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樊稠军营一片混乱的当口,城门突然大开,刘闲率领全军倾巢而出猛攻樊绸营地。
樊绸的军营已经一片混乱,哪里还抵挡得了,顷刻之间就被刘闲率领的大军冲入大营,纵横驰突,如狂飙席卷!
吕布被臧霸唤醒,眼见外面还一片黑暗,顿时没好气地喝道:“深更半夜,有什么事?”
臧霸急忙抱拳道:“温侯,不好了,樊绸营地遭到突袭,情况似乎很不妙!”
仿佛应和臧霸的话一般,吕布听见一阵阵的厮杀呐喊声远远传来。
愣了一愣,赶忙跳起来奔出了大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赫然看见那一片的夜空已经被火光映照成了白昼!
吕布惊疑不定,急忙下令集结大军。
急促的号角声响成一片,官兵将士纷纷从睡梦中惊醒,在各位将官的呼喝声中迅速穿上铠甲拿起兵器奔往集合地点,整个军营一片忙乱的景象。
然而这几万人马要在仓促之间集结起来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足足耗费了个把时辰,天已经蒙蒙亮了,才终于集结完毕。
吕布率领大军匆匆出营地驰援樊绸营地,还未赶到,就远远地看见原本一座规模巨大的营垒仿佛已经变成了废墟,烈焰还在熊熊燃烧,把黎明前的夜空映照得血一般的鲜红。
这时,斥候迎面奔来,急声禀报道:“温侯,樊绸将军已经彻底被打垮了,现正逃往南方黄河岸边!”
吕布骂了一句,率军急进,准备趁刘闲来不及撤走的时候一举打垮他们。
不一会儿,就看见前方一支大军列成军阵迎面而来,赫然就是刘闲的军队。
吕布眼睛一亮,当即挥军而上与其对阵。
远远看见一身戎装的刘闲就立马在对面军阵之中,满腔怒火登时涌上心头,扬声喊道:“刘闲,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竟敢偷袭我军!”
刘闲呵呵一笑,扬声道:“奉先说笑了!自古道:兵不厌诈!战场之上只有胜败,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这只是失败者无聊的言论而已!”
吕布大怒,当即下令全军冲锋!
战鼓声大做,近三万并州军立刻发起了冲锋,骑兵在前,步军在后,如同潮水一般直朝刘闲大军席卷而去!
刘闲军方面以盾牌列成盾墙,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转眼之间,双方发射的箭雨遮蔽了天空,地面上大军冲撞阵线,发出一片惊天动地的巨响!
并州军攻势十分猛烈,刘闲军第一道防线瞬间破碎,紧接着并州军猛撞在刘闲军第二道防线之上!
双方奋力交锋,怒吼声惨叫声直冲云霄!这是铁血的交锋,双方将士寸步不让!
就在这时,立马在吕布身旁的臧霸突然指着己方营垒方向惊叫道:“温侯,我们营地着火了!”
吕布吃了一惊,赶忙朝身后己方营地看去,赫然看见一片黑暗中,他的营地正熊熊燃烧起来,十分醒目。
吕布立刻意识到中计了,大骂刘闲狡诈卑鄙。
不敢再恋战,急令臧霸率领一队骑兵断后,他则率领主力匆匆撤出战斗赶返营地。
刘闲军顺势猛攻,臧霸的骑兵苦苦支撑,终于抵挡不住,兵败如山倒了。
刘闲军衔尾追杀,直朝吕布的营地杀去。
吕布从战场上撤退下来,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营地,却看见自己的营地已经化作了一片火海,吕布又惊又怒,然而满腔怒火却无从发泄。
他手下的官兵看到这一幕,人人心惊胆战,不知所措。
这时,刘闲率领的大军已经追上来了,战鼓声中,山崩海啸一般直朝吕布军杀来。
吕布盛怒之下,率军转身迎战。
然而已经心慌意乱的并州军官兵却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在对手怒涛一般的冲击之下,支撑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土崩瓦解兵败如山倒了。
吕布又惊又怒,却毫无办法,只得率领大军朝南边退却。
……
吕布率领两万并州军官兵退到了黄河岸边,与樊绸的两万残兵败将汇合了。
吕布怒不可遏,要杀樊绸,他认为就是樊绸无能战败,这才连累了他的大军跟着一同败了下来。
一众将领拼命劝阻才好不容易劝止了吕布要杀樊绸的意图。
樊绸惊魂甫定,心中暗恨,却不敢多说什么。
臧霸朝吕布抱拳道:“温侯,当务之急该当是退回南岸稳住阵脚,我军的粮草辎重全部被毁,若是继续留在北岸实在太危险了!”
吕布心中郁闷,却知道臧霸所言有理,下令各军立刻退回到黄河南岸去,同时一面命军队守住浮桥,一面派人往洛阳向董卓求援。
太师府大厅。
董卓一脸郁闷之色,没好气地道:“这是怎么搞的?奉先竟然战败了!七万大军被刘闲击退,损失不小!”
在场众人也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纷纷窃窃私语,而郭汜李榷几个西凉系统的大将却面露幸灾乐祸的神情来。
郭汜道:“看来太师太高估吕布了,他也就这样而已!”李榷几人纷纷附和。
董卓心情更加烦躁,没好气地道:“现在不是说这些没用的话的时候,俺要知道的是,