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我在凤英的馆子里吃了饭,还喝了些酒。因为是在后面的单间里,我就抓住凤英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对她又亲又抱的,凤英说不要在那里,就带着我去了楼上,进了她的卧室……”
刚说到这儿,一直保持沉默的殷霞突然站起来,指着吕凤英,怒不可遏地发出尖叫:“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故意勾引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这台突然了,包括虎平涛在内,所有人都懵了。
吕凤英神情焦急,想说话却又不敢说,坐在那里满面惶恐。
曹晓乐站起来,把吕凤英挡在身后,对殷霞认真地说:“妈,都说了这事儿是我主动,跟凤英没关系。”
殷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自有一番逻辑:“你才多大?她有多大?你才刚从学校毕业好不好?要不是她看着咱们家有钱,你以为她会老老实实跟着你,让你亲让你摸,还管着你吃饭睡觉?”
“我呸!”
“臭不要脸!”
“你看她那副骚模样,怪不得她前夫不要她。就她那种……”
虎平涛很不高兴地打断殷霞:“行了,殷阿姨你还是少说两句。”
陈君抓住殷霞的衣角用力拽了两下:“阿霞你先坐下吧!这事儿平涛会帮你解决。”
看了一眼没有继续说话的殷霞,虎平涛转向曹晓乐,认真地问:“你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关系?”
曹晓乐点点头,神情坦然:“是的。”
虎平涛转向吕凤英,问:“对于你和曹晓乐之间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吕凤英犹豫了一下,回答:“我觉得……说实话,我真没想太多。起初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和小曹之间的关系起初只是他是中介,我是租户这么简单。”
“他很年轻,又是刚从学校里毕业。我之前去中介所,他被同行欺生,很多人都故意整他。我有点儿看不下去,就指明了选他带我看房。”
“小曹人很老实,这单子我是故意交给他做。因为我要租的是铺面,如果谈成了,一个月租金还是挺高的,中介所里很多人眼红,他们都想把小曹挤下来,所以单子谈成以后,小曹很感激我,我们之间关系就变得很亲近。”
“那天小曹过来找我,说是心里有事情难受,主要是工作方面。他觉得大学毕业都好几年了,这方面一直搞不定,说白了就是在社会上没有生存能力。我看他情绪不佳,就把店里的生意交托给别人,我带着小曹去我楼上的办公室,叫了几个菜,开了一瓶“大滇帝国”,喝了几杯。”
“小曹很苦闷,他觉得他家里人不理解,很多事情根本说不到一块儿。他说她家里不缺钱,只要张口要,他爸妈就一定会给。问题是他觉得那样做没意思,男人还是靠自身实力才行。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就一边附和一边劝……后来我们俩都喝多了。我扶着他道床上休息,谁知小曹一把抱住我,又亲又摸的……我……我……”
说到这里,吕凤英脸上一片羞红:“我都五十岁的人了,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说实话,我很喜欢小曹,但不是出于男女方面的原因。我一直把他当朋友,那天之所以跟他睡在一块儿,主要是我喝了酒,另外就是我单身很多年了,那种事情也有需求。我觉得小曹这人很干净,就没多想,后来……后来完事了,小曹酒也醒了。他张口就说他会对我负责。”
“说实话,他说的这些我觉得挺有趣。以前,也就是年轻的时候,追我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甜言蜜语我听的太多了,可真正落到实处,就一个个跑得比兔子它爹还快。跟我前夫离婚也是这样,我生了孩子,明明是他家里人的问题……主要是他母亲,很固执,非要抢着带孩子,而且育婴那一套都很老旧,结果孩子出生还不到半年,就被她给活活养死了。”
虎平涛觉得很意外,问:“把孩子养死?”
吕凤英点头叹道:“才一个月大的孩子,她就煮鸡蛋湖湖给娃娃吃。说这是老家的做法,早年闹饥荒的时候,根本没有奶水,都是用米湖湖喂,能加个鸡蛋就很不错了。我劝了好几次,那老太婆根本不听。后来她居然给孩子喂土豆泥,说是吃了以后长得壮,结果孩子咽不下去,食道阻塞,还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从那以后我是看透了,死老太婆为了推卸责任,使劲儿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生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带着病,所以无论怎么做都养不活。还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赌咒发誓,说孩子的事情与她无关……就这样,好死赖活的挨了几年,我离婚了。”
“其实我和小曹之间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也没骗他。他那天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是仔细考虑过的。我也不是很随便的人,尤其这种事,我得看对方,尤其是品性。”
“哼!”曹军突然站起来,指着吕凤英,怒不可遏地说:“你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却坑蒙拐骗。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儿子,那你为什么要骗他的钱?骗他的房子?”
吕凤英想也不想就张口回答:“我没有!”
殷霞也站起来怒视着她:“还说没有?我家里七十多万的存款没了,乐乐名下的那套房子也过户给你,这怎么解释?”
曹晓乐双手扶住吕凤英的肩膀,面对父母的质疑,毫不示弱:“钱和房子都是我给凤英的。”
从知道事情原委到现在,曹军还是第一次从儿子口中听到这种话。他顿时觉得又急又气,用力跺着脚:“为什么……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曹晓乐认真地说:“我是一个那嫩,男人就得疼爱自己的女人,决不能让她受委屈。男人的责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