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枫让林依婉吃完午饭以后安排护卫巡逻,但不等上菜就有人来报,庆安带着护卫抓到了两个寻衅滋事的家伙。
依婉当即就要起身去帮忙。
谢青枫将人拦住:“不着急,先吃饭,外面有那么多人在呢,如果他们真的顶不住,会让人回来求助的。”
刘氏也劝她:“对,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匆匆吃过午饭,依婉连茶都没喝就往外跑。
刘氏看着她的背影跟儿子感慨:“青枫啊,也不知你上辈子是救了哪路菩萨才修得这么好的福气,能娶了依婉当媳妇儿。
你瞧瞧她为了你,放着京里那么奢华宽敞的公主府不住,不远千里的跑来跟你跑来这么偏远穷困的江德县。
你要干什么事情她都支持你,你要钱就几万两几万两的往外掏,你遇到麻烦她连饭都不吃就想去给你帮忙。
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她,千万不能辜负了她一番情意,听见没?”
谢青枫巴不得家里两个女人和谐相处,闻言连连点头保证:“娘,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对依婉,绝不辜负她。”
接着他出于好奇心问了一句:“娘,我的用处就是给您娶个儿媳妇回来吗?
我有时候觉得您对依婉真好,她好像是
您的亲闺女一般。自打有了儿媳,您是越来越看不上我了,现在打我也是越来越顺手。”
刘氏理所当然道:“依婉多好的姑娘,从跟你定亲之后,年年给我跟你爹过生辰,即便去京城了也一样记得给我们送东西。
跟她一比你们兄弟俩就差远咯!
再说你们成亲之后,你瞧瞧我浑身上下穿的戴的哪样不是她亲手打理的,她把我当亲娘一样孝敬,那我自然要将她当亲闺女对待。
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讲,以后你俩吵架拌嘴我肯定是要站在依婉那边的,你可把皮给我绷紧点儿。”
至于动手打人的问题,她心知自己以前跟儿子并不亲近,因此看着儿子也有隔阂。
但人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一年来她们娘俩朝夕相处,再加上儿子有意亲近,以往并不浓厚的母子亲缘在不知不觉中加深,因此这手便也跟着随意起来。
她心知是怎么回事,但偏偏要嘴硬:“你是老娘肚皮里爬出来的,老娘还不能打你?”
“能打能打,娘您开心就好,只是你下回记得下手轻一点儿人,万一给我打伤了,心疼的是您闺女。”
“臭不要脸,我闺女才不心疼你。”
县衙后院母子斗嘴其乐融融,而不远处的石盏府
却是乌云笼罩。
石盏明杰听了下了的禀告简直不敢置信:“你说谢青枫将咱们的人都给抓了?
现在县衙没人,他进城时也没带几个人,他哪里来的帮手?”
“谢县…谢青枫虽然没带多少人,但他身边跟着的各个是好手。
小人在一旁瞧得真真的,他们竟然会飞!
小人也不知道这些人之前藏在什么地方,反正谢青枫下令后,他们抓人时一抓一个准,抓的都是咱们的人。
小人派出去二十个人,最后只回来四个。”
“哗啦”的一声响,石盏明杰直接将眼前的圆桌踢翻在地,他双手叉腰原地转了几个圈,而后怒道:“谢青枫,你若是在江德县老实的做个县令我还能留你一命,既然你不想过安稳日子,那就别怪我出手狠辣!
乌达布,将咱们的人都派出去,今天下午我要江德县不得安宁!
还有,今晚派人去将县衙给劫了,谢青枫不是显摆他的两万两银子么,那就让他看看显摆的后果。”
乌达布想劝一下自家主子:“老爷,谢青枫初来乍到便如此行事,说不定是个有倚仗的,咱们是不是……”
“他有倚仗个屁!”石盏明杰愤慨道:“我已经查明了,他是大庆去年的科举状元,
不知道在京城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到江德县来。
我瞧着就是个愣头青、是个蠢货,所以从京城被贬之后还没学乖,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照我的吩咐去做,今天我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乌达布无法,只得领命出去。
于是这天下午,江德县的各处都能看到抢劫、调戏妇女、强买强卖的事情。
同样也是在这天下午,江德县突然多了一群身穿黑色劲装的护卫,哪里有冲突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他们身手敏捷,出手狠辣,三下五除二就能将生事之人降服,而后兵分两路,一人负责将抓到的人送去衙门,另外的人则继续巡逻。
同时也有人发现,今天在江德县行侠仗义维护秩序的除了街上的一群黑衣卫士,还有屋顶上的一个紫衣仙子。
只见她在屋顶之上飞来飞去,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哪里有人在捣乱,然后告知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