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闻言,立刻奔进府中禀报刘闲。
刘闲听到卫士的报告,当即命卫士将吴苋带了进来。
吴苋见到刘闲,立刻跪下,悲声道:“奴家兄长犯上作乱罪该万死,奴家特来向上将军请罪!”
刘闲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道:“你不用这个样子,起来说话。”
吴苋却倔强地道:“请上将军治罪!”
刘闲有点恼火,走上前,硬将她扶了起来,没好气地道:“要你起来就起来,怎么不听话呢?”
吴苋不知所措地看着刘闲,那模样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实在惹人怜爱至极。
刘闲最看不得女人这个样子,看到这样的景象,心肠顿时软化下来,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放开了吴苋,道:“这是你们兄长做出来的事情,跟你们吴家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完全不必请罪。……”
随即开玩笑似的道:“我要是迁怒到你们的身上,不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了吗?所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的父亲也没有事,我连他的官都没有免,只是为了避嫌,暂时必须留在成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