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家宴,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到了半夜时候,酒喝高了的刘闲在侍女的搀扶下先回去休息了。
张暮雪几女代替刘闲把阿依慕送出了府邸,看着阿依慕的马车离去,几女才转身回到后院之中。
董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阿依慕送给她的礼物,只见一块十分精美的布料出现在眼前,镶着金线宝玉,十分名贵的样子,
其上还绘着各种珍禽异兽,栩栩如生,不过却不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是赵嫣然认了出来,道:“这就是我们这所说的披帛。”
众女恍然大悟,董媛试着将披帛披到肩膀上。
张慕雪笑道:“媛媛披上这披帛可是更加美丽动人了呢!”
董媛取下披帛,笑道:“这披帛累赘的很!咱们夫君喜欢的呀,是那种布料少之又少的服装,可不会喜欢这种披帛!”
张暮雪和赵嫣然娇颜绯红起来,美眸之中羞意盎然,而黄月英却一脸茫然的神情,不明白董媛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董媛好奇阿依慕送给其她姐妹的礼物,索性都给打开来了。
发现阿依慕送给每个人的礼物都不相同,送给张暮雪的,是一套十分精美的西域传统首饰,流光溢彩,显然价值不菲;
送给赵嫣然的则是一柄镶嵌了许多宝石的宝剑,而送给黄月英的,则是一套十分精美的金器。
董媛禁不住赞叹道:“这个乌孙女王好大的手笔啊!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值很多钱呢!”
赵嫣然微笑道:“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她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董媛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张暮雪微笑着问道:“难道董妹妹没有看见她看着夫君的眼神吗?这场酒宴时间虽然不短,可我看她的眼光啊,几乎就没离开过大哥的身上。只不过大哥自己恐怕没有察觉到罢了。”
董媛瞪大眼睛叫道:“难道她竟然……?”
随即气恼地道:“夫君真是可恶!到处沾花惹草!”
黄月英禁不住脸颊通红起来,一副羞赧又不知所措的模样,想必她是从董媛的话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董媛突然流露出兴奋的神情,兴冲冲地道:“不知道大哥送给我们的礼物是什么呢?”随即便叫侍女拿来刘闲宴会前送给她们的那些锦盒,一字排开在面前的案桌上。
董媛首先打开了自己的锦盒,一套黑色的服装立刻映入了眼帘。
好奇之下,拿了起来,感觉入手很轻,随即抖开来想要看个究竟。
然而这套服装一抖开,几女却全都傻眼了,张暮雪、董媛、赵嫣然娇颜绯红起来,一副羞恼交加的模样,而黄月英则奇怪地道:“这是何物?难道是衣物?可是这穿在身上也太……”
随即醒悟过来,脸上一下子涌起动人的红晕,垂下头去。
董媛气恼地小声嘀咕道:“大哥真可恶!”
看了一眼姐妹们的锦盒,脸上流露出促狭的神情来,突然动手,出其不意地把每个姐妹的锦盒都给打开了。
果然就如董媛预料的一般,每个姐妹的锦盒之内放的都是类似那样的衣物,羞得赵嫣然和黄月英的脸颊好像要滴出血来了似的。
不过出乎大家预料的,张暮雪的锦盒内竟然不是那种羞死人的衣物,而是一块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的玉璧。
张暮雪拿起玉璧,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
董媛皱了皱鼻子,满腔醋意地道:“大哥对大姐真好呢!”
话说阿依慕回到住处,拿着刘闲送给她的那只锦盒回到卧室之中。
心中好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于是便放在梳妆台前打开来,一件乳白色的衣物立刻映入了眼帘。
阿依慕大感奇怪,伸手拿起衣物,衣物在她手中滑开,展现出了全貌,这是一套汉家传统的窄腰长裙,
可是,用料却出奇的少,这若是穿在身上,岂非全身大部分的肌肤都将显露出来?更可虑者是腿部,根本无法遮掩住啊!?
阿依慕一脸疑惑的模样,随即眼眸一亮,十分羞喜的神情浮现出来,芳心怦怦直跳,心里一团火热。
刘闲的生日终于到了,整个城市到处张灯结彩,而无数的灯笼更是将上将军府点缀得无比璀璨辉煌!
大殿上灯火通明,首先是刘闲手下的文武众人依次来向刘闲拜贺生辰,然后便是像西域使团那样的外宾前来恭贺刘闲生辰之喜,
场面之恢弘,气魄之高大,让与会宾客禁不住生出一种错觉来,只觉得这万邦来朝的恢弘场面,就俨然当年大汉盛世之时的景象一般了。
一些人激动得不能自已,同时心中生出了一种冲动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为眼前的场面激动,有一个人就在人群中用无比怨毒的眼神盯着刘闲。
这个人便是方兆文的独生儿子,方骏。
这方骏请父亲去蔡家提亲失败之后,并未收起心性,反而将这一切的结果都归咎于那个横插一刀的男子身上。
他通过父亲的关系和势力到处打探对方的身份和下落,可是却都徒劳无功,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主公的生辰庆典之上见到了他苦苦寻觅的那人,
而跟令他意外和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