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海笑得跟个弥勒佛一般,他先是将想要动手的刺客挥退,又对林依婉道:“实在是安乐郡主的武功出乎我的意料,我想邀请你去北戎做客,
便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还请郡主见谅。
只是安乐郡主的配合,却让我很是意外啊。”
林依婉道:“我这人历来识时务,从不做无谓的挣扎。”
她是不是识时务,郑多海自有自己的评价。
如果这真是个人识时务的,那她绝不可能从洛县闹到京城来。
郑多海心知林依婉这话是随口胡言,但他现在手握北戎禁药,便一点也不担心林依婉能翻出花来。
即便武功高强又如何,那也休想从他的手掌心里逃出去。
不得不说,郑多海之所以如此自信,除了对禁药的药效深信不疑外,林依婉最近几天老实的表现也给了他不少信心。
但他哪里知道,林依婉之所以愿意老实的在箱子里呆着,不过是想要蹭个便车。
而且那禁药对林依婉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第一次可以困住她近四个时辰,但最近一次用药,药效却仅有两个时辰。
想必再过十天半个月的,这药对林依婉便再也起不了作用了……
不知出于何种缘故,当天晚上郑多海没有将林依婉关回带锁的箱子,而是给她单独留了一间房。
林依婉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