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川连忙将睡暖和的地方挪出来给她:“快睡吧,我就说她没事的,别瞎担心。”
“贤文和小雪两人,上午吵架、下午退亲、晚上他们兄妹俩又去喝酒。
偏生他们三人的嘴巴比蚌壳还紧,一个都撬不开,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退亲这事跟依婉脱不了关系,我这心啊,就更放不下了。”
林二川抢白道:“他们要退亲跟咱女儿有什么关系。”
孙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你先听我说完啊。
今天又不是沐休,贤文本该在课堂,怎么会跟小雪吵起来,定然是有人将他叫了出来。
再一个,我听弟妹说,今天下午依婉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她本想让依婉泡个热水澡,不想依婉只是换了身衣服便急冲冲的跑了了出去。
然后,再没过多久,贤文便回来了,吵着要退亲,可他昨日还跟小雪有说有笑呢。
总之,处处都是问题,而我觉得依婉的问题最大。”
林二川是个合格的女儿奴,在他看来女儿定然不会有问题:“我觉得定是你想多了。
再说了,就算他们真是因依婉退亲,那定然也不是依婉的错,要么是贤文,但更大额可能是小…
总是,绝不是依婉的问题。”
孙氏懒与这个没脑子的父亲辩驳。
她叹息一声,心想孩子们不说,兴许真有他们不能说的原因。
既如此,还是尊重他们的想法,反正亲事退了,就别再深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