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田丰率军急退至东武亭,依据山势结成营寨。
随即吕布派出斥候细作打探刘闲的行踪,并且发出飞鸽传书试图联系上刘闲。
然而一天时间下来,却没有任何消息,吕布焦躁至极,怒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主公至今音信全无?”
部将侯成禁不住担忧地道:“主公不会是,不会是已经……”
吕布心头一动,看向田丰。
田丰心里也十分不安,皱眉思忖道:“主公乃是盖世英雄,极善兵法,麾下兵马虽少,却都是百战骁锐,应该,应该不会有事吧?”
吕布没好气地道:“若是主公无恙,为何至今音信全无?”
田丰皱眉沉思片刻,对吕布道:“将军,我们决不可轻言放弃,必须救出主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吕布没好气地道:“那你说该如何救啊?”
田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最保险的办法无疑是等到洛阳调来重兵大举南进,可就怕主公此刻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若是等候援军来到,岂非错失时机?
然,如今最麻烦的是根本无法与主公联络上,主公如今究竟身在何处无从得知,贸然行动必犯兵家大忌。
观对手火烧博望坡之举,就可见荆州军中定然有精通兵法谋略超凡之人,贸然行动找不到主公倒还罢了,只怕还会落入对手的陷阱之中,白白损兵折将。
一名将官突然冲了进来,急声朝吕布田丰禀报道:“将军,军师,主公,主公来了!……”
两人一呆,随即大喜过望,连忙率众出帐,直奔到营门附近举目眺望。
此时正当黄昏时候,远远望去,果然看见一支数千上万的大军正从南边快速开来,当头一面大旗,绣的正是‘大汉上将军’五个大字!
吕布喜出望外,哈哈笑道:“太好了!主公可真是吉人天相啊!我们还在担心,他倒是已经安然无恙地归来了!”
随即喝道:“立刻开门,随我去迎接主公!”
田丰突然叫到:“且慢!”
吕布看见田丰一副神情凝重的模样,没好气地问道:“田丰,你这是什么表情?”
田丰看着正迅速逼近营寨的军队,皱眉道:“主公精通兵法,久经沙场,”
吕布一点头,“对啊!天下人都知道!”
田丰继续道:“然主公从南方突围而来,正该是隐藏行迹的时候,却为何如此大张旗鼓,难道就不怕被荆州军察觉了行踪进而拦截吗?”
吕布一呆,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没好气地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田丰道:“来者绝非主公,定是敌人假扮的!”
那支军队很快便来到了营门前停下,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天地一片昏暗。
一名将官驰出,高声喊道:“主公来到,还不快快出营迎接!”
吕布骑着赤兔马提着方天画戟出现在营门后,打量了那将官一眼,拿方天画戟一指,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从未见过?”
那将官怒喝道:“大胆吕布!主公来到还敢如此怠慢,该当何罪!”
吕布哈哈大笑起来,拿眼角瞟着对方,嘲讽道:“主公便是对着平民百姓都是和和气气的,身边亲兵也都是如此,尔却在此张牙舞爪,就凭这,不用问,你们定是假的无疑!”
随即举起方天画戟,众弓弩手一起现身,对准了营门外的军队。
营外的军队骚动起来,一人叫喊道:“不好!被识破了!快退!”
吕布把方天画戟向前一挥,喝道:“给老子射!”
众弓弩手一起发箭,尖锐的呼啸声大响起来,近在咫尺的荆州军顿时被射倒了无数,阵脚大乱!
就在这时,营门大开,吕布率领数千战骑奔涌而出直入荆州军中间,杀得对手尸积血飞满地打滚!
铁蹄冲锋,势不可挡,飞扬的寒光,奔涌的铁蹄,将荆州军连片扫倒在地,吕布一马当先冲到那个敌将面前,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如同惊雷霹雳一般猛砸下去!
那将慌忙之下想要抵挡,然而手中长枪还来不及抬起来,就被方天画戟砸碎了头颅,血水漫天飞舞!
此时,众荆州军在刘闲军铁蹄冲杀之下已经彻底崩溃,兵败如山倒了,仓皇逃命之下,完全处于被屠戮的境地!
就在吕布杀得性起准备继续追杀的时候,后方大营中却响起了急促的金钟声。
吕布大感郁闷,勒住了赤兔马,没好气地骂道:“田丰这家伙,搞什么鬼?”
然而却不敢违抗军令,立刻率领众骑兵返回了营地。
一见到田丰迎上来,吕布就劈头盖脸地喝道:“田丰,你搞什么鬼?本大爷正要将那些杂鱼斩尽杀绝,你却突然敲响了金钟!”
田丰抱拳道:“敌军此来,必有大军在侧,未免遭遇不测,因此鸣金收兵。”
吕布感觉他说的有道理,郁闷地哼了一声。
这时,斥候突然来报,“启禀将军,军师,南面、东面山林之间发现大批敌军,至少超过五万人,具体数量不详。”
吕布呆了一呆,看向田丰,禁不住喃喃道;“还真被你说中了!……”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