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曦悦甜美的声音响起,“少泽,我明晚到江城机场,你能来接我吗?”
慕少泽蹙起眉头,“抱歉,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她会误会的。”
“少泽。”何曦悦哭得十分可怜,“我在华国就剩下一个生病的母亲了,亲戚和朋友也都不来往了。你要是再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昨晚谢飞又打我了。”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是离婚了,但是他因为输了官司,很愤怒,所以来我公寓打了我。”
慕少泽拧起眉头,“那你报警了没有?”
“没有,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纠葛。少泽,明晚你能来接我吗?”
慕少泽嗯了声,“你把航班号发我,我会准时到的。”
挂断电话,他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的西装外套被人扯了扯,他侧眸向下望去,傅谨言问,“四舅舅,猪妖阿姨哪里去了?”
猪妖阿姨?
慕少泽笑着捏了下他的小鼻子,“猪妖阿姨最喜欢吃小男孩儿的鼻子了。”
“你骗人!猪妖阿姨还送我和安安礼物呢!”傅谨言说,“不过我看猪妖阿姨不是爱吃小男孩儿鼻子,而是爱哭鼻子。你会和猪妖阿姨结婚吗?”
慕少泽轻笑,“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情。”
“其实猪妖阿姨挺漂亮的,但是我觉得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我不喜欢她?那你说说看,我怎么不喜欢她了??”
傅谨言道,“我就是觉得你对别人都比她好呀。你们虽然订婚了,但是也不亲密。你看看我爸爸和妈妈,刚分开一小小下,眼神都能拉丝。”
慕少泽笑出声,“这么会儿功夫,就开始炫爹了?人不大,还知道眼神拉丝呢?傅谨言,你是不是在网上冲浪冲多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妈妈好好聊聊。”
傅谨言耸肩,“四舅舅,我这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能因为我说了实话,就找我妈妈打小报告呀。不过四舅舅,言言是忠言逆耳啊,小心追妻火葬场!”
“臭小子!”
看着傅谨言逃跑的小身影,慕少泽轻嗤了声,“追妻火葬场?这辈子都不可能!”
快到切蛋糕的环节,傅时宴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安颜打开门,就看到男人唇角噙笑站在那里,“傅夫人,该切蛋糕了,儿子们派我来接你。”
“好,这就来。”
安颜回眸看向周子乔,“到切蛋糕环节了。走吧,给你切一块大蛋糕。”
周子乔点头启笑,“好啊!”
她跟在安颜和傅时宴身后,看着两人手牵手,也跟着唇角勾起。
这才是幸福该有的样子。
回到宴会厅,欢声笑语又传入了耳中。
安颜忽地滞住脚步,回眸道,“子乔,青青在那边呢,你可以找她聊天。”
周子乔顺着安颜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阮青青正在帮忙照顾小朋友,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的,你快去忙。记得给我切一块大蛋糕。”
安颜点头说好。
傅时晏揽着她的腰朝着舞台走去,他低声问,“慕少泽看起来挺臭屁的,就应该找人杀杀他的狗脾气。”
安颜笑出声,“当初我四哥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你基地找你的,危急关头还救了你的命。他为了找你吃不下喝不下,因为你失踪,他把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差点得了抑郁症。你们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傅时宴轻咳一声,“今晚你详细和我讲讲,免得我再把救命恩人说得一无是处。”
安颜憋笑,“这么快就被笼络了?”
傅时宴摩挲着她的腰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救命,哪都短。”
安颜笑,“你这还一套套的呢?”
“我说得不严谨。”傅时宴贴着她的耳畔,“有个地方不短。”
安颜睨他一眼,“傅时宴,我发现你现在骚话见涨,都快骚断腿了!”
傅时宴幽邃的眸凝着她,“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吗?”
安颜发现他脸皮越来越厚,“真不愧是戴了五年的人皮面具,真成了二皮脸了。”
傅时宴轻笑,“只要老婆高兴,老公脸都可以不要。”
安颜面上瞧着嫌弃,但是心里是喜欢得紧。
傅时宴望了眼慕少泽的方向,“不过,我感觉慕少泽要走追妻火葬场路线。”
“这个你挺有经验,要不要去传授一下?”安颜挑眉。
傅时宴轻笑,“颜颜,我一向守男德。否则,你也不可能守我五年。”
“少臭美!”
“让你守了五年活寡,是我的错。以后每晚我都给你补回来。”
安颜嗔他一眼,“别说得好像我多渴望一样。”
傅时宴拉起她的手,轻吻了下她的手背,“是我渴望。我还渴望和你一起过生日,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安颜听后很不是滋味,她只是简单的描述了时间线,傅时宴就听出来他们没有共同过过生日。
他是真的聪明。
傅时宴紧了紧她的腰,“颜颜,我还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安颜红了眼眶,“好。”
只是这份感动还没有维持一秒,就听傅时宴轻笑说,“我真的特别期待亲手撕开你婚纱的时刻。”
安颜:“……”
说话间,两人来到台上,站在五层蛋糕后面,两小只分别站在他们的两侧。
安颜抱起傅谨言,傅时宴抱起傅慕安。
两只小手握住切刀,安颜握住两小只的手,傅时宴握住安颜的手,他们共同切下两小只的五岁生日蛋糕。
蛋糕被切成了好多份,宴会厅内的每个人都分到了蛋糕切块。
傅谨言给司眠切了一块大的,看着小姑娘吃的嘴角都是奶油,他拿着纸巾擦拭,“眠眠,哥哥好不好?”
司眠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哥哥好。”
傅谨言捏捏她的小胖脸,“那你长大,就嫁给哥哥。记住了吗?”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