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寻找证据。
其次,现场早已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即算是杀牛人先前留下了证据,也早就被那些看热闹的人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倒是吴班头,忍着恶心在现场查验几番,有了一些基本的判断。
“凶徒是个男子,惯用左手,从伤口可以判断出,他不善使用刀具。
他应该是对母牛用了药,不然的话这千斤重的母牛,不可能轻易被宰杀而不挣扎。
凶徒此举明显不是图
财,应该是为了泄气或者是报复。
从赵大麻子的人情往来上查吧,找到用左手,以及最近采购过迷药、或者有机会接触迷药的人,这案子差不多就能水落石出了。”
勘查完现场,吴班头又将赵大麻子细细盘查一番,直将他最近一两年的情况查问了个底朝天。
这还不算,问完赵大麻子,他又将赵家所有人挨个儿叫来问了一遍这才罢休。
问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吴班头嗓子哑了,头也大了。
无他,只因为赵家结的仇实在太多。
光是今年,赵家已经跟村里十几户人家吵过架。
更别提为了母牛肚子里的这头小牛犊,那更是吵架都吵到村外去了。
赵家仗着现在市面上小牛少,这价格是一涨再涨,从先前的十二两到十三两再到如今的十五两。
总之,他就是谁给的价高就将牛许给谁,就为这事儿,前前后后已经放了七八户人家的鸽子了…
县衙一行人听闻之后简直头大。
他们最害怕的便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