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待遇呢!
萩原深吸口气,走上前朝琴酒友好伸手,“你好,我是萩原研二,从八岁起就认识小清辉的幼驯染哦~”
琴酒嗤笑一声,和萩原的手握在一起。
他今天来时没戴帽子,银发下墨绿色的双眼直直与萩原紫灰色的眼睛对上。
中间好像有什么闪电在噼里啪啦作响。
白山吃着琴酒削的苹果兔子,看到两人的手背几乎同时暴起青筋,可见用力程度。
但阵哥的惯用手是左手。
萩原伸出的是右手,所以现在阵哥是在用右手和萩原比握力的。
……难道这就是男人初次见面时的打招呼方式?
伊达和阵哥见面时,也这么比过。
白山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皱眉一脸痛苦,“好疼……”
两人瞬间松开手。
萩原、伊达和松田连忙到床边关心询问起来。
琴酒手插口袋,站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
但也正是如此,他也有种分外可怜的被孤立感,像是只流浪的野猫,在一旁看着围着主人撒娇的家猫。
自身的傲气和野性让他不会做出任何讨好的行为,但骨子里偶尔渗出的孤独和落寞却像是深夜开放的昙花。
正因为难得一见才分外珍贵勾人。
家猫和野猫,家花和野花……
白山完全明白那些家里养着猫还去逛猫咖的人的想法了。
因为真的!真的很吸引人啊!
挨个和好友蹭蹭后,白山朝琴酒伸出手,“阵哥,我还想吃苹果。”
松田拿起水果刀和苹果,“我给你削!”
“那……阵哥我想喝水。”
萩原连忙倒水,“我给你倒!”
“呃……阵哥,我想…我想……”白山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可怜巴巴的看向伊达。
伊达耸耸肩,无奈道:“还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做。”
“我不做什么了。”白山垮下肩膀,望向琴酒时视线突然瞥见卫生间,脑袋上的灯泡顿时亮了。
“阵哥!阵哥陪我去卫生间!”
他下床下得有点急,扯到腹部伤口险些摔倒。
一双手搀扶住他倒下的身体,琴酒把他扶在怀里,扯起病服下摆看了眼,确认没事后才松开手。
白山拽他进了卫生间,关门后双手撑着墙,给琴酒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最标准的壁咚——虽然他比琴酒矮了点,但也没矮多少嘛。
琴酒安静注视着他,如死灰般漠然冰冷的眼中暗藏着浅淡的微光。
“丢下你的朋友,这样好吗?”他明明心情不错,说话却偏挑些难听的。
白山笑道:“因为阵哥也是我朋友啊,而且我和他们之间,是不会相互生气的。”
外面,松田、萩原和伊达已经围到看好戏的白山和哉的办公桌前。
白山和哉疑惑笑道:“怎么了?”
松田炸毛问道:“叔叔,那个人有多危险您难道不知道吗?”
萩原可怜巴巴,“小清辉有我们还不够吗?”
伊达:“听清辉说,那个叫琴酒的不是叔叔公司的人,这么接近清辉真的没问题吗?”
松田:“清辉万一被利用怎么办啊?”
萩原:“小清辉真的很好骗,太令人担心了!”
白山和哉抬手向下压了压,无奈道:“放心吧,清辉觉得没事就是没事。”
“可是……”×3
白山和哉:“倒是你们,好像很讨厌琴酒啊?”
因为那个人给他们的感觉真的很危险!
尤其松田这种直觉系的,更是能感受到琴酒身上那种…背负着无数人命的感觉。
如果是别人——比如警视厅同事,他们是绝对不会这么紧张的。
“放心吧,清辉有分寸,在他心里,还是你们最重要。”
白山和哉安慰一句,又感慨道:“果然还是会装可怜的人最吸引人啊。”
萩原愣了下,恍然大悟,“啊!叔叔您是在暗示……”
“嗯?”白山和哉疑惑歪头,“暗示什么,你们要是没事就去沙发坐着,我还要处理公务。”
“打扰叔叔了。”
萩原拉着松田和伊达回到沙发,开始传授经验。
“咱们刚才的表现太强势了,一般这种修罗场的时候,都是会撒娇装可怜的家伙最有优势。”
松田抓抓头发,“你说得是清辉?”
论起撒娇装可怜,他们当中非清辉莫属。
伊达摊手道:“我完全不会撒娇。”
真猛男撒娇,实在太可怕了。
萩原幻想一下伊达撒娇的场面,立刻把脑海里的画面全部删掉,只和松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