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说的话,自然是比陶欣有用的多,再加上,她是盛总的秘书,盛总挑人该不至于这么没眼光。
于是,所有人的天平,随之偏向了柳柳这边,开始指责陶欣。
陶欣气的要死,举起手中的手链,“我没有说谎,你看,我的手链就是从她包里搜出来了,人赃并获,柳柳就是一个小偷,小偷!”
凤眸蓦地一眯,冷冷的视线直直射向陶欣,“你说手链是你的,你有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
陶欣回答的斩钉截铁,笑话,她可是把每一个步骤,都设计的妥妥当当,绝对不会让她想要搞死的女人,有机可逃的。
“这条手链,是我妈妈在我成年的时候,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版,上面有一片吊坠上,可是刻了我名字的字母缩写。”
“不信,我马上找出来给大家看!”
陶欣低头,在手链的亮片吊坠上寻找,很快找到了那片刻着字母的亮片,满脸欣喜,“找到……”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有说完,声音戛然而止,陡然间睁大眼,“不可能!”
楚南勾唇,笑的邪气,“陶小姐是不是发现,手链吊坠上的字母缩写,不
是你的,而是柳柳的?”
“不,怎么会这样?”陶欣连连摇头。
“刚才在你拿出手链的时候,我就在纳闷,明明是我送给柳柳的手链,上面还刻了柳柳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不可能,这明明是我的手链,我的朋友都可以证明的,而且,你不是说,你送给她的东西,她都没有收吗?”
“陶小姐大约是误会了,我刚刚明明说的是,贵重的珠宝她不肯收,这条廉价的手链,当然不在其中,这可是柳柳唯一收过我送的东西。”
楼梯处,男人单手插在裤袋里,视线狠狠盯着被楚南牢牢拥在怀中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沾染着阴戾的气息,散发着极致血腥。
而候在男人身边的程池,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可能。”陶欣摇头如捣拨浪鼓,“你骗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这条手链就是我的,绝对是我的!”
“陶小姐,手链上面刻的是柳柳的名字,你又何必还要强词夺理,不肯承认事实呢?”
“算了,陶欣,我们走吧。”
陶欣的朋友劝说着,拉扯着她往外走。
可陶欣不肯,她怎么肯?
她不服,
不服,明明她设计的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像是陷入了魔障,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看到楚南在不断安慰怀中的女人,叫她别害怕,他会替她讨回公道,她脑海里唯一的理智随之崩溃。
她拼命的挣脱掉朋友,气急败坏指着楚南道,“是你做了手脚对不对,肯定是你,一定是你?”
楚南笑道,“陶小姐,说话要讲证据,我做了什么手脚,胡说八道可没人会相信。”
“我没有胡说八道,那项链就是我的!”
“你怎么让别人相信项链是你的?”
“反正就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名字会变成柳柳的,但项链就是我的,是我亲手放进去的,错不了!”
“陶欣!”
陶欣的朋友尖叫出声,却还是没能制止得了。
“天啊,原来这才是真相!”
“这陶家小姐心思可真够歹毒的,为了陷害别人,竟然做出这般卑鄙的事来?”
见事情败露,陶欣的朋友面面相觑,相互拉扯着逃之夭夭。
可惜她们还没走远,就被拦住了去路,“抱歉,现在你们不能离开。”
陶欣听到周围的叫骂声,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
自己说了什么蠢话,楚南在套她的话?
她上当了!
现在彻底沦为了笑柄!
都怪柳柳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这么惨?
陶欣肺都快要气炸了,不顾一切的朝柳柳扑过去,“我要打死你这个女人!”
突然,一双亮堂的皮鞋,毫不犹豫的踹在了陶欣的肚子上,力道大的惊人。
陶欣的身体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往后摔去。
她身后的人眼疾脚快的散开,让出一条道来,让她硬生生的摔出去好几米,摔倒在坚硬的大里石地面上。
像是摔到了内脏,随之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楚南看了眼穷凶恶极把陶欣踹出去的男人,扬起眉笑了笑,“盛总,事情的经过,你也该看清楚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处理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盛总两个字的时候,怀中的女人颤抖了下,他拉住她的手腕,“各位,我朋友受了惊吓,我得带她去静静,失陪了。”
然后拉着她,往宴会厅外面而去。
快要走出宴会厅的时候,柳柳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周围混乱成一团,程池出来控场,一片片喧闹声中,男人
站在阴暗交错的光线里,盯着她的瞳眸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森冷可怖。
好像在提醒她,她要再敢往前一步,他就势必要将她抽皮剥筋,挫骨扬灰。
她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重新回过头,任由着楚南带她走出宴会厅。
她不知道盛又霆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听楚南话里的意思,他应该已经在很久很久了吧。
如果楚南没有出面,他当时一定是和那群人一样,压根就不相信她,所以,更别说为她出头了。
他从来只会眼睁睁的看她被欺负,或者,亲自上手欺负她。
因为,他恨她,恨不得她时时刻刻都活在痛苦之中。
以往她都能忍,可现在,她觉得有些疲惫,想要逃离他,哪怕是一会会儿,一会会儿就好,她在这时候,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了。
那两道身影一同消失在视线的那瞬,盛又霆蓦地笑了,笑声阴森恐怖,“好,好得很,这才几天的功夫,翅膀硬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