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上完厕所的江左把湿答答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刚卫生间里踏出来,就见傅时玉倚在床头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神情说不出是喜是怒。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灯也灭了,只剩下一盏床头灯微弱地亮着,房间里一片寂静。
江左不满地叉腰腰:“你为什么要关了我的电视?!”
傅时玉坐起身子,镜片后的细长眼角勾起:“菱角?芥蓝?”
虽然吃饱没多久但是一听目标突然提起吃的,江左有点呆愣愣,下意识问道:“嗯?你又想吃了?”
傅时玉把手里的书合上,慢悠悠地问:“阳|痿?”
被拆穿了的江左脸色苍白,“咕噜”咽了一小口唾沫:好,我走,我走。
江左暗搓搓往门口摸去。
“现在知道怕了?”傅时玉站起身来。
江左挺起|胸|膛:“呸,我胖福就没怕过谁。”
狠话放出去了,江左又怂巴巴地收回了挺直的身板,微微弓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到了门口,已经做好离家出走从今以后浪迹天涯再也不回来的打算了。
“过来。”
江左更加坚定地往门口挪去,回过身一手握住了门把。
然而只是这一瞬的时间,傅时玉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把江左放在门把上的手握住了,与此同时将他按在了门上。
江左的左脸紧紧贴着门,扭着身子挣脱不开,只好试图卖萌来软化目标那颗因愤怒而变得|坚|硬|又冰冷的心:“……嘤,人家已经不是你的掌上明猪了吗?”
傅时玉对他的撒娇充耳不闻,他一把扛起了江左,往床边走去。
江左扑腾着四肢,因上半身倒着的姿势使得血流都倒涌到头顶:“够胆就放我下来,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傅时玉把江左扔到了床上,按住了他狠狠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被|教|训|了一通的江左泪眼婆娑地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握紧了拳头:“没错!”
傅时玉侧过身子,拿过了那个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的蓝色小盒子,他把盒子上绑着的绸缎蝴蝶结扯开,打开盒子,捻起里头一条细细的脚链。
脚链不是通常可见的明亮润泽的银色,而是有些发灰暗沉的质感,虽然灰扑扑的,却做的很精细,上头还系了个金色的小铃铛。
傅时玉把脚链系在江左的脚踝上。
刚才还说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现在目标又突然送了自己脚链,江左有点反应不过来:……是要用娘|唧|唧的东西来削弱我男性的尊严吗?
362:emmmmm这个材质有点像…………算了不说了。
362话说到一半的态度让江左有点慌:啊……?到底是什么啊……里面不会藏了什么奇怪的武器吧?
362思索着:这个貌似是目标的肋骨做的吧……
江左盯着傅时玉胸膛上的|疤|痕,又看看自己脚上的链子,想到他切了自己一刀就为了取根肋骨做这个,不由觉得带着脚链的脚踝处泛起微|烫的|灼|意,一点一点沿着脚踝往上侵沿而上,连带着指尖都微微发烫。
江左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傅时玉按倒了,他把盒子上面的绸缎绑在江左的伞上,还打了个紧紧的结。
江左傻了,反身就要爬起来:我们男人不用这样的方式!
傅时玉一把捏住了他的脚踝,把江左又拉了回来。
床头灯也被关了,黑暗中不知道被脆了多久但是都没有被松开过的江左憋的浑身通红,一开始还能逞强骂几句“狗男人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到后面只能哭唧唧地|扭|着|身|子。
江左被翻了个身,连膝盖都开始发软了,他整张脸都陷在枕头里,黑暗里看不见,但是能听到脚上的铃铛不停晃动地响着的声音。
明明仅仅是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内一下一下响起着,却又带着股|香|艳|的气息。
吃了这么多天的芥蓝和菱角根本没有效果,还害的自己今晚被绑起来了,想想有点委屈,被压着脆皮鸭了这么久头脑已经发昏了的江左迷迷糊糊中下定了决心明天一起来就把那本瞎几把乱写的可恶杂志给撕个粉碎。
等被摁着换了个|姿|势,江左手脚酸软地靠坐在床头,腰|背|后垫着个松软的枕头,又想起那本杂志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快乐源泉,犹豫了几番,江左还是决定只撕那一页好了……
就在江左还在一片|摇|晃|的铃铛声中嗯|嗯|啊|啊着的时候,362报时器在耳边提醒道:现在已经是11:59分,还有一分钟就可以给目标送生日礼物完成第四个剧情线了。
想起自己要送的礼物,江左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从枕头底下把指环|摸|出来,握在汗涔涔的手心里,希望这个礼物能哄哄目标好让他能放过自己。
江左红着一张脸,努力放松四肢,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身后的枕头上,他推了推傅时玉,双手抵在他的|肩|上,低低道:“……唔……停……停一下下……”
闻言,傅时玉微顿,他停下了动作,伸手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柔光染在男人略出了汗的侧脸上,江左喘了喘气,挪开了视线,把掌心张开:“喏,送你个礼物……”
江左掌心里毫不起眼的铁丝指环在浅橘色的灯光下反着浅色的光,傅时玉默不出声,只目色沉沉地盯着江左。
江左手都举酸了目标还没有动作,362:……emmmmmm照目前这个形势来看,你应该是失宠了。
目标该不会不想收吧,听362这么一说,江左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想过剧情线四还会出这种状况,江左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