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谢青枫又说:“娘,这钱领了以后您自己留着花就是,该吃吃,该喝喝,想买啥就买啥。
比如说这马上就要立夏了,你们就可以买今年时兴的夏布回来裁衣裳。
别想着给我和青松攒,我还能赚钱呢。”
刘氏听了这话心里熨帖,她虽不是大手大脚花钱的人,但儿子这态度就让她心里舒服。
“得了,老娘我过日子就不用你教了,我还能饿死自己不成,你就放心吧。
你倒是与我说说,这
次要去府城做什么啊,还说不准什么时候回?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已经定了亲的人,再不能跟以前似的,动不动大半年不回家,知道没。”
谢青枫回道:“娘,我这次去府城,是为县学参加府试和院试的学子们做担保。
之后还会去拜访几个大儒,我估摸着最迟七月底,肯定会回来的。
中间也说不定呢,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抽空回来的。”
见定了亲后儿子果然更念家,刘氏也没什么话好劝,只说让他在外面注意安全,抽空记得给家里写信,这事儿便过了。
毕竟儿子不是第一次离家,自打十二岁中了秀才,一年里有半年的时候都是在外面,她还真不怎么担心。
刘氏放心,但林依婉却是第一次经历。
她想了想,开了窦大夫送来的大箱子,将各种常见药都给匀了些出来。
就连窦大夫千叮万嘱要好好收着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