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处处显示出瞧不起傻柱,把傻柱气的,真想揣这家伙两脚。
他瞪大着眼睛望着许大茂,挥起拳头说:“别总觉得高人一等,你不就一放电影的吗?有啥了不起?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我傻柱是个厨子咋啦?
好歹我还是个班长呢,你除了这个放映员,啥也不是。”
许大茂说话够损,傻柱说话更绝。
两人就这样,你损我,我损你,你瞪着我,我也瞪着你。
就像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儿。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一大爷担心他们两人真打起来,赶紧冲傻柱说道:
“柱子,别跟许大茂一般见识,怎么好端端的,你们两个又掐起来了?
好像三天不掐两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是吧?”
“一大爷,您是不知道,这许大茂就是欠揍,我吃完饭没事在院子里遛弯儿。
我又没去他后院儿,他自己跑到中院来,说我今天在厂里没跟他留面子。
你们谁说说,许大茂啥时候有面了?他自己都不顾及自己的面子,我怎么跟他留?”
傻柱说完了哈哈的笑起来,一大爷张了张嘴没说啥,本来他就向着傻柱,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没开口。
主要知道傻柱歪里多,跟他讲不清,他们就不爱同他说话。
许大茂发现三位大爷表面是来调解,确是一个向着傻柱两个不吭声,来跟没来差不多。
傻柱这种人,跟他也讲不清,完全没道理可讲呀。
所以许大茂想了想说:“你爱咋说咋说,反正我许大茂的日子就是比你过的好,你羡慕也没用。
别跟我吵吵了,赶紧去追寡妇吧,把寡妇没追到手,媳妇儿都没一个。
只能羡慕我,过神仙日子了。”
许大茂说完叫了两声娄子,叫娄小娥,就叫娥子,娄小娥叫他大茂。
娄小娥站在旁边,对丈夫许大茂总跟傻柱生事,没事两人抬杠很有意见。
所以她站在那儿没吭声,也没出来帮丈夫说话。
许大茂心里很有意见,其实他们两口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结婚几年了都没有孩子吧。
感情就已经不比从前,表面两人还行,但其实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娄小娥是资本家大小姐,因为条件好,有钱,在家里起主导地位。
啥都叫许大茂干,许大茂一开始觉得没啥,伺候媳妇儿,他愿意,谁让媳妇儿长得好看还有钱?
但时间长了,开始出现逆反心理,加上没孩子,他怀疑是娄小娥有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的感情,还能恩爱如初?显然不太可能。
“娥子,你怎么不出来帮我说话?”
许大茂说不过傻柱,准备把气撒在媳妇儿身上。
娄小娥心肠,好但并不是软弱之辈,她挑了挑眉哼哼:“我干嘛要帮你说话?
你吃完饭没事就在后院儿溜达呗,跑到中院来干啥?天天跟着傻柱抬杠,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你懂啥?我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白天在厂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这小子就跟我过不去。
你说我能忍吗?”
原来我今天去乡下放电影,结果临时接到通知,改日子了。
电影没放成,下午许大茂没啥事就到处闲逛,快下班的时候,他来到食堂这边。
说来也巧,许大茂刚到食堂门外,就看见棒梗像老鼠一样从食堂溜出来,怀里不知藏着什么东西?
因为用衣服遮起来,许大茂没看清,正要追上去逮住是棒梗,想抓这小子一个现行,让傻柱难堪。
结果傻柱就从食堂出来,拦住他嬉皮笑脸的说,有话跟他说。
许大茂一边想把傻柱推开一边说:“傻柱,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想跟棒梗打掩护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棒梗偷公家财物,只要我对着他看,我弄不死他,就算你傻柱也脱不了干系。”
“棒梗偷啥东西了?你小子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一天到晚吃了饭没事儿干,到处闲逛,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傻柱站在那儿屹立不动,许大茂推了半天推不开,一眨眼的功夫,棒梗找没影儿了。
人是抓不到了,许大茂挣表现,想升职的机会又没有了,心里很恼火,对傻柱客气的说:
“你这叫包庇罪,总有一天被我逮着,看我整不死你。”
许大茂做梦都想把傻柱从食堂整出来,最好是扫地出门儿。
免得这小子一天到晚牛皮哄哄,总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以许大茂如果电影放映员的身份,要扳到傻柱不太可能,除非抓到有力的证据。
这也是许大茂没事总往食堂这边闲逛的原因,他除了来找茬儿,更多的思想打探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傻柱常打包盒子回去,其实全厂的人都知道,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谁也把他没办法,因为厂里的杨厂长默许他怎么干的,公司保卫科的人员,对他也是睁着眼,闭着眼。
所以傻柱在公司其实就是畅通无阻,不管手上有没有东西,都没人管他。
这是傻柱厉害的地方,也是他骄傲的资本,他瞧不起许大茂是有原因的。
许大茂除了会放电影,啥关系都没有,他傻柱是谁呀?
厂里一帮领导经常吃着他炒的菜,还不会跟他的面子吗?再说他跟杨厂长私交不错。
是他在厂里横行的底气呀。
在傻柱眼里,许大茂算哪根葱?
所以许大茂说要弄死他,傻柱很生气的说:“你小子弄死我?我还想弄死你嘞,要不咱出去单挑?”
许大茂最怕的就是跟傻柱单挑,傻柱练过摔跤,小身板儿又很结实,天天挥舞着菜刀,乒乒乓乓,手腕上很有劲儿。
轻轻抓住许大茂的手臂,许大茂就感觉像钳子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许大茂每天拿笔写字,搞一些电影方面的宣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