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
“先生，不好意思，这家伙脑子有问题……您往里面请！”老保安站出来，拍打了一下国字脸保安的脑袋，低头哈腰的赶紧打开了厂门起落杆。
这个年代，厂门口进出还没有智能起落杆儿，只能靠着人工起降，是以需要一个专人来着，核对车牌后才能放行。
齐羽心中暗自一笑。
他甩都没甩老保安一眼，故意一踩油门，轮胎在地面的急剧抓地力中卷出大片尘埃，冲进厂区里。
进了厂区，齐羽多少有点兴奋。
毕竟童年时候，他就想要在这种老厂里转一转。
当然，齐羽一路上都很低调。
他这次是来对青莲鞋厂做个整体的商业评估。
如果这厂子不符合他心理预期。
他不会投资一分钱。
跟齐羽想象中的繁华老厂不同，厂区里比较安静。
齐羽穿着西装衬衫，一路走进来，连一个质疑他身份的安保都没有。
他先是去车间转了一转，看了下车间环境和工艺流程。
又去了入料仓库、成品仓库等地方。
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逛下来，齐羽暗叹一声。
难怪青莲鞋厂在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就一蹶不振。
这青莲鞋厂，大小毛病太多了。
他现在已经没了一开始进入厂区时候的兴奋劲。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毫无投资价值！
“队长，在那里！”齐羽刚走到厂区的停车场，就听到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响起。
他循声望去，不禁愕然。
不久前还对点头哈腰的老保安，居然领着七八个穿着保安服装的大汉向他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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