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笑问道:“我是该称呼小姐呢还是公子?”
貂蝉嫣然一笑,“随主公高兴。”
刘闲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不要站着,坐下吧。”
貂蝉走过去跪坐下来,典韦则已经退到了门口。
刘闲打量了貂蝉一遍,道:“小姐多日没有过来,今日突然过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吧。”
貂蝉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从腰间取出一卷小小的绢帛,起身过来呈给刘闲,道:“这是奴家刚刚收到的来自长安的情报,主公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刘闲接过绢帛,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展开绢帛来看了一遍,面色骤然大变,霍然而起,皱眉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貂蝉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
美眸朝刘闲飘来,半调侃半认真地道:“其实啊,男人的嫉妒比我们女儿家来得更加
激烈而可怕。从古到今,太多的英雄豪杰为了女人不息大起刀兵呢!”
刘闲在书房里踱起步来,摇头道:“我不是意外牛辅的背叛,而是没想到董卓竟然会想出牺牲媛媛这种混蛋计策来!真他妈的该死!”
貂蝉噗嗤一笑,道:“我说男人的嫉妒之心比女儿家更加可怕吧,连主公这样的人物竟然也是一样的!”
刘闲现在可没心思跟她贫嘴,心里一团乱麻,只想立刻帅军赶回去解救媛媛。
不过刘闲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再次拿起绢帛仔细看了看,面露思忖之色。
貂蝉看到刘闲这个样子,眼眸之中闪过敬佩的神情来。
刘闲扬声叫道:“恶来!”
守在门口的典韦立刻进来,抱拳问道:“大哥有何吩咐?”
“立刻把公台、子龙、文远给我叫来。”
典韦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陈宫、赵云、张辽便匆匆来到了刘闲的书房之中,见到刘闲,一齐拜道:“主公!”
刘闲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刚刚接到消息,牛辅叛变,郭汜的平叛大军在扶风全军覆没,如今长安危急。”
众人一呆,都显得有些意外的模样。
陈宫抱拳问道:“不知郭汜损失究竟有多大?长安还有多少守军?而太师可有采取什么应对之策?”
刘闲道:“郭汜损失极大,连他自己也死在了乱军之中。长安现在还有十万左右的兵马,基本上都是吕布的并州军。至于董卓的应对之策,”
刘闲皱了皱眉头,“他竟然打算将媛媛下嫁给牛辅以换取牛辅的重新忠诚,简直混账!”
三人互望了一眼,张辽皱眉道:“恐怕太师不可能达到目的。下嫁大小姐,不过是示弱的表现,只怕不仅无用,反而会起到反效果,会令马腾韩遂牛辅气焰更加嚣张。”
“要守住长安只会更加困难。”
陈宫道:“文远所言极是。”
随即问道:“主公是否打算即刻出兵长安了?”
刘闲点了点头,皱眉道:“不过我还有些顾忌。……”
与此同时,远在冀州的袁绍也在与手下谋士商议着出兵的事宜。
许攸兴冲冲地道:“主公,公孙瓒刚遭大败,我军兵锋正盛,正可响应王允的号召,趁机一举夺取洛阳!”
“洛阳乃是天下之中,帝王之都,夺取洛阳,对于主公成就大业意义非凡啊!”
袁绍十分高兴地点了点头。
审配却出来抱拳道:“主公不可听信许攸的胡言!刘闲乃是当世名将,麾下官兵皆虎狼之士!”
“其战力之强冠绝天下,先前的连场大战都已经证明了!贸然于此时与如此强敌正面交锋,实属不智之举!”
“若是出兵洛阳,最可能的情况便是与刘闲持久相持难以取胜。而这个时候,若那公孙瓒卷土重来进攻冀州,只怕我军首尾难顾,最终因小失大啊!”
袁绍听到这话,不禁觉得也有道理,顿时左右为难起来。
看见郭图一直没有说话,经不住问道:“郭图,你有何想法?”
郭图看了看许攸,又看了看审配,朝袁绍抱拳道:“两位先生所言都有道理。不过在下以为审配所言有些哗众取宠了!”
审配面露怒色,不过却不敢在主公面前发作。
袁绍听到郭图这话,不解地问道:“你何出此言?”
郭图傲然一笑,道:“若论兵甲之精锐,天下又有谁能与我军相提并论?审配以此为由头,自然是说不通的!”
袁绍大喜称赞。
郭图继续道:“再者,长安危急,刘闲必然起主力赶往救援,洛阳以及上党、河内、河东的守军必然十分有限。这可谓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啊!”
朝袁绍一抱拳,道:“此时若不取更待何时!错过今日,只怕主公会后悔莫及呢!”
袁绍击掌称赞:“说得好!说得好!郭图一番话甚和我心啊!我意已决,我将起二十万大军一举夺取洛阳,然后长驱直入收复长安!”
洛阳城上空乌云翻滚雷电交织,瓢泼大雨仿佛把洛阳城变成了海底城市了一般。
原本繁华的大街难见人影,两边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