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一大爷啥时候给都行。”
一大爷没说不给钱,赵文就放心了。
其实他已经想好,就算一大爷到时候付钱,他也会跟他一些优惠。
多少给点儿就行,毕竟同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又是这个院子里年纪最大的老太太。
就算不看在当年她做出啥贡献的份上,也要看在是邻居的份上,是吧?
与邻为伴,与邻为善,这是国人的传统,远亲不如近邻,邻居之间关系搞不好。
不但会影响到心情,会影响方方面面,包括生活的质量。
所以有时候出来了小力,只要不是核心的利益方面,做点儿让步也没啥。
反正赵文就是这么想的。
他每天晚上下班回来就吃饭,吃完饭去跟老太太治病,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精心护理和治疗,老太太已经基本康复,又能拄着拐杖出门了。
老太太很高兴,逢人就夸赵文厉害,赵文也因此证明了自己。
一大爷兑现了当初的承诺,给了赵文20块钱,包括治疗费和药费。
算下来20块不算多,单药费他就花了几块钱,所以他也没推辞。
不过一大爷特别在黑市上买了一只老母鸡,杀来炖了,请他喝了一顿酒,算是弥补了一下医疗费的不足。
聋老太太是赵文职业生涯里治好的第一位病人,有了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他自然也开始名气见长。
其他医院里的一些风湿关节炎,老寒腿,腰椎间盘突出,手指麻木,肩背胀痛等等,这样的骨科疾病,都找他医治。
有的去轧钢厂医院,有的来到他家里,有的是他上门去。
找他看病的人多了,除了开始积累一些临床经验,他还开始写日记,把积累的经验写下来,作为日后的参考,同时让自己记得更牢,提升的更快。
一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时间进入1963年的6月,正式进入夏天。
四九城的夏天同样很热,但好处是,都穿短袖了,除了清爽,还能感受到女人肌肤的白嫩和柔美。
比如秦怀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远方天际洒下来,照在四合院的时候,秦怀茹就起来了。
第一上厕所,顺带把夜壶罐子倒了,第二节接水洗脸,然后梳头,洗衣服。
等她洗完衣服,婆婆贾张氏已经弄好了早餐,叫孩子们起床,吃完早餐后上学。
秦怀茹去上班,日子日复一日的,就是这么过去的。
一个月的时间很长,其实也很短,仿佛弹指一挥间,别说一个月,往往几个月就过去了。
而这段时间,雨水不知咋了,竟然没请赵文看电影了,只是见面的时候弱弱的打声招呼。
不过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一个月就那么几次,都是匆匆而过。
时光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赵文技能在一点一点的提升,院子里有时很静,有时又很热闹。
星期天的时候,三大爷会出去钓鱼,有时候去北海公园,有时候去护城河。
三大爷除了弄花儿,钓鱼也有一套,经常是满载而归,半天钓过两斤,三斤甚至四五斤的都有。
有大的,有小的,但他留来自家吃的很少,一般都拿去卖钱,然后替补家用。
三大爷阎埠贵的算计在整个四合院都是出名的,他除了算计别人,还算计家里人。
因为会算计,又很抠门儿,所以落了一个阎老扣的外号。
其实,三大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两口子加上四个孩子,全家六口人,现在就他一个人有工作,还只是一个小学老师,一个月的工资收入也就40多块钱。
全家就靠着这点儿钱开销生存,孩子要穿衣吃饭,交学费,他不算进行吗?
三大爷怎么算计?跟赵文没关系,赵文让哥哥每天坚持吃药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他也不好意思问,不过通过他悄悄的对哥哥进行系统检测,反馈的信息是越来越正常。
这一点从嫂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也能间接的证明。
老大的状况赵文了解,但老妈刘彩娟不了解,这天晚上他下班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刘彩娟又瞅了瞅儿媳妇的肚子问道:
“老大,老二天天给你吃药,这一晃也两个多月了,感觉有点儿效果没?”
“不知道,应该有吧。”
赵武不知该怎样对老妈说,有点儿羞于出口的意思。
当然,他也确实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越来越爷们儿,媳妇儿越来越开心,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由于心情好,都开始学着帮婆婆做家务了。
“老大说不清楚,老二你是医生,你跟他开的药,你感觉你哥身体有变化吗?”
刘彩娟用着急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二儿子赵文。
赵文明白老妈的意思,想把孙子都快等不及了,老妈的心情可以理解。
于是赵文笑哈哈的说:“妈,你放心,肯定有效果,不过这种病的治疗周期比较长,是急不来的。
但您放心,肯定有孙子抱。”
“我不急成吗?一晃你哥跟你嫂子都结婚了三四年了,跟他们差不多时间结婚的,人家孩子都能跑了。”
刘彩娟说完用筷子敲敲碗,叹了口气。
这时候家里的小公主赵晓静看着只顾低下头刨饭,表情很不自然的嫂子,翻了翻白眼儿说:
“妈,少说两句吧,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急啥呀?”
“我没急,我就是随便问问。”
儿子,女儿都不希望自己续这样的话题,刘彩娟只好作罢,开始问闺女学习的事情。
这一次问对了,赵晓静高兴的说:“妈,我的学习您就更不用担心了,全班第一,还行吧?”
“还行,继续努力。”刘彩娟高兴的笑了。
赵武在旁边说,“咱妹真厉害,跟你二哥一样,咱家就我读书不行,要不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