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和黄月英相见,只感觉有无数话想说似的,手牵着手来到了后院的荷花池边。
两女并肩漫步,说着别来的一些事情。
蔡琰想起一事,禁不住问道;“月英妹妹,听说你打算在黄公寿宴之上,以文采选择夫婿,这是真的吗?”
黄月英红着脸颊点了点头。
蔡琰看着黄月英,调笑道:“我原本还以为月英妹妹别有怀抱,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想要嫁人了?”
黄月英娇颜绯红,不依地道:“姐姐就不要打趣小妹了!其实……”
微微皱起眉头来,悠悠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事在心中。
蔡琰想到不久前听说的一件事,问道:“听说妹妹与一个叫做诸葛亮的年轻俊杰情投意合,却为何还要在这寿宴之上以文采选择夫婿呢?”
黄月英皱着眉头,半晌没有说话,有些茫然地喃喃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夜幕降临了,意在了解荆州情况的刘闲索性领着典韦又离开客栈来逛襄阳的夜市,顺便吃个晚饭。
整个襄阳华灯如昼,景色美轮美奂,不过行人比之白天可就要少得多了,远不及洛阳夜晚的热闹喧嚣。
刘闲领着典韦几个正准备走进当面那家灯火璀璨的酒楼。
前方突然传来一片喧嚣,刘闲几个人不由的驻足观看,只见一大群官兵模样的人从远处匆匆奔来,吆喝搜查,似乎正在搜捕什么人的模样。
刘闲自然不会去管闲事,领着典韦几个进酒楼去了。
酒楼,百姓闲来之时汇聚之地,许多人几杯酒水下肚,往往就口无遮拦起来,因此酒楼里是了解一个地方隐情的绝佳去处,能够了解到许多一般情况下了解不到的讯息。
因为人都是有戒备之心的,平常的时候,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不会轻易向别人吐露的,不过这些东西憋在心里是很难受的,
几杯酒水下去,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原本的顾忌,就有可能消失不在,之前不敢讲的话,也就敢讲了。
刘闲几人进了酒楼,也不去包间,就在一楼大堂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喝酒。
因为只有在大堂里,才能听到大家几分醉意之后的真言。
小二送上来酒菜,退了下去。
刘闲几个人边吃边喝,典韦的眼睛注意着周围不时靠近的人,而刘闲的注意力则在周围酒客的话语之中。
多数都是些无聊的言论,突然不远处一桌酒客不大的说话声引起了刘闲的注意。
其中那个胖胖的酒客喝了杯酒,放下酒杯,叹气道:“都说咱们主公仁义,可是最近却给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商贾增加了不少赋税,日子比之刘表大人的时候难过多了!
同桌的那个干瘦的酒客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主公扩军备战,需要大量粮饷,又不愿增加那些士族大户的负担,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自然就倒霉了!”
几个人怨声连连,那个胖酒客突然献宝似的对其他人道:“你们听说了吗?甘宁将军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了,竟然被主公通缉了!”
干瘦酒客冷笑道;“什么叫犯了什么事?分明就是惹了什么事!甘宁将军一直就是大公子的亲信。
大公子出了那样的事情,甘宁将军岂能不被人猜疑?我听说大公子出事之后,甘宁将军曾经指责过主公,最近更是想要率领手下亲信离开荆州,前往江东。
这还得了,主公自然不会放过甘宁将军了!”
同桌酒客纷纷点头附和,那胖酒客禁不住感慨道:“都说主公仁义,我看也不见得啊。”
旁边一人连忙小声警告道:“休要胡言!若被人听了去报告主公,你一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胖酒客面色变了一变,连忙拿起酒杯以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
那瘦酒客道:“我听说甘宁将军一行人在南郡附近被截住,损失惨重,甘宁将军不知去向,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胖酒客摇头道:“这些事情咱们可管不了!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
端起酒杯来,道:“来来来,我们喝酒!”
众人举杯喝起酒来,不再说刘备的事情了,话题转到了青楼红馆那些红粉佳人的身上,几个人原本有些凝重的心情一下子都好了起来,个个口沫横飞,神态亢奋起来。
刘闲听他们不再说有用的话题了,便收回了注意力,笑了笑,喃喃道:“看来我那个时代的网络上对于刘备的说法是正确的!
不过也是,真正仁义的人从来都是凤毛麟角,一般表现为仁义的人,都是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
刘闲领着典韦等人从酒楼出来,一路回到了客栈。
刘闲他们是伪装成商队来到襄阳的,因此包下了客栈一整个独立的院落。
刘闲准备去洗个澡,同时想想第二天的行动。
就在这时,后墙那边突然传来短促打斗的声音,和一声怒吼,紧接着便归于寂静了。
刘闲眉头一皱,快步奔去那边后墙。
来到后墙附近,只见典韦及几个卫士站在墙边,而他们的脚下则趴着一个浑身血迹的汉子,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刘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