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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2 / 3)

光。

“脚链?”

苏荷眨眨眼,看得出很是贵重。

季如琢薄薄的唇角勾起弧度,从她手中接过,继而将垂着的那层层裙子撩了起来,室内有暖气,所以苏荷秀长的腿露出,也不觉得会冷。

她就这般坐着不动,看着季如琢亲手为自己冰肌莹彻的纤瘦脚踝,戴上这脚链。

刚好完美契合。

脚稍微一晃,坠着的琉璃玲珑珠就撞出细碎清音。

欣赏了半响,苏荷明媚的眉眼掩不住开心,轻易就被哄好:“这是只有我独一份?”

季如琢指腹从她脚踝缓缓滑过,拨过那颗琉璃珠,伴着清音的语调低醇而动听,也总算没有模拟两可:“独一份,现在提好裙子回家睡觉,今晚藏月有个古董要鉴,不便陪你。”

苏荷完全忘记是来藏月找他问姜浓的事。

两手提着裙子,从男人的膝盖乖乖下去,走两步就去看精美的脚链,又回头对还坐在软椅上的季如琢说:“我会把它当成传家宝来戴的。”

第二天,在清冷冷的公寓内。

姜浓是被闹钟吵醒,睁开睡眼,四周已经被雪白的光照亮。

她滑出被子,光着脚先去浴室里洗漱一番,继而去拿充好电的手机时,看到屏幕上有条半夜的短信进来,上面写着苏荷的名字:

「找个时间约饭。」

姜浓奇怪了。

毕竟苏荷很少会主动联系自己,哪怕无意中碰到面,也就是点个头算打过招呼了。

她垂落着眼睫,想片刻,回了个好字过去。

之后便没有把这事搁心上,又或者是年关将至,所有人都格外忙碌起来,久而久之,许多事都被抛之脑后了。

姜浓作为节目的主持兼总制片人,压在身上的工作量更不用提。

她拼起事业起来,连每日回哪睡都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对此燕杭还跟他的金丝雀打了个赌注,可惜每次都输钱,沈珈禾是一猜一个准,今天猜姜浓就留宿新闻台的办公室了,明天猜回公寓。

次数多了,燕杭有种冤大头的错觉,甚至怀疑自己被仙人跳。

“姜浓是不是提前跟你透过口风?”

这夜,守在新闻中心大楼下的两人又赌注了一次。

毫无悬念,沈珈禾赢了。

她数着钱,听到燕杭竟然质疑自己和小仙子的人品,顿时就翻了个白眼:“拜托小少爷,您能不能动用一下尊贵的脑子想想,今晚姜浓有庆功宴,酒楼地点离她住的公寓就十分钟车程,她不回这里睡,何必大老远跑去空无一人的山顶别墅住?”

燕杭揉了揉骨指关节,语调低沉不虞地说:“果然便宜没好雀啊,我你都敢怼?”

这位包养金丝雀,不像是用来泄/欲,更像是纯粹显摆纨绔子弟身份的。

时间久了,沈珈禾对着他就没大没小起来,被这一提醒,瞬间优雅坐好:“别气啊,要不我把一半的赌注退给你?”

“——”

燕杭眉目惫懒冷淡瞥向她那露着大白腿的稠艳短裙,真够省布料的,薄唇伴着一声轻嗤说:“免了,就那几个钱,你还是拿去多买条裤子穿。”

沈珈禾保持微笑,想骂很脏的那种话。

此刻同一时间,新闻台中心的办公室里。

姜浓坐在办公桌前,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采访录像视频,白细的指尖握着笔,反复推敲着稿子。

无人敢进来打扰,直到旁边的手机响起。

她在第一声时没动,手指握紧了笔。

响到第二声时,才看向亮起白光的屏幕,只是未去接。

这种情况最近不是一两回了,姜浓还没想好,所以在傅青淮打来电话时,几次都会故作不接来错过他的电话,偶尔接了,也是以忙碌的借口匆匆挂断。

数十秒后。

震动的手机逐渐恢复平静,没有再响了。

姜浓一口气未歇,外面玻璃门被敲响,是冬至进来说:“姜主播,别忘了今晚的庆功宴。”

庆功宴选在台里常去的酒楼,还特意定了个包厢,就团队里的十几个人。

姜浓是半个小时后才到场的,她将毛呢大衣搁在椅子上,穿着宽松的浅蓝色毛衣和半身裙,衬着带着笑的清丽侧颜,这副模样倒不像是个领导,过于的年轻了。

但是整个班底团队都是信服她的。

因为她不仅主持功底好,眼光还独特,且每期的新闻访谈稿都是出自她之手,才华方面就更是有目共睹的。

酒后三巡,大家在性格淡如水的姜浓面前也逐渐放得开,挨个来敬酒。

她喝的虽不多,在这难得一次的庆功宴上,倒没有用白水代替。

轮到后期组的罗锋时。

他握紧着酒瓶,几次想跟坐在主位的姜浓说点什么,却硬是憋红了双目。

冬至在旁闹,一句又一句锋哥叫着。

罗锋没去管这些人,剧烈的情绪在喉咙烧得格外凶狠,半天才挤出话:“姜主播,谢谢你把自己奖金都给了我,谢谢。”

给奖金这事。

姜浓并没有宣扬出去,她是个好领导,不但在工作上观察细微,也同时关心着班底里的每一个成员。而罗锋近日妻子检查出癌症,需要一大笔钱动手术。

他人到中年愁着钱,压力快压垮了双肩。

所以罗锋在庆功宴上一瓶闷吞,对她的感激之情是无法言语的。

渐渐的,许是热闹的气氛会熏染人。

姜浓放下酒杯时,唇色在璀璨的灯光下也多了一分嫣红。

她不能在喝,想站起身走到外面去醒醒酒。

莹白如玉的指扶着桌沿,下秒,口袋里的手机声倒是先一步响起。

姜浓重新坐了回去,拿出来看,发现又是傅青淮的来电。

这次她接通,贴在耳边:“嗯?”

电话那端,好似有戏曲的声音传来,以及一些比她这里还喧闹的杂音。

即便这样,傅青淮说话时,他的声音依旧是最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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