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视线掠过白瓷茶杯边缘的唇印上,那是她的,说得通俗易懂点,这杯茶也是她喝过的。
“傅总——”
傅青淮投向她的眼眸映着寂静的雪夜,低语出来的话,是容不得眼前的女人装傻充愣:“林梢一抹青如画,应是淮流转处山。”
他扯了下嘴角算笑过:“你叫我傅总?”
姜浓隐秘的暗恋心事是完全被这男人挑破,一点情面都不留那种。
她也装傻不下去。
两人间的纠缠不是那点人情世故,也还一幅新的仕女图就能理清楚的。
静了半秒。
她细长而莹润的指,隔着寒冷的空气点了点傅青淮喉骨,启唇说:“不用上药吗?”
“青淮?”
……
涂抹喉咙咬痕的药膏,是粱澈同解酒药一起买的。
奈何傅青淮有任性妄为的特权,丝毫没有想配合上药的意思,就算是姜浓开口提了,他也不过是慵懒地挑了个眉头,眼底浮笑的视线像是会烫人,在她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怎么?想毁灭犯罪证据?”
姜浓被他说得尴尬至极,也一时半会没适应与他这种露骨暧昧的相处方式。
好在连遭到戏言几次后,她也很快学会傅青淮的腔调,故作平静说:“不然呢?你要讹我的话……难道又要以声相许?”
说完。
宽阔的露天阳台起了一阵似雾般的细细雪风,吹得浴袍衣摆在晃。
姜浓就继续故作平静,精致的小脚踩着棉鞋要别墅里走,却又绕到男人修长的身后避风雪。
听见传来一声低了音调的:“浓浓。”
姜浓条件反射地抬起脸,避之不及地一怔,唇就被他俯首咬住了。
像是没经验到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人也被点了穴般动不了,清晰能感知到来自傅青淮的独特梵香气息,以及那一抹终生难忘的灼人烫意袭来。
姜浓受不住似的,刚一张嘴,他润过冷茶的唇舌就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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