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度的。”
言文山嘴唇微张,三言两语,便让他说不出话来。
半晌不曾开口。
这位年仅古稀的老者面色有些呆滞,口中嘀咕到:“是我做错了吗……”
陈九并没有接着他的话,反而是说道:“这个孩子若是出生,命运也将与你那夭折的长子相同,被妖魂吞去七魄,身化为怪,阴差又得废一翻功夫,若是出了意外,说不定还会有人因此身死。”
“言先生这样做是否有些太过自私了?”陈九问道。
言文山沉默着,答不上来。
陈九接着说道:“再者说,言先生明知故犯,对得起城隍、秦公当初的包容吗?”
再此一问,言文山便再难说出话来。
这一字一句扎在他的心头,就如钟声在他的耳畔炸响一般,如同雷鸣,是那样刺耳。
陈九也不接着问下去,他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世人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当你接受了那份包容的时候,也得接受那些不一样的声音。
言先生抬起头,他的嘴唇微动,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抬起的头却是又低了下来。
只听那老者口中呢喃道:“该死的…应是言某才对……”
话音一落。
橘树下的老者低着头,像是苍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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