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炀也没接触过,两人是完完全全的新手。
费沉:“段舟律只去过一次,明天是新手场,会有随行教练。”
反正都是新手,带一个也是带,再多带两个也无所谓。
于是两位家长约好明天上午的碰面时间,费沉就先带段舟律回去了。
任炀回到店里,跟任奥添说:“叔叔邀请我们明天去打高尔夫,高不高兴?”
“高尔夫?”任奥添脸上茫然,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个。
任炀也完全没经验,在网上搜了一下基础教程,准备了换洗衣服,再带上两顶帽子装在背包里。
一切准备就绪。
翌日早上八点半,费沉的车子过来了。
任炀才刚坐到后排,就看到了旁边的段舟律。
“小羊哥哥!”段舟律黏糊糊凑过来,几乎全身都贴在任炀身上。
任炀坐在中间,左手边是高冷的任奥添,右手边是黏人的段舟律。
费沉是坐在驾驶座,今天没有司机,只有他们四个人。
一路上倒是和谐,两个小朋友也没闹什么不愉快,安安静静。
车子穿过江城大桥,绕过繁华市区,来到江城的新城区。
任炀朝窗外望去,远远就看到一栋大酒店,周围是一片度假别墅区。
很快,车子停下。
任炀将两个小朋友抱下车,带上背包,来到高尔夫度假酒店外面的时候,看到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休整期,暂停营业”。
门口已经有工作人员等候,看到费沉一行人到来,主动拉开门,邀请客人进去。
酒店一楼安安静静,没有其他客人,就连工作人员也很少。
任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个牌子,于是问:“还没营业吗?”
费沉来到前台,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通行卡,递给任炀一张,说:“这周停业休整草坪,明天才开放。”
任炀拿着通行卡跟在费沉后面,好奇道:“段舟律叔叔,这家球场也是你开的吗?”
“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任炀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任炀听到费沉的下一句话——
“家里开的。”
任炀沉默了。
来到更衣室后,任炀先带任奥添去里面换衣服,穿上白色运动装,换上球鞋,再戴上白色帽子。
换好衣服,两人出来的时候,任炀看到费沉那边也换好衣服了。
这次费沉终于不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换上了休闲运动装,上衣领子也是半敞开的,戴着一顶黑色帽子。
也因为是休闲装,费沉身上锐利的气势减缓了不少,不再是商界上那个雷厉风行的费总,今天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爸爸,带孩子出来亲子互动。
费沉摘下腕表,来到柜子边拿过手套,慢条斯理戴在左手上。
男士高尔夫手套是只用戴一只手,费沉戴好手套,转身望向任炀,问:“任奥添舅舅是用右手?”
任炀下意识应了声。
费沉拿了新的手套过来,说:“戴左手。”
“谢谢。”任炀对这些细节不是很了解,戴在左手上,四人就先去了新人练习场。
练习场就在酒店后院,先做热身运动,然后练习挥杆什么的。
儿童高尔夫和成人不一样,教练亲自带着两个小朋友做热身,还有专门的儿童球杆。
任炀在旁边也做了下热身活动,又时不时看向任奥添那边,监督任奥添有没有偷懒。
大概是因为教练是时时刻刻盯着的,任奥添想偷懒都不行,规规矩矩热身完,然后拿着球杆练习挥杆。
等准备活动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正式进入球场了。
球场里有专用的观光小车,任炀坐在中排,看着车子驶向球场。
周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草坪,远处还有小树林和小河流,风景倒是不错,心情也放松下来。
很快,车子来到第一个球洞附近,教练带两个小朋友去发球台。
段舟律握着球杆走上前,一鼓作气挥杆,可惜方向打歪了,离洞口特别远。
任奥添在旁边看得摇头叹息,理了理头顶的帽子,大手一挥:“我来。”
教练又放了一个球,任奥添神情严肃,小小的双手紧紧握住球杆,用力朝前挥去——
挥了个空。
白色高尔夫球还稳稳当当停在原地,倒是地上的草皮被任奥添的球杆掀起一小块了。
段舟律过来一看,气呼呼指着地面,控诉道:“你弄坏草坪!”
任奥添盯着草坪上秃了的一小块,脸上有些茫然。
教练连忙过来,蹲在地上扒拉了下草坪,将地上那块秃顶的地皮遮起来,安抚道:“没事没事,草坪还可以修。”
草坪都有专人打理,在球场待久了,教练自己都会补草坪了。
教练带两个小朋友换了个地方继续练习,任炀就在旁边看着,看得自己也手痒,来到发球台上,也试了一下。
只是力度没有控制好,一杆挥出去,球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一大块草坪上找不到,连影子都没有。
任炀拿着球杆回到费沉旁边,还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段舟律叔叔,球好像找不到了。”
费沉看了一眼,重新拿了个新球给任炀练习,说:“只要还在球场就不会丢。”
几人在第一个球洞没有停留太久,就出发去第二个球洞了。
阳光落在头顶,温度渐渐升高。
任炀下车来到第二个球洞,在教练的带领下找到发球台,准备练习。
教练先教任炀发球姿势,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小朋友,好奇道:“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吗?”
教练是今年新来的,对费家的事情不了解,就只知道费总是单身,又看到带了两个小朋友,下意识以为是双胞胎。
任炀也朝旁边看了一眼,两个小朋友差不多身高和体型,衣服虽然不一样,不过也都是运动装,就是一个戴的白色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