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不断加强。那个……我虽然冒充警察行骗,可这些事情莪都有感受,也亲眼见过很多得到好处的人。”
“还是说纺织女工。摸摸舞厅盛行的那会儿,她们很多人都还年轻。后来全面整治社会,舞厅大部分被取缔,她们没办法靠那个继续生活,只好各自找门路。可是在城郊和位置偏远的地方,仍然还有类似的黑舞厅。每天在那里面讨生活的女人都上了年纪,年轻点儿的四十左右,甚至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现在网上的漂亮女人很多。十五、六岁不上学,一心一意做网红的更多。看照片,看视频,她们是真的很漂亮。尼玛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身边有哪个女的长成那种模样。那身段,那脸蛋……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都是开了美颜。那个……又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虽然也在“沫沫”上注册账号,可她们只是为了吸粉。除非是遇到有钱有型的男人,她们不会轻易被约出来,更不会搭理男人们的日常搭讪。”
“总的来说,因为以前玩的多,经历的多,在这方面我还是挺有经验的。所以我在“沫沫”上弄了两个号:一个是正常的男号,一个是备用的女号。”
“南市区那女的,就是她老公开出租车的那个,以前她跟我关系挺好,每次出来玩她都放得开。那时候我买了一个数码照相机,随时带在身上,就顺带着给她拍了很多照片。后来……”
“你先等会儿。”听到这里,虎平涛将其打断,不解地问:“以前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很多人拍照片都是用数码相机,这我是知道的。可那时候的数码相机不便宜,一台就得好几千块。当时的几千块跟现在也不是一个概念。曹建波,你家里的经济情况只能算是一般,你父母也没什么收入。照这么说,难道你在摄影方面有特殊爱好?”
曹建波摇摇头,自嘲地说:“电视台有个民生栏目,开办时间很长,都几十年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栏目很热火,就是关注街头巷尾,城市里各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当时电视台发布消息,收集各方面的新闻素材,让广大市民踊跃参加。主要以新闻稿件和照片的形式参与。同时还可以拨打电话,让记者带着摄影师实地采访。”
虎平涛点了下头:“这事儿我有印象。好像一条新闻只要被采纳,爆料人就可以得到五十至一千不等的奖金。”
曹建波道:“是的。我那段时间没有工作,也不愿意朝八晚六的上班。我觉得每天在城里到处逛,肯定能找到一、两条有热点的新闻。就算拿不到一千块的最高奖,五十块钱的应该没问题。聚少成多,一个月下肯定能弄到几千块钱。所以就狠狠心买了一台数码相机,开始学着跑新闻。”
虎平涛冷笑着发出讽刺:“结果你新闻没跑成,却拍了很多带颜色的照片?”
曹建波没有否认:“起初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好玩,就把那女的照片放在我“沫沫”的女账号资料里面。后来我发现,每天给那个账号发信息的男人实在太多了。最多的时候,一天就能收到上千条信息。”
“内容很简单,都是你好,你真漂亮,出来玩吗,能认识你吗,我们交个朋友吧之类的。”
“有些信息很直接:出来做,出来跟哥哥玩,多少钱,一次多少……”
“有时候还会收到女人发来消息:我很寂寞,你寂寞吗?我喜欢你,我觉得你很面善,交个朋友吧……”
谭涛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他虽然对网络有所了解,却对这方面涉猎不深。于是惊讶地问:“你确定你没看错,后面那些消息是女人发过来的?”
曹建波点点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年头,寂寞的女人多啊!”
虎平涛不置可否地问:“后来呢?”
曹建波道:“那时候我没想过要骗人……嗯,我的意思是,没往骗钱的那方面去想。我只是觉得好玩,就用女号给那些联络我的女人发消息,回复说可以见面,可以交友。”
“我前前后后约了二十多个女的出来见面。老、中、青都有,她们见了我是男的,都骂我是骗子。有好几个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转身就翻脸走人。反正我看出来了,那都是喜欢女人的女人。”
“其他的虽然没翻脸,可对我也没有好脸色。然后我约着她们在附近的茶馆或者咖啡馆去坐坐。真没别的意思,只是聊天。这方面我还是挺有经验的,寂寞的女人有各种原因,但只要身边有人愿意听她们说话,她们都会在简单交流之后解开防备。”
虎平涛冷笑道:“你交朋友的目的并不单纯。”
曹建波坦言:“我中专毕业就出来讨生活,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份工作,没有一份能干得长久。反正我也看开了,只要有足够的精力到处跑,一个月下来杂七杂八也能有个几千块钱的收入。反正来源挺杂的,之前说过的电视台民生栏目爆料人只是其中之一,平时我还帮着朋友做各种杂事,还在两家广告公司做业务。”
“我结过婚,也有孩子。我老婆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在家里带孩子的那种。反正她每天在家里做好饭等我回去吃,我不回去她也没什么意见。时间长了,我腻她也腻。与其每天回家看她那张从早上起来就没花过妆的臭脸,不如在外面多认识些人,找几个我自己喜欢的。”
“像我之前说过的住在南市区的那女人,都是想躺着赚钱。做那种事情对她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她跟我玩过以后,托我帮她介绍几个客人。只要给钱,她什么都不挑。”
“类似的女人太多了。我在聊天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