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ps:我国警衔体系为五等十三级:
1、总警监、副总警监;
2、警监:一级、二级、三级;
3、警督:一级、二级、三级;
4、警司:一级、二级、三级;
5、警员:一级、二级)
故地重临,物是人非。
过往的那些回忆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朝申张正义汹涌袭来。
“小张......”
来到张勇家门口,申张正义几次想要叩门,但伸出去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门的刹那,又缩了回来。
如此往复好几次后,他怪异的举动,引起了街坊邻居们的警觉。
“嘿,你干什么的啊?”
“大白天,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你看着有点面生啊,不是我们巷子附近的人吧?”
......
“大家不要误会,我是这家人儿子的朋友,现在来找他们是......”
申张正义话没说完,就被一位坐在门口洗衣服的白发阿婆打断:
“那你来得不巧啊,他们夫妻俩都出去上班了,要等晚上六点钟左右才能回来。”
闻言,申张正义眉头一跳,讶异道:
“阿婆,我记得他们两夫妻不是都在务农吗?怎么会突然上班去了?”
申张正义明明记得张勇提起过,父母在家租了三十多亩地,专注农忙之事。
阿婆摇了摇头,不满道:
“现在这世道,一瓶粮食还没有一瓶水贵,种地才能种几个钱啊,要不是有国家三农政策补贴撑着,农民靠种地,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何况还要养家糊口叻!”
接着。
阿婆黄浊的眼睛,望向张勇家门口丛生的杂草,感叹说:
“他们两口子现在不种地改到城里去上班,不就是为了能帮衬下小勇子么;小勇子这孩子有出息啊,在S市做人民秩序员,公务员叻!
但S市的房子价格死贵了,而且小勇子今年还要结婚,这哪儿哪儿都需要用钱诶!”
闻言,申张正义沉默不语,心痛如刀绞。
他只能蹲下身子,徒手去拔张勇家门口的杂草,哪怕被毛刺的草边划破手,他也没有停下来。
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诶、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手都流血了还不管得呐,吓死个人来!”
阿婆嘴上埋怨说着,但身体却立刻动了起来,她放下手里在洗的衣服,转身回屋从一个纸盒子里,拿了两张创口贴出来。
“喏,这是小勇子心善,给我这老太婆买的创口贴,便宜你了拿去用吧。”
申张正义浑身一震。
他接过创口贴,蹲坐在门边,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缄口不语,见状,阿婆摇头,回到自己门口继续洗衣,不再去管申张正义。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夕阳西沉,小巷口传来电瓶车“滴、滴、滴!”的喇叭声时,申张正义蓦然站了起来,目光遥遥望向路口,怔怔念道:
“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