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和孙仁抿嘴一笑,貂蝉调侃道:“夫君这可就没有失风度了!堂堂大汉朝的上将军阁下,竟然如此输不起!也就欠了嫣然姐姐七个愿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顿了顿,道:“妾身来算算,夫君欠了妾身三个愿望,欠了尚香妹妹两个愿望,加上欠嫣然姐姐的,总共便是十二个愿望!”
刘闲坐了起来,目光在三女的身上游弋着,坏笑道;“你们别忘了,也欠了我的愿望呢!嘿嘿,你们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三女同时红了娇颜,貂蝉嗔道:“夫君总没正经,肯定不会想什么好事就是了!”
孙仁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有些气恼地看了刘闲一眼。
一行人沉着商船顺着长江溯流而上,由于停战之后江面上便有商船往来了,所以刘闲他们这两条不起眼的商船行驶在长江之上丝毫也不显然。
这天中午时候,两条商船行到了三江口附近,江东军在此设有检查站检查过往商船,过了这里就进入荆州水域,刘闲的地盘了。
一条江东水军的快船斜刺里驶来挡在刘闲他们的商船前面,随即叫他们前往岸边接受检查。两条商船便跟随这江东水军的快船靠到了南岸一座简易的埠头之上。
不一会儿,一个军官便带领着十几个士兵分别登上了这前后两条商船。
士兵们去货仓检查去了,刘闲这个老板便来应付军官。
军官打量了一眼船上的情况,问道:“你们是去哪里做生意?”
刘闲道:“回军爷的话,我们这是运送吴绢前往洛阳贩卖,如今我们的吴绢在洛阳的行情持续看涨,现在已经到了一两银子一匹的地步了!……”
孙仁三女见刘闲活脱脱的商人模样,都感到有些好笑,只觉得大哥(夫君)还真是厉害呢,装什么像什么!
军官听了刘闲的话,微微动容,问道:“咱们的吴绢在洛阳的价格这么高啊?!”
刘闲点头道:“可不是!我这两船货物赚的钱,可相当于以前好几年的收益啊!”
军官十分高兴,道:“你们要多赚一些刘闲那边的钱,最好把他们的钱都给赚光了!”
刘闲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军爷说的极是!咱们这些做买卖的,没法拿刀枪上阵杀敌,那就只好去掏对方的钱袋子了!也好支援咱们主公不是?”
军官拍了拍刘闲的肩膀,赞道:“你这人真是不错,不像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咱们又何惧他刘闲?!”
这时,去货仓检查的士兵回来了,朝军官抱拳道;“头儿,都检查过了,全是吴绢没有违禁物品。”
军官点了点头,对刘闲道:“两船吴绢得交二十两银子的通关税。”
刘闲当即叫人拿来了一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军官,军官接过钱袋,清点了一下,点了点头,叫手下开据了通关证明,便下船放行了。
两条商船缓缓离开了埠头,驶入江心,然后转向溯流而上。
刘闲立在船头,看着眼前这壮丽的风光,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豪情来,朗声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哈哈……”
长长地吐了口气,胸中十分爽快。
转过身来,却看见三个娇妻竟然全都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眸中异彩连连,眼神中充满了仰慕之情。
刘闲一呆,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调侃道:“是不是特钦佩你们老公?”
随即洋洋得意地道:“那也是很自然的!谁叫你们老公我可是个文武盖世的人物啊!”
三女禁不住一笑,貂蝉调侃道:“用夫君自己的话来说的话,那就是‘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刘闲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道;“蝉儿,是不是又想挨家法了?”
貂蝉想到昨夜的事情,顿时羞恼起来,嗔道:“夫君不讲道理!妾身便是身体屈服了,心里也绝不会屈服!”
一旁的孙仁忍不住道:“不过每一次都是貂蝉姐姐求饶在先呢!……”
貂蝉看向孙仁,脸颊通红地道:“妹妹,你应该跟姐姐同一战线的,怎么去帮助那个恶人说话呢!”
孙仁连忙闭上了嘴巴,面上却在忍着笑。
刘闲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十分快乐的感觉。
两条商船穿过了三江口,随即驶入汉水沿着汉水北上,不久之后,一行人便进入了襄阳。
不过刘闲抵达襄阳之后,并不打算返回洛阳,于是对孙仁道:“尚香,你先回洛阳吧,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孙仁好奇地问道:“夫君是否要对刘备用兵?”
刘闲笑问道:“你知道了?”
孙仁点了点头,道:“昨日貂蝉姐姐接收飞鸽传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到了传书上的内容。”
随即抓住了刘闲的手臂,摇晃着央求道:“夫君,我要留下来,随夫君一同出征!”
刘闲有些头疼。
孙仁见刘闲没答应,便一个劲地摇晃着刘闲的手臂央求。
刘闲被他缠得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