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真不少。有段时间我还想过去夜店里当少爷,可公安机关管得严,经常搞临时检查,风声紧了我就没去。”
“至于龚新霞……我每次尽可能的在那种事情方面满足她,平时她说往东我就不敢往西,绝对服从,在她面前老老实实就跟条狗似的,这就给了她极大的心理满足。”
“反正是做个局,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都觉得无所谓。正因为如此,龚新霞才以为我对她是真的好,千依百顺,所以她才有了真心跟我过日子的念头。”
“到了这一步,我和她的地位就颠倒过来,基本上是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那个,我指的是一般情况,如果我找她要钱,几万,或者十几万,她肯定不会答应。龚新霞把钱看得很重,平时一块儿吃饭,几百块的小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有几次我试探着找她借两万,她想都不想就说不可能。”
“其实我也想过与龚新霞搞好关系,从她那里弄上一笔钱,然后直接玩消失。毕竟老廖是让我杀人,想想还是挺顾虑的。如果能从龚新霞手里弄到几十万,我觉得也值了。大不了事成之后一走了之,反正我不会呆在一个地方,让他们夫妻俩自作自受。”
“龚新霞太吝啬了。如果她能答应我的要求,她后来就不会死。”
“我在她身上付出了那么多……这真不是空口白话。就她那身材和长相,每次我都是捏着鼻子上啊!我知道有很多男的当小狼狗,可人家在付出的同时也有收获,富婆给的钱多啊!一次下来少则几万,多的时候就是一套房子。”
“可我呢?我得到什么?”
“所以我心里也窝火啊!也想着尽快弄死龚新霞,从老廖手里拿钱。”
“老廖让我不要急,他必须让龚新霞产生足够的心理压力。”
“那天晚上去他家里吃饭,也是老廖计划的一部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告诉龚新霞,说是约了一个老朋友来家里喝酒。见面以后龚新霞慌了,那模样连傻子都明白我和她之间有问题。老廖表面上看似喝多了酒,其实他提前吃了解酒的药,脑子很清醒。我在外面故意和新霞东拉西扯说话,告诉她,我和餐厅那边的用工合同很快就到期,我想回老家,另外找一份工作。”
“新霞急了,让我不要回去,就呆在省城,还说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跟着她一块儿开蛋糕店,她来养我。”
“我说行啊!不过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这算是开了个头,我说的话却被龚新霞听在了心里。按照老廖的推算,被我这么一闹,龚新霞肯定想要尽快离婚,然后就是更加频繁的跟我联络,商量相关事宜。”
听到这里,虎平涛暗自叹了口气,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他平静地问:“所以你在案发当晚打了个电话,龚新霞接到以后,急急忙忙赶到湿地公园跟你见面?”
张浩点点头,解释:“在此之前,我故意晾了她一个多星期。我算好时间,谎称回老家看我父母,那天约龚新霞出来的时候,刚好她头两天过了生理期,正是欲1望1最强烈的时候。再加上又是大晚上的,我们以前在湿地公园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当时公园里已经没人了,我在大门口等着,她骑电动车速度非常快,在我面前猛然刹住,从车上跳下来就搂住我一顿亲,还往我身上乱摸。”
“我让她不要急,路上来来往往还有车,被人看见了不好。于是龚新霞骑着车子带上我进了湿地公园。小石桥那附近我们以前就去过,背风背角,晚上没人。我坐在车子后面,把手从龚新霞胳肢窝底下伸过去,控制车子……龚新霞很喜欢我搞这种亲昵的动作,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我们很快到了湖边,没等上桥,我就把车头一歪,朝着湖里冲了下去。”
虎平涛眯起眼睛问:“你们从一开始就蓄意想要以这种方式杀死龚新霞?”
张浩心虚了点了下头,同时极力辩解:“是廖存学让我这样做的。他说龚新霞不会游泳,湿地公园那地方他也去看过很多次,晚上湖边那一带人少,尤其是到了冬天,天冷更是没人去。”
“老廖还私底下还给我做了详细分析:突然落水会让龚新霞惊慌失措,在那种时候,越慌越乱,在水里扑腾几下就不行了。我从小在乡下长大,老家旁边就有条河,游泳方面我还是挺不错的,骑车冲进湖里马上就能漂起来。”
“老廖之所以选择冬天下手,还有一个原因————天冷就穿的厚,不方便活动。龚新霞落水以后,她身上的衣服被水浸湿了就变重,到时候会像石头一样坠着她沉下去。”
邢乐听着感觉手脚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虎平涛面无表情,问:“后来呢?”
张浩继续道:“老廖虽然为人精明,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湖水其实比我们想的浅多了。当时我和龚新霞一块儿骑车冲进湖里,她挣扎了几下就站起来。那个位置离岸还是有一段距离,可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湖水只是比她胸口高一点儿。于是我赶紧游过去,装作抱她上岸,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里抓住她的脚脖子往后拉,趁着她向前扑下去的时候,翻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几口水呛下去,她很快就没了动静。”
“我在水里足足按了她十多分钟,确定她死了,我才爬上岸。”
“大衣是我从车上提前扔下去的。因为事后肯定身上都湿透了,如果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巡警,或者保安什么的就不好解释。至少外面得穿件干的衣服。”
“手机我一直揣在兜里。这也是老廖的主意。他说既然要做,就必须要做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