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我就在花轿进门那日一头碰死在大门口,让你先给我守三年孝再说。”
刘氏越说越气,似是想起儿子以后忤逆她的场面,更是悲从中来,抱着谢青枫就是一顿拍打。
“儿啊,我怀胎十月,那么辛苦才把你生下来,你可不能这样伤老娘的心啊。
青枫,你是个知书识礼的读书人,你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听娘的话,明日咱们去林家好生道个歉,然后咱就把你和依婉的婚事定下来,行不?”
行不?
谢青枫下意识的回答:“不行。”
“不行?”
刘氏听得这个答案,刚刚进门时的气势又回来了。
不,甚至比那时更甚,她在屋里四处找寻着趁手的工具,似乎是想要狠狠教训这个孽障一顿。
谢青枫见状连忙制止她:“娘,娘,您先等等,听我把话说清楚。”
刘氏甩开他:“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给我说出一朵什么花来。”
谢青枫将她娘说的话捋了捋,重新规整了一下。
“娘,您是说我在与依婉好时,又跟师妹…”
看到
她娘甩过来的刀眼,立马改口:“又跟王采芙姑娘不清不楚?”
刘氏点头:“不是么,那王采芙,都敢当着依婉的面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这还不算不清不楚。”
谢青枫大呼冤枉:“娘,我与王采芙姑娘,除了问好之外闲话都没说两句,她怎的就成了我的未婚妻了?
即便是依婉,我也……”
刘氏一声怒喝打断他的话:“她怎么成你的未婚妻,你不知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