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嘴里搅|弄着的两指夹住了舌头。
江左乖巧:不敢动不敢动。
坐久了屁屁又开始疼,江左从裹住自己的被子里悄咪咪伸出了两根指头,扯了扯圣僧的衣袖。
清池瞥了他一眼,动作优雅地收回了手指,将视线放在了怀里裹成了小小一团的少年身上。
“能不能弄点药膏……我屁屁……有点……有点疼……”
清池闻言,一言不发地将江左抱回了床上。
一碰到床板,江左就有点小害怕:妈耶狗逼圣僧该不会是误解了什么吧……
江左一手裹紧了床单,一手捂紧屁屁,劝道,“……夜♂生♂活总是这么单调不太健康……要不我们玩玩游戏?”
清池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他,面色寡淡毫无表情。
想起362支的招,江左憋了半天,把小脸都憋红了,还是憋不出一声“嘤”。
江·自暴自弃·左决定采用自己的独门凶式撒娇法,他眨巴眨巴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凶巴巴吼道:“嘤!!嘤!!!嘤!!!!!”
362:“………………”苍蝇听了想自杀。
【铲屎值 1】
江左现在一听到铲屎值就下意识抖了抖。
清池素淡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略带无奈又宠溺的浅淡笑意,他勾唇凑近,伸出舌头,很是色|气地舔了舔江左的下唇,薄削的唇动了动,应道,“好。”
没想到撒娇真的成功了的江左心中一喜,摸着下巴认真思考,“……那玩什么好呢……”
江左正要提议出去外面溜达几圈,抬头就见圣僧缓缓从衣袖中摸出了一个卷起来了的白色小布袋,他将只有一掌大小的布袋卷开来,几根明晃晃的银针就整整齐齐地摆在里面。
江左:“……”你是容嬷嬷吗你放下手里的银针!!!
虽然不知道圣僧要玩什么危险的游戏但是这银针一看就知道不是扎在老狗逼身上而是要扎在自己身上的,江左很识相,立马改口道,“其实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游戏好玩的,不如还是早点睡觉吧。”
清池一手抚上江左的左脸,他压低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像含着温柔的呢喃,他低声轻喃道,“在这里刺几个字……怎么样……”
江左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怎么样!!!!!
想起上次狗逼圣僧秀手艺的时候给自己亲手雕了个棺材,这次不会在自己脸纹一个棺材吧……
江左挣扎:“我不要!!!”
“嗯?”圣僧抚在他脸上的手略一重。
感到了威胁的江左流下了耻|辱的眼泪:“……我说着玩的……”
既然已经逃不过了,仔细想想,在脸上刺青的话可能还挺社会的,江左吩咐道,“麻烦给我纹一个火舞凤凰,可以彰显尊贵身份的那种。”
圣僧将针用细条布裹住,针尖点了墨,接着剥开裹住江左的薄被,露出了他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害怕的江左紧紧闭着眼睛,然而预想中要落在脸上的针却迟迟没有落下。
那尖锐的银针细密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两点殷红其中一点的正下方,冰冷的针头扎入肌肤,又落在稍微敏|感的部位之下,江左轻轻一颤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圣僧紧紧按住了。
一室静谧,圣僧烫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胸膛前,混着刺在胸膛上微扎的冰冷银针,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人心头微漾。
江左低头,圣僧那张认真的面容就凑在他眼前,他面容清贵仿若不食烟火的谪仙,五官精致如裁云镂月的匠人一点一滴精心雕琢出来的,长而密的睫毛在寡淡的面容上投下一扇鸦青色的阴影。
心脏突然随着晃动的烛光咚咚跳了两下,江左移开了视线,盯着窗边的小茶几。
却听得清池轻笑了两声,江左疑惑地转回了脑袋,只见清池站起了身子,走到茶几处,将窗边那两碟吃到一半的糕点给江左带了过来。
有了零食的江左美滋滋地咂吧着嘴里的栗子糕,一边看着圣僧在他的一点殷红下刺了一朵莲花。
江左手里的栗子糕都掉了:……狗男人!说好的火舞凤凰呢!!纹的什么花娘炮死了!!!
圣僧探出瑰红如血的舌,将在他胸|膛|上刺出的血舔去,挑着眉问道,“……喜欢吗?”
江左言不由衷:“……emmmmm还、还蛮好看的。”
圣僧将针放在了江左的手中,接着将衣袍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靠在床边,挑着舒扬的淡色细眉,悠然地看向江左。
江左望望自己手里的针,又看看圣僧袒露的胸膛,嘴角不由疯狂上扬了:嘻嘻,嘻嘻嘻,老子给你纹只小猪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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