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两头野猪,饶是林依婉也有些脱力。
她靠在树上休息了会儿,又将后制的长矛收回空间,这才往林子外面走去。
不想,她刚刚走出林子,便看到迎面走来好些手拿武器的人,见她之后奔了过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上五福村求助的妇人:“林姑娘,你没事吧。
不是说今日只杀那头受伤的野猪么,怎么杀了那头野猪后也没见你跑,还带着那头野猪去了林地。
这么久都没动静,可真是吓死我们了。”
林依婉避开妇人的双手,举着自己的手笑道:“大娘,脏,都是野猪的血,您就别碰了。
林地里面那头野猪也杀了,你们村里,安全了。”
妇人本想说不脏,但听得最后这句话,却毫无征兆的落下泪来。
她不顾林依婉躲闪的动作,抓着林依婉满是鲜血的手哭道:“林姑娘,多谢你,你是我们团山村的救命恩人呐。
孩儿他爹,大郎,二郎,林姑娘给你们报仇啦,你们在地下看到了吗。”
夫人哭得悲怆。
在她身后,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喊,大家都在肆意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随着第一个人跪下,剩下的几十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林姑娘,你是我们团山村的恩人,你替我们村报仇了,你还帮我们这些人保住了村子。
来世我周根生当牛做马,一定回报你的恩情。”
看着这几十个长者跪在自己面前,林依婉急得手足无措,她扶也扶不起
来,一个个倔强的,非要给她磕头。
把林依婉逼得,只能在对面给他们跪下。
“诸位爷爷奶奶,大娘阿婶们,你们别这样,你们都是长辈,如何能跪我,快些起来吧。”
见林依婉这样,团山村的人露出几天来的唯一一丝笑容:“林姑娘说得对,咱都起来吧,谁也别跪谁了。
林姑娘的大恩大德,咱们记在心里,永世不敢忘。”
村民们很热情,非要留林依婉在村里吃饭。
林依婉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来时没跟家里打招呼,现在家里听说消息肯定着急了。
我就不久留了,得快些回去送信呢。”
她只讨了些水将手上的血洗干净便走了。
林依婉驾车回家时,果不其然,家里人已经得了信儿在村口等着,与家人一起的,还有好些村里人。
看到骡车过来,他们立马迎了上去。
“依婉啊,你还好吧,没伤着哪儿吧。”
“呀,这身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
“依婉,你严重不,要不你去车里坐着我带你去看大夫?
或者你在家里等着,我接了大夫就过来。”
见大家说的热闹,林依婉几次挥手都没能打断,她只能站在车架上高声道:“没事没诶是,我没受伤,这都是野猪的血。”
先时守门的人立马问:“对啊,依婉,那两头野猪怎么样了。”
依婉回道:“没了,都被我杀了,现团山村已经太平了。”
闻言村口值班的小伙立马
竖起大拇指道:“依婉,团山村那么多人拿野猪都没办法,你一出手直接杀了两头野猪,你是这个。”
林依婉连忙摇头:“不不,墩子哥,不是这样的。
团山村其实是个很小的村,他们村总共才二百来号人,壮劳力也就那么三五十个,突然来了四头野猪作乱,他们能杀了两头野猪并且再砍伤一头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毕竟寻常农家之人,谁也没有她这等身手和力气。
奈何大家只当她自谦,没人听她这话。
人群之中有人道:“墩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依婉可是连百兽之王的老虎都能降服的人,区区两头野猪,还能难得住她。”
“对对,就是,依婉打老虎也不过是去年的事,你们该不会都忘了吧。”
“没忘,这哪儿能忘,我这辈子头次见到活生生的老虎,定然是要好生记着,以后说与我的子孙后代们听。”
“哈哈,我也是,我以后要告诉我的孙儿,他有个姑姑可是能徒手打虎的。”
一时,这村口倒成了大家的吹牛皮大会。
村里出了林依婉这等人物,大家都面上有光啊。
孙氏从人群中将林依婉扯出来悄声问:“真没事吧?”
她可还记得,上次打虎时,女儿的肩膀被老虎抓伤。
显然是知道孙氏的担忧从何而来,林依婉道:“娘,我真没事,您别担心。
我第一次打虎时,一来没经验,二来胆子也小,所以才会受伤。
但我去年跟
着窦大夫的护卫们习武,打老虎和大打流民也积攒了一些经验,没事的。”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