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面发生的这些事,李志新他们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只能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计划继续向前推进。
李志新不是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水平成为了锯木厂的维修工了吗,他为了获得经常出去的机会,就在自己管理的各种机械上面动起了心思。
这一点自然难不倒李志新,他只要在机械上面稍微做一点手脚,就会让这些机械发生故障,然后锯木厂就停工了,俄罗斯人自然是看不出来是李志新动了手脚,才使机械不能工作了,他们只关心如何才能使机械恢复工作,不耽误锯木厂的生产。
修理机械的事情本来就是李志新的工作,于是李志新装作很卖力的样子,把机械拆开来,检查了半天,然后对管事的俄罗斯人说,某某机械的配件坏了,需要更换零配件才能把机械修理好,俄罗斯人也不懂这些机械,虽然对李志新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最后也不得不按照李志新开列出来的清单,去采买零配件。
看得出来,俄罗斯人还是不放心中国人,让李志新亲自去买零配件,而是拿着李志新开出的清单,派自己的人去采买,但是买回来的零配件总是不符合李志新的标准,来回这么折腾了几次之后,俄罗斯人不耐烦了,只好让李志新亲自去购买零配件。
李志新心中暗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了,对于自己在锯木机械上做手脚这件事,李志新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的,就连于海洋和二狗他都没有告诉,所以,锯木厂的所有人,俄罗斯人、中国人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有什么异常,但是,聪明的于海洋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有一天吃完晚饭,他把李志新叫了出去,只叫了李志新一个人,没有叫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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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新不知道于海洋是什么意思,就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了一处锯好的木材堆场后面,他们说什么秘密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在这些巨大的木堆旁边进行,这样可以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李志新看着于海洋,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他心想,两个人现在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在这群中国人里面,除了二狗之外,现在和他关系最好的就是于海洋了,这件事情的成功与失败几乎全靠他们俩了,也许这段时间他内心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吧,想找自己说说话,倾诉一下内心的苦闷。
想到这里,李志新就问于海洋:“海洋,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像搞地下工作接头似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志新故意在脸上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又有些开玩笑的口气,意图使于海洋的心情放松些。
于海洋说:“志新哥,你不用这样,我没什么事,我把你叫到这里来,是担心你有什么事?”
李志新有点诧异,问于海洋:“你担心我什么?”
于海洋说:“志新哥,虽然你做的天衣无缝,让人察觉不出来,但是你故意把机械弄坏还是骗不过我的眼睛!”
李志新更吃惊了,刚才身体还靠在木堆上面,这时候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也变大了,说:“海洋,难道你也懂机械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于海洋冲李志新摆摆手,说:“我是一点都不懂,但是我懂常识,你想想看,最近一段时间,你管理的机械是不是故障率太高了,原来才多长时间坏一次!现在是多长时间坏一次!”
听于海洋这么一说,李志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还真是,你提醒的真及时,我自己这些天还沾沾自喜呢,为自己的小聪明没有被俄罗斯人觉察到而得意呢,看样子这一招得谨慎使用了,你提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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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洋说:“是,我就是提醒你这个事,别把咱们前面所做的努力都给毁掉了!”
李志新说:“兄弟,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事,这样下去的话,时间长了,毛子肯定会起疑心。”
两个人说完了,就往宿舍走,走了没有多远,李志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于海洋:“我记得你上次送伤员治疗回来,跟我说起过一件事,就是你说你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有点像黄金宝黄老板的声音?”
于海洋说:“没错,就是他的声音,但是我只听到了声音,没有看见人。”
李志新问:“你那么确定吗?”
于海洋说:“当然了,非常确定,我和他认识也有两年的时间了,给他做了几十场翻译,对他的声音太熟悉了,不过比较遗憾的是,那天没有听见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声音是他的,绝对没错!”
李志新找了旁边一个木头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木头,于海洋就跟着他坐在了他的身边,他说:“海洋,自从你回来之后,我就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一直憋在心里。”
于海洋问:“什么想法?你说说。”
李志新说:“我就想,我们被劫持到这里,是不是和黄金宝有关系!说白了的话,是不是黄金宝就是主谋?”
于海洋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李志新,没有说话,然后又缓慢地坐在了李志新身边,说:“志新哥,我也向这方面想过,但是没有什么证据,也就没和你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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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新说:“最近一些事,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我不是修理机械吗,我把许多机械拆开之后,发现里面很多零部件都是中国制造的。”
于海洋没明白,问道:“那又能说明什么?我们中国生产的东西,出口到世界上很多国家,在俄罗斯发现也并不奇怪。”
李志新冲于海洋摆了摆手,说:“我给你分析一下,中国的产品出现在俄罗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