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看到刘闲,眼中泪光莹然,突然不顾一切地扑进了刘闲的怀抱,把头埋在刘闲的胸膛上呜呜哭泣起来。
刘闲手忙脚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其他人见状,都悄悄地退出了大帐。
孙仁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看着刘闲,眼眸之中流露出十分恼火的神情来!
突然抬起右拳,重重地在刘闲的胸膛上打了一拳,怒道:“大哥你太乱来了!身为主公,你怎能率领前锋出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姐姐们,还有我,可该如何是好?!”
刘闲心中被柔情填满了,轻轻地搂住孙仁。孙仁起先还倔强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是要表示她还在生气似的。不过很快,她便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乖顺地趴在大哥的胸膛之上。
刘闲把嘴唇凑到孙仁的耳边,柔声道:“是大哥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
孙仁哪能真的生刘闲的气啊,听到这话,心中的懊恼情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刘闲柔声道:“若香香还是生气,就处罚我吧!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孙仁嗔道:“人家要是处罚你,岂不是凭白惹得姐姐们气恼!?……”闭上眼眸,柔柔地道:“只要大哥安然无恙,小妹就心满意足了!……”
刘闲感动不已,低下头看孙仁,只见孙仁竟然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着了!
刘闲感到有些好笑,随即又感动到了极点,因为他明白,孙仁她这些天一定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殚精竭虑,早就疲惫不堪了!此时终于见到自己无恙,她便再也扛不住疲惫睡去了!
刘闲轻轻地抱起孙仁,走到屏风后面的床榻边,将孙仁轻轻放下,给她盖好了被子。
看着她那熟睡过去的模样,禁不住柔情千转,俯下头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哪知孙仁竟突然挥起一巴掌趴在他的脸颊上把他给拍开了,嘟囔道:“臭苍蝇!讨厌死了!……”
刘闲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嘀咕道:“好嘛!你老公我变成苍蝇了!”眼睛看着孙仁,柔情无限。
刘闲从屏风后面出来,只见瑶影静静地立在大帐中间,不禁笑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飞鸽传书来了?”
瑶影立刻上前,呈上一卷竹简,道:“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请主公过目!”
此时,在南安城中,刘备也接到了张擬、李严等人发来的飞鸽传书。
看过之后,刘备面色大变,神情不知所措地道:“德阳、汉安全都失守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全都流露出慌张的神情,交头接耳起来。
徐庶立刻抱拳道:“主公,德阳、汉安失守,庞德、张辽两军必然顺势而下直取巴郡与江阳!
必须立刻下令糜竺放弃巴郡退守江阳,否则局面将不堪设想!”
刘备由于片刻,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庞德率领一路兵马攻取德阳之后继续溯流而下直驱巴郡,不久之后大军进抵城下,却看见城上飘扬的竟然是己方的旗帜,
当即派人查探,得知刘备军已经逃走,黄忠所部兵马已经进入了巴郡。
庞德立刻率军进入巴郡与黄忠汇合了。两人见面,稍作商议,便留下两千人守卫巴郡,他两人则率领主力部队离开巴郡西进,直驱江阳,不久抵达沱江东岸。
与此同时,张辽率领的军队已经从西岸进逼江阳,与黄忠庞德所部隔江相望了。
此刻江阳城中,一片风雨飘摇的气氛,刘备军固然士气低落愁云满布,而城中百姓也都是一副大难临头惶恐无措的神情。
夜晚,一片寂静,然而任谁都能感觉到弥漫于整个城市上空的那种惶恐不安的气氛。
一座宅院的大厅之上,张擬和李严正在借酒消愁,几杯酒水下肚,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李严有些郁闷地道:“没想到时局竟然顷刻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刘闲军简直不可阻挡!眼看着大半个西川陷落,我们不知道还能坚持到几时!?”
张擬也不禁叹了口气,道:“主公到底比不上上将军啊!上将军自打黄巾之乱那会儿开始,就纵横天下所向无敌!
主公却总是在投靠别人,最可笑的是,每个被主公投靠的诸侯全都免不了灭亡的命运!”
李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一仰头一口干了。
这时,原本寂静的城池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喧嚣,正在喝酒的两人顿时大为恼火,李严冲大厅外喝道:“城里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门口突然进来一人,乃是李严的亲信,他快步来到李严身边,将一卷绢帛呈上,道:“将军,是刘闲军趁着夜色射进来了大量的箭书,属下也捡到了一封,请将军过目!”
李严张擬闻言,都是心头一动,李严立刻接过绢帛展开了看了起来。
……
刘闲在和孙仁汇合之后的第二天,便集结大军进逼南安城下,排开大阵准备发动进攻了!
刘备全副披挂站在城门楼上,看着城外的敌军,眉头紧紧地皱着。
这时,刘备一直隐藏起来的撒手锏,火炮,终于从后方运来了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