毛腿?
此时许飞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郁,就好比女人的第六感一样。
他的心竟出现一丝丝的慌乱,他确信,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