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
男人指指上空。
傅染望了眼,明白过来。
男人拉着她走到街边卖小串的地方,“想吃吗?”
傅染指着旁边的玉米,“来串这个吧。”
老板娘将东西给她,见男人盯着旁边的羊肉串看,“要来几串吗?”
“你要吗?”男人冲傅染道。
她摇摇头,“我吃这个就够了。”
顺着人潮往前走,男人向后瞅一眼,“幸亏你刚才说没要,据说羊肉串都是猪肉用羊X浸泡出来后才有的味道。”
傅染顿时胃口全无,挥过去的手被他攥紧在掌心内。
“骗你的。”
他们几乎没买东西,一路十指紧扣后走得很慢,两人的话也不多,傅染的手握紧他后塞进男人衣兜。
回到酒店时已经将近十点。
傅染双手摊开躺在床上,男人脱掉外套,单膝压住床沿,拽了下她手臂,“洗澡去。”
“好累,我想睡觉。”她蹬动腿,“出去时不是洗过了吗?身上都要脱层皮了。”
“现在该到还债的
时候了。”
傅染听到这二字,脑袋一阵生疼,“还要还?”
男人拖住她的腿将她拉过去,“赶紧的,尽早还完我们以后还有新帐算。”
傅染精疲力尽从浴室出来后再度趴在床上,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胸前的水渍滴到她脸上,傅染杏目微闭,男人捧住她的脸逐一细吻,似乎总也吻不够。
她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得睁不开,说出来的声音带着旖旎,“把灯关了吧。”
“这次我们不关灯。”
傅染有些不习惯,手臂抬起要去遮住眼睛,男人将她的手拉下去。
他撑起身,从花瓶内取过枝玫瑰,摘掉花瓣后手掌朝着傅染肩胛处揉开,花香味瞬时溢出,浓烈而馥郁,连傅染都有些沉醉。
傅染也被挑起一把火,碾压碎的花瓣沾落至两人身上,白色的床单早已被揉得不像样。
夜色,明明是黑幕一般的沉重,却蹿燃的如火如荼,几层窗帘交叠,透过皎洁的夜色能看到床上缠绵悱恻的两道身影,时而
起伏,时而碾轧,又时而交相辉映出完美的乐章。
房间内几乎闻不到以往的浓烈,只觉香的奇异。
傅染疲倦地抬起手臂,床上凌乱,连地面都狼藉一片,她想要起身,“你先去洗澡,我换个被单。”
“这不好吗?”
傅染在男人背后一推,“明天要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怎么想。”
男人洗完澡出来,房间内果然收拾干净了。
他擦着头发看到傅染胸前还残留的花瓣,潭底一沉,眸色变得越发黯淡。
傅染哪里还禁得住折腾,只能装没看见。
翌日醒来,男人还睡着,傅染要赶去MR,她尽量小心地起床没吵到他,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来,傅染走到床前,弯腰见男人睡得正沉。
她在他额前轻吻,并发了条短信给他,告诉他自己要先去MR。
临走时,傅染将昨晚的那条床单给顺走了。
男人醒来后并未见到傅染的身影,拿起手机想看下时间,这才发现傅染的短信。
他手掌抚向前额,身体
倒不觉得疲惫,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沿,他拨通傅染的电话。
“喂。”
“醒了?”傅染眼睛不经意瞥到旁边副驾驶座上装着那床被单的袋子。
“嗯,到公司了吗?”
傅染一边开着车,“马上就到,你待会自己回去,药要记得吃。”
男人眼里满是温润,“我知道,都随身带着的。”
挂了电话,他准备去洗漱,却不料右腿猛地不能动弹,男人动作收不回,手掌撑住旁边的床头柜后才勉强坐回床沿,他蹙紧剑眉,手掌按向腿部肌肉。
脚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能动了。
方才的一幕仿若是错觉,男人也未放在心上,也许身体还在恢复期,以前瘦的厉害,现在要长回去,怕是一时难以适应。
明嵘之前在MR就有独立的办公室。
这会回到公司,傅染刻意召开会议以表欢迎。
李韵苓想让明嵘在MR站稳脚跟,新接的项目便有意让明嵘跟进,傅染还未完全放手,MR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看似合
作互帮互助的项目,其实是一个明家内部的厮杀战场。
谁都没有明说,但也谁都知道,这是傅染和明嵘两个人之间的争斗,谁赢下,谁便能在MR站得更稳。
于傅染来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于明嵘来说,同样机不可失。
韩隽拿着叠资料走进来,顺手掩起门,傅染抬起头,示意跟前的人先出去。
待门再度关起,韩隽这才落座,“我刚才让倪秘书通知了公关部,挑了几个能力好且漂亮的姑娘今晚跟我们一起出去。”
傅染头也不抬,“做什么?”
“您忘记今晚跟宋局约好的事了?”
傅染停下手里的工作,蛾眉螓首,挽起的长发越加衬得一张脸如巴掌大,“我们的方案如果够硬,不需要搞这么多嘘头。”
“总裁,”韩隽颇为头疼,“当所有人都把这个规矩视作正常,倘若我们不遵守,等同于违反了游戏规则。”
傅染手里的签字笔在A4纸上画圈,“那种地方不是有漂亮的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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