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具有针对性的市场调查,也拿出了相关食材的采购计划。”
说着,傅跃辉低头打开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你看看,就是这个。”
虎平涛伸手接过打开,迅速浏览了一遍,笑道:“这份计划书其实很粗浅。与其说是策划案,不如说是简单罗列了一些能食用的鲜花类食材。傅哥,你只要上网随便搜一下就行,用不着专门找人来做啊!”
傅跃辉对此有不同意见:“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网络上的图片与真实材料区别还是蛮大的。叶媛媛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我看了这份计划书挺满意的,打算等试用期满,就升她做部门主管,专门负责特殊食材的选购。”
虎平涛弹了弹烟灰,试探着问:“怎么,这个叶媛媛出问题了?”
傅跃辉慢慢皱起眉头,缓缓地说:“刚来应聘的时候,天气还热。那段时间白天都有二十六、七摄氏度。那天她穿了一件宽松型的罩衫,人看着也挺较小的。这穿衣服各人有各人的习惯,我一般不太注意。可等到她入职以后,上个星期,公司里一个副主管找到我,说这个新来的小叶有问题。”
“那副主管是个女的,平时在公司里人缘很不错,做事情也很细心。平时公司上班,酒楼那边是两班倒,行政部门基本上是八小时工作制,也有加班的时候。提供一顿午餐,中午没事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休息。”
说到这里,傅跃辉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副主管告诉我————叶媛媛来公司快两个月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女的没有生理期?”
虎平涛听到这里愣住了,刚吸进去的一口浓烟没顺过来,直接进了气管,把他呛得眼泪直流,连声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孟辉在旁边听着也满脸懵逼:“没有生理期?这副主管火眼金睛吧,连这个都知道?”
虎平涛端起摆在桌上的杯子连灌了几大口,好不容易把胸前那股难受劲儿压下去,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好气又好笑地傅跃辉道:“傅哥你公司里都是些什么人啊!打小报告也就罢了,怎么连人家来不来生理期这种事都要向你汇报?”
傅跃辉连忙解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那副主管跟我时间长了,是公司里的老人。公司员工平时吃住都在一起,她和叶媛媛都是女的,相互之间也处得来,也比较亲近。”
“她告诉我,叶媛媛每天上下班,就带着一个包。平时在公司也没见她用过卫生巾。”
“女人在这方面是比较敏感的,也看得很准。”傅跃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全是认真的表情,庄重又正式。
虎平涛听得直摇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傅哥,我觉得你这简直是另类的癖好啊!人家用不用卫生巾,与工作能力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还有,你那个副主管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简直就是偷窥狂啊!”
傅跃辉用力一拍大腿,面露急色:“嗨!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虎平涛皱起眉头:“你说一半留一半,我怎么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傅跃辉咋了下嘴,压低音量:“你想想,什么样的女人,才不会来生理期?”
孟辉坐在旁边把话听了个清楚,他一直觉得挺好笑,就把这事儿当做脑筋急转弯,张口回答:“男人不可能有生理期,这个叶媛媛该不会是个男人乔装打扮的吧?”
他随即补充道:“要不就是她做过手术,以前是男的,现在是女的。”
虎平涛想的更多,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连忙抬手冲着孟辉做了个制止动作:“老孟你别打岔,让我想想……”
片刻,虎平涛已经想到了答案。他转向傅跃辉,诧异地问:“傅哥,你的意思是说,这女的怀孕了?”
傅跃辉一个劲儿地点头:“你终于想到了。就是这样。”
“我自认平时对大伙儿不错,公司里的员工,尤其是老人,忠诚度还是挺高的。因为叶媛媛是新人,所以那个副主管对她就特别留意。第一个月发现她没有使用卫生巾,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怪。紧接着又过了两个多星期,她才跑来告诉我。”
孟辉满脸迷糊:“女人怀孕很正常啊!”
虎平涛左手弹着烟灰,右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解释:“老孟,你看问题的角度跟傅哥不一样。按照国家法律:单位不能辞退孕妇,而且还要在她生产与修养期间照发工资。”
孟辉这下明白了,可他对此事仍有疑问:“这也很正常啊!按照国家规定执行不就行了?”
虎平涛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没听傅哥说吗?这个叶媛媛才入职不到两个月,连试用期都没过。如果换了你是老板,聘用职工,来了一女的,你招她进单位上班,等到三个月以后试用期结束,签了正式用工合同,结果两、三个月以后她说肚子大了要生孩子,这时候你该怎么办?”
孟辉终于明白了,可逻辑思维还是没能转过弯来:“那……那就照章执行啊!”
傅跃辉一听就不乐意,连声叫屈:“凭什么啊!如果她是我公司里的老人,那我肯定按照国家规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问题是她刚来一个多月,而且求职面试的时候我特别问过她有没有怀孕。她亲口告诉我“没有”。”
“我愿意做慈善,我每年都给贫困地区捐款捐物。可就算我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搞啊!她一旦提出要回家生孩子修养,至少就得歇半年。酒楼里还等着尽快推出鲜花菜肴,这样一搞,整个项目都得拖着。她要早说是怀孕了,我就另外找别人。”
傅跃辉愤愤不平地说:“这简直就是恶意欺诈,纯粹耽误事儿!”
虎平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