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魏爱国如愿的亲到了宋岩柔软的唇才算罢休。他不停下来也不行了,他现在难受的很,尤其他忍不住有了反应。他还担心宋岩看见。
魏爱国停下来了,但是没舍得松手。静静的搂着宋岩很久。
“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宋岩猜测,魏爱国这么粘人,有一部分也许是战斗的阴影让他的内心还在恐惧。这时候陪伴是最好的。魏爱国那句,“我眼见着有人在我面前…牺牲,血肉模糊的。”就让宋岩心软。宋岩和魏爱国躺在床上,宋岩尽量靠着床边。
魏爱国:“你怎么不问我,是参加了什么样的行动?”
“你方便说吗?”宋岩反问。
“有的事情能说,有的事情不能说!”
宋岩又开启了倾听模式。
“你看今天来的人都嘻嘻哈哈的,其实他们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牺牲的那两个人,我们都和他们混熟悉了。昨天在自己面前还鲜活的人,转眼间就没了。
在爆炸的那一瞬间,我也在想,你那么年轻,魏平和魏安还小,娘也老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岩:“你要平平安安的,我们都等你回家呢。”
我们都等你回家呢。这句话让魏爱国特别踏实,好像发生过的那些,也不是那样可怕了。
“我估计明天班长申东旗还会来的…”
宋岩:“我记得你说他是排长来着。”
“我们重新组队了,他是班长。你想象不到我们队长职务有多高。
白霜以前也救过他,所以他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去看白霜。
他不仅看着战友在他眼前牺牲,现在还看着白霜那样遭罪。
他和白霜的感情很深。他比我现在还难受。
小岩!你去看看白霜吧!行不行?”
宋岩:“你提前和申东旗说好了?”
白霜在宋岩眼里不是一只家养的宠物,不只是一条军犬,可以把它比作一个受伤的战士。需要自己,宋岩会尽力的。但是魏爱国随便许诺出去,和征求自己是不一样的。
“没有,今天我什么也没说。”
宋岩:“军犬是养在军犬训练营的吧?是不是有专门的医院?他们会相信我,让我进去吗?”
“申东旗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他要是知道你会中医,我吃了你的药舒服了这么多,不用我说什么,他都会张口求你的。”
宋岩:“怎么叫白霜呢?我觉得军犬的名字应该很威风的。”
“听说白霜小的时候脖子上有一圈毛特别白,就起了这个名字。长大之后脖子上的毛变成灰色的了。”
宋岩:“我能不能帮的上忙?也说不准。让我去的话,我就看看去。”
“白霜身上有伤,他的一条腿也骨折了。据说骨折的地方接不上了。现在是主要养身上的伤,保他的性命。腿部就等待以后截肢。”
宋岩:“我今天去邮局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娘说家里都很好。”…
魏爱国真想这么搂着媳妇睡,但是他的伤处真不方便。
宋岩帮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顿好他,自己也上床休息了…
又是一睁眼,天大亮了。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真舒服。
魏爱国看向宋岩时,她也是刚刚醒。两个人都是睡眼朦胧的,相互看着一笑。
宋岩忽然觉得这就是岁月静好吧…
魏爱国先用一只手自己把脸洗个大概。宋岩帮他拧出湿毛巾,任他自己擦洗。够不到的地方,宋岩再帮忙。
魏爱国:“我这样活动牵扯着左臂,今天没觉得怎么疼。”他就看自己的左臂,肘部发亮的皮肤开始有褶皱。“这是不是要消肿了?”
宋岩看了一下,很肯定的说,“是。”
魏爱国又看自己的左腿。腿上打着石膏,看不出来什么。不过脚背好像没有变化。
宋岩去打饭,饭打回来一起吃。今天是小米粥,不过这小米粥有点稀。没有小米的醇香味。
魏爱国这样的伤病患者每天是有一个鸡蛋的。昨天宋岩拿着鸡蛋票没用,今天攒着她买了两个。剥好了,一人一个…
吃过饭给魏爱国收拾利索了,宋岩就出去转了一圈。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端着一碗绿呼呼的东西。
魏爱国:“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宋岩给魏爱国左腿的裤腿往上卷,“这是我在医院的绿化树林下挖的草药。这种药有活血化瘀消肿的作用。”其实宋岩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宋岩看着床单犹豫了。草药被碾的粘糊糊的,糊上了会往下流的。沾染了床单怎么办?
宋岩想了想,她跑到护士办公室,问有没有防水的东西,可不可以借给她。护士那里有专用的防水橡胶单。
当班护士还是很好说话的,让宋岩打了欠条,就借给她了。不过说好了,有损坏的话要赔偿。
这是当然的。
宋岩回来就把橡胶单铺在了下面。
药糊糊冰凉的,糊着还挺舒服。
进来输液的护士虽然看见了,但是没说什么。
倒是来看魏爱国的大队长和申东旗很奇怪,问这是什么东西。
魏爱国先给宋岩作了介绍,申东旗昨天就认识了,主要是大队长。
宋岩接过申东旗手里的西瓜。宋岩拿从家里带的草莓干和葡萄干招待二人。
在队长关心魏爱国的病情时,魏爱国有意的提起宋岩在学中医,而且她配的药很好使,这两天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了,魏爱国说他原来都难受的睡不着。
申东旗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白霜现在不就难受的很吗!“弟妹还有这么好的医术呢!以前听说中药可以接骨不知道好不好使。”
宋岩:“中医能接骨也能止痛。”
现在虽然没有说抵制中医,但是中医确实不兴旺。
“申东旗有些激动,“弟妹,你知道白霜吧!老六跟你说起过了吗?白霜是一只很厉害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