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抬起头来看着刘闲,眼神中荡漾着令刘闲不安的神情。
刘闲呵呵一笑,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摸了摸脸颊,“难道我脸上很脏吗?”
女将哼了一声,道:“你一定是骗我的!”
刘闲暗自汗颜,“唉,没想到被你发觉了!……”
女将眼眸一瞪,怒道:“你果然是来和这个狐狸精幽会的!”
刘闲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啊!”
女将瞪着刘闲,暂时没有再发作了,但显然刘闲要是不能说出个令她信服的理由,这头母老虎指不定会如何的暴跳如雷呢。
刘闲就纳闷了:你究竟是谁啊?我是不是跟人幽会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随即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人在洛阳,太师远在长安,而太师的身边又没有为我说话的人,要是哪天太师听了谁的谗言,我岂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啊,我得想办法讨好这位如姬夫人,好让她能在太师面前为我说说好话,总不至于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女将见刘闲说得诚恳,又觉得他的这番话很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
随即气恼地道:“这种事情我自然会帮你,你又何必来找这个狐狸精,凭白作践自己!哼!”
刘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女将,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女将抓住刘闲的手臂,拽着他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道:“以后你都不要来这里了!有我在,太师面前给你说话就可以了!”
两个人从别院出来,一众女兵紧随在后。
刘闲禁不住问道:“这位,小姐,你究竟是谁啊?我们之前应该不认识吧?”
女将白了刘闲一眼,嗔道:“明知故问!”
刘闲大感好笑,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女将道:“陪我走走好吗?”
“哦。好啊。”
刘闲陪着女将朝前方的主大街走去,一众女兵则跟在两人身后,相距有大概十来步的距离。
女将自言自语似的道:“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声了,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闲朝她看过去,只见这女将的侧脸轮廓极美,棱角分明,虽然少了一般女子的柔美,却透出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魅力,格外迷人。
这时,刘闲才注意到这女将的个子竟然出奇的高挑,绝对超过了一米七,也就比他矮了小半个头而已。
这样的身材配上她的英气,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绝代佳人呢!
女将没听到刘闲说话,不禁朝刘闲看去,却看见他正呆呆地看着自己,顿时芳心一跳,没好气地横了刘闲一眼。
刘闲看到她这样一个眼神,大感惊艳,禁不住赞道:“好美!”
女将没有说话,不过那欢喜无限的神情却已经溢于言表了。
刘闲回过神来,对于这女将的身份十分好奇。
正当他准备询问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马车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
刘闲不由的扭头看去,只见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在一队士兵的簇拥下从后方快速而来。
女将道:“是李儒啊。”
刘闲心头一动。
不一会儿,那辆马车便来到了两人的身旁停下。
车帘掀开,果然是李儒的脸孔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李儒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连忙从马车上下来,满脸堆笑地朝女将抱拳拜道:“小姐!”
然后才朝刘闲抱拳道:“刘兄!”
刘闲笑着回礼道:“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先生!”
李儒笑道:“听说刘兄来到了长安,本想找个时间前去拜会,可是一直不得其便,还请刘兄莫要见怪才好!”
刘闲笑道:“先生客气了。先生是太师的左膀右臂,日理万机,自然是难有闲暇时间的。该当是我去拜会先生才是。”
两人虚情假意一番,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李儒看了两人一眼,好奇地问道:“不知刘兄和小姐这是要去哪?”
女将没有说话,看向刘闲,一副以刘闲马首是瞻的模样。
这让李儒更加意外了。
刘闲笑道:“也没什么特别要去的地方,闲逛而已。”
李儒笑道:“既如此,不如我们一道去揽翠楼吧。在下做东,权当为刘兄接风洗尘。”
刘闲眼角跳了跳,他现在对参加别人酒宴的这种事情已经变得有些敏感了。
但想到现在有这头母老虎在身边,想必不会出什么状况,另外他觉得也不好拒绝李儒的邀请,表面上的关系总是要维持的,便点头道:“先生相邀,却之不恭。”
李儒笑道:“刘兄何须如此客气。我们这就走吧。”
没过多久,一行人来到了那条最繁华大街上最热闹辉煌的一座酒楼前。
刘闲抬头看去,三层高的酒楼掩映在无数花木之中,在夜色下仿若天上宫阙。
酒楼内灯火通明,歌舞喧嚣,还夹杂着笑声和劝酒的声音,十分热闹。
刘闲朝一楼门沿处看去,只见‘揽翠楼’三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